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這timi不就是大雷子剛從床上爬起來時候的樣子嗎?
不能說形神兼備吧,隻能說惟妙惟肖!
他們在這又是放炮又是開山掙命似的折騰,人家起床氣稍微大點也是情有可元的,合情合理,李滄也順勢感慨道:“确實是元分啊.”
“啥特麽圓分扁分的,趕緊給老子整一五狗子過來,本打工人已經迫不及待要爲資本家創造價值了!”
老王在那邊激動的嗷嗷叫,可能因爲這玩意的長相看起來就比較甜美可人比較壯陽吧,但五狗子們則是居高臨下不無輕蔑的注視着這幾頭瘦骨嶙峋的不速之客,渾身上下都榨不出幾兩水,憑你們也配在老子面前咋咋呼呼?
數百道羽化骨矛瞬息成形,一連串冰川崩碎的聲音。
五頭千瘡百孔的巨獸被生生釘在冰川崖壁上,淡藍色的輝光從身體各處的傷口中彌漫出來,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一大截,就連身後片被赤地千裏和赝品削甲弓問候過慘白疏松的冰崖都重新變得凝實起來,晶瑩剔透。
嗯,絕對品質上乘的制冰機。
老王懵住:“卧槽?”
李滄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呵,和你一樣,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我@#¥%……”
不過僅憑五狗子要對這玩意造成殺傷顯然也是一件比較撓頭的事情,隻見五頭幾乎被射成篩子眼瞅着都要四分五裂的巨獸身體一陣抽搐,爆出大片血花,就那樣仿佛融化了一般滲入身後的冰崖,冰層中藍光爍滅,龐大的身軀極速遠遁,原地隻留下戳在那裏或是憑空掉落的大把羽化骨矛。
李滄:“.”
好吧,這個他确實沒想到。
“那行吧,那個誰,你保健品長腿兒跑了,去追。”
“我追你@#¥%……”
厲蕾絲啧啧稱奇:“賭五十,要是咱們仨自己上,這些玩意絕對不會像剛才那樣明智!”
人和人之間都還有代溝呢,從屬者和異化血脈生物更是天壤之别,這幾頭大家夥僅僅隻是挨了通胖揍就能輕易判斷出五狗子的強度果斷改善戰術位置,已經屬于感知力和腦子匹配度較高的版本,但如果把跟它們對線的換成是從屬者的話,估計就要多迷茫一陣子了。
“爲了幹飯而變強和爲了變強而幹飯果然是會演化成完全不同的版本.”李滄還在哀悼他那三萬可憐的狗腿子,這會兒哪有心思琢磨區區50粒金瓜子的問題,怒斥:“他媽的,這群卑鄙的畜生,萬惡的賊!”
五狗子也是群情激憤出離憤怒,區區雜魚竟然以如此簡陋的方式輕而易舉的在它們眼皮子底下潤了,簡直就是職業生涯之恥。
然而憤怒無效,它們畢竟不是大鲲鲲,大鲲鲲一身浮空力場運用得爐火純青羚羊挂角,不光能控自己還能控别人,說是類領域的強浮空力場也絲毫不爲過,如果大鲲鲲第一時間在場,那麽巨獸絕對無法撼動鲲牌浮空力場的束縛。
換成是五狗子就不大行,它們的浮空力場幾乎隻能作用于自身用于維持浮空和飛行姿态,基本不存在剩餘價值。
退一萬步講,那幾頭巨獸也是一樣的情況,如果它們擁有鲲級的強浮空力場,根本不會眼睜睜看着且任憑數百支又粗又長的羽化骨矛可持續性的在自己身體内深入淺出。
“噗~”
一聲輕響。
冰層的雪地裏先是出現幾朵大大的好看爪印,随後才是花花身負小小姐如水波蕩漾般憑空具現出來,太筱漪穿着一身飒爽的分片式黑色束身長裙,裙下是黑色的長褲,手持重狙,哈着大團大團的白汽。
“怎麽了?怎麽回事!突然一下子直接消失了!我都沒來得及扣扳機!”
“可能發現起床的姿勢不太對,回去重新睡了?”
太筱漪着實被老王噎得無語了好一會兒,一甩槍頭,點燃幾隻狗腿子,對着冰壁就是兩發不亞于天劫的月隕,冰川崩塌如天之将傾,大塊大塊的公裏級浮冰在空中遲疑了許久,才逐漸失去浮空屬性,歪歪扭扭的、慢吞吞的向下墜落。
“馬上十二點了,技能很快刷新,你們要不要先吃點夜宵?”
“那感情好!”
李滄擺擺手:“我要在這邊盯着。”
厲蕾絲扯開一袋肉幹:“我減肥!”
老王和小小姐回去之後,厲蕾絲吧嗒吧嗒的炫着煙熏斷魂椒口味的牦牛肉幹,一邊問:“你又在琢磨啥子?”
“老王的飛行坐騎啊,挑一個合适的演化模版,琢磨一下詞條。”
“幹嘛不讓那個貨自己想?”厲蕾絲撇撇嘴,嘶嘶哈哈的說,“你可是能活好多年的,人腦細胞的數量是有限的,别陽壽未盡腦細胞已經凋亡完了,到時候你丫就連坐輪椅的機會都沒!”
“不是咱就是說你想事情的角度爲啥總那麽清奇啊?”
“笑話,腦子裏要是沒點坑老娘能跟你?”
“你說的好像還真有那麽點道理在的”李滄捏着下巴,“雷子,你覺得老王這貨到底适合匹配什麽類型的坐騎?”
“不是都批經費讓他自己操作了嗎?”
“他?”李滄嫌棄的直咧嘴,“我覺得很有必要先做個備用預案出來,免得等那貨哭天搶地滾過來威脅我的時候拿不出個章程,那種東西的腦子你還真想把它當成個腦子使啊?”
“偶爾也還能勉強湊合用。”厲蕾絲舉着肉幹,“你吃不吃?算了你不吃,吃了這個就不能吃别的了~”
“那我不是虧死?”李滄撇撇嘴,信口說着,“反正規劃是确定的,邪能之火驅動,至少一個遠程精準打擊或是爲變身賦能的技能,我翻了好幾天論壇,并沒找到什麽特别有意思的故事或者模版,隻能說中規中矩而已,而且伊格尼斯那具肉身也必須要提上日程了,再喂下去我怕它會直接過飽和爆掉,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是真的多,搞得我一直都沒能理出個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