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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辰躲在葉雯的身後,雖然嬌小的身軀無法将他全部遮擋,但是他卻十分有安全感。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像現在這樣似乎有些不妥,所以他小聲對葉雯說道:“下手輕一點,千萬别鬧出人命啊。”
事實證明,提醒一下葉雯還是很有必要的,因爲她下手實在是太重了,僅僅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張海帶來的那些人已經人仰馬翻的躺在地上,而且每個人的胳膊都被打斷了
“怎……怎麽可能!”
張海看着自己找來的幫手被一個小女孩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他的内心無比驚駭,他在想這個小姑娘還是人嗎?
就在這時,葉雯突然擡起頭看向張海,充滿殺意的眼神讓張海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結果他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要傷害我爸爸!”
張澤凱突然沖過來張開雙臂擋在張海的前面,并且毫無畏懼地看着葉雯。
看到這一幕,葉雯的眼神微微一顫,漸漸地,她眼中的殺氣消失了。
“走吧!回家。”
葉雯平淡地說了一句,然後與張澤凱擦肩而過。
墨守辰也跟了上去,在經過張澤凱身邊的時候,他拍了拍張澤凱的肩膀,說道:“别聽你爸那一套,其實你的本質還是不錯的,以後不要再欺負其他同學了,還有,你擋在你爸前面的時候,真的很爺們兒!”
說完墨守辰追上已經走出去很遠的葉雯,兩個人在張澤凱的注視下離開了。
回到别墅,墨守辰沒有把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告訴方仕騰,因爲以方仕騰的性格,讓他知道之後很可能會跑去把學校掀個底朝天。
不過墨守辰還是把想要給葉雯換一個學校的想法告訴了方仕騰,方仕騰聽完之後直接點頭說道:“其實我早就覺得那個什麽第六實驗小學不怎麽樣了,連學費都不用交,能教出什麽好學生來,明天我就去找小區旁邊的私立學校談一下,讓葉雯去那裏上學。”
在方仕騰看來,隻要是免費的東西都不好,雖然這種想法有些極端,但是某些時候也卻是如此。
“行,那你看着辦吧。哎?葉雯去哪了?”
“我剛才看她好像去廚房了”
廚房?!
兩個人一臉驚恐地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一起奔向廚房。
剛住進别墅的第一天,葉雯就心血來潮地要做飯,墨守辰和方仕騰剛開始還滿心期待,可到最後,呈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兩盆黏糊糊的好像鼻涕一樣的東西。
所以這兩天他們一直看着葉雯不讓她進廚房,結果今天一個不留神,還是讓她溜了進去。
“葉雯,你去寫作業吧,做飯的事交給我們就行。”
“對,放着我來!”
半個小時之後,墨守辰和方仕騰都擺着一副苦瓜臉坐在餐桌前,在他們的面前各擺放一個盤子,裏面有一塊黑乎乎的東西,看起來就好像是焦炭一樣。
葉雯坐在他們的對面,雙手捧着下巴,然後滿懷期待地說道:“我看冰箱裏有兩塊凍肉,好像是牛排,就幫你們煎好了,快嘗嘗我的手藝。”
“我的神戶和牛……”看着盤中的焦炭,方仕騰留下了“開心”的淚水。
“你們怎麽還不吃啊,是對我的廚藝不滿意嗎?”
葉雯笑眯眯地看着兩個人,淩厲的眼神卻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哦,吃!吃!”
就這樣,他們在葉雯的注視下把盤中的三十分熟牛排硬吞了下去。
“好了,我去寫作業了,你們收拾桌子吧。”
葉雯滿意地跳下椅子,然後回房間寫作業去了。
“我想我還是搬回去住吧。”墨守辰捂着有些難受的胃說道。
方仕騰幹嘔了兩下,然後說道:“不行,兄弟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覺得現在這個時候說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比較合适,再這麽吃下去,估計咱倆離死不遠了。”
“旁邊那所私立學校好像提供早中晚餐,可以讓葉雯在學校吃完再回家。”
“好主意,明天趕緊想辦法把葉雯轉過去,不然我真撐不住了。”
“好,明天一早我就直接帶着葉雯過去。對了!”
方仕騰突然面色一正,“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錢縱天他老爹托關系把他給弄出來了,錢縱天這個人心眼兒特别小,所以你最近小心一點,千萬别被他暗算了。”
墨守辰無所謂地說道:“沒事,他在我這都尿過兩回褲子了,我就不信他還有敢來找我的麻煩,如果他真這麽執着,那我也不介意讓他再尿一回褲子!”
“我知道你不怕他,但畢竟你在明他在暗,而且他這個人逼急了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小心一點肯定是沒錯的,實在不行這兩天我讓老姚跟着點你,多少也有個照應。”
墨守辰笑着擺了擺手:“放心吧,我沒事的,你不用麻煩老姚,有他在身邊,對我來說反而不太方便。”
方仕騰知道墨守辰的實力,所以也就沒再說什麽。
與此同時,在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四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坐在一張長桌前,頭頂昏暗的燈光根本無法照清楚他們的容貌。
而坐在長桌對面的,則是一臉陰沉的錢縱天,此時他正把玩着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晶瑩剔透,潤黃之中還透着一抹血色,一看就不是凡物。
“把這塊玉佩戴在身上就不怕邪術了嗎?”錢縱天問道。
“當然了,這塊玉佩可是幾百年前的物件,專門用來鎮宅驅邪的,隻要把它戴在身上,準保你百無禁忌,再厲害的邪術都傷不了你。”
說話的是其中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他的聲音渾厚,聽起來應該是一個中年男性。
錢縱天把玉佩收進懷裏:“好吧,那我就試試,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敢騙我,我絕饒不了你們。”
“放心,如果不靈,你随時可以來找我們。”
錢縱天走後,四個黑色鬥篷之中有兩個人把頭帽拿了下來,他們是一男一女。
如果墨守辰在這裏,他一定會十分驚訝,因爲其中那個女人的臉他很熟悉,那是高子文的臉,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正是從榆樹鎮逃走的吳老太。
而另外一個男人雖然他沒見過,但是男人的右臉紋滿了和頌帕善一樣的刺青,也不知道他和頌帕善是什麽關系。
“這塊玉佩那麽兇,剛才那小子能承受得住嗎?”
聽到吳老太的問話,刺青男冷冷一笑:“放心,兩三天之内他還死不了,隻要他拿着這塊玉佩去找那個人,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作者有話說】
昨天斷更了,因爲我經曆了一件隻能在新聞上看到的變态事情,前段時間孩子身體不太好,跑了好多醫院,結果這兩天家裏人發現,原來是有人給孩子下了精神類藥物,幸好及時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昨天報了警,證據充分,就等着把下藥的人繩之以法了,這幾天可能會比較忙,所以我盡量更新,但可能每天隻有一更,不過這隻是暫時的,等過幾天把事情處理完,我就恢複更新,謝謝你們的支持與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