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滄老師仰望星空半晌,扻掉臉上不是眼淚勝似眼淚的水漬,爬起來繼續和小币崽子激情互噴。
等索栀繪秦蓁蓁楊亦楠索明遠等人來到空島時,先是被李滄空島的鬼斧神工給整得心肺驟停了一次,再一瞅李滄,又是結結實實的吓了一大跳,秦蓁蓁懵懵的瞪着李滄:“滄老師?你不會從回來就一直沒停過吧?”
“嗯啊?你說什麽?”
李滄木讷的反應了老半天,才下意識的捏捏下巴,發現自己胡茬長得吓人:“沒什麽,隻是确定一下祈願大方向而已,索叔楊姨也來了啊,大屍兄,替我招待客人,楊姨索叔,咳,我去拾掇拾掇自己。”
看着李滄慘白的臉色和眼中的紅血絲,再看看地上左一堆右一堆的炭灰和啃過的骨頭,楊亦楠目光最終跳過已經心疼麻了的索栀繪落到秦蓁蓁身上。
“他平時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想想女婿在外人面前力能扛鼎生裂虎豹的兇狠狠厲,再想想他剛才那副搖搖欲墜病比西子的狀态,楊亦楠就很難想象這短短幾天孩子到底經曆了什麽.
别人祈願也不是這樣啊,一個個樂呵快活的跟什麽似的!
秦蓁蓁說:“我好像沒見過他有像今天一樣爲難诶”
穿着粉嫩沙灘褲粉嫩短袖襯衫的大屍兄舉着個上面寫着請跟我來的牌牌、臉上寫滿沉着穩重的表情出現,他身後走出一隊穿着燕尾服的狗腿子,接行李的接行李、拿外套的拿外套、放彩帶花的放彩帶花,最後不由分手的用熱毛巾給每個人都仔仔細細的擦了手擦了臉。
索明遠人都麻了,内心的驚恐震撼無以複加:“這這是”
秦蓁蓁已經很習慣這種待遇了,嘟着嘴巴無奈解釋道:“是老王同志培訓的迎賓隊啦,他管這個叫接風洗塵,平時滄老師都不用它們的,大屍兄大概是帶錯了隊,噓,你們小點聲,别被它聽到了,我跟你們講哦,屍兄其實認不出每一隻狗腿子長相具體有什麽分别的。”
大屍兄幽幽回頭:“我~”
“我錯了!!”秦蓁蓁對大屍兄一吐舌頭,雙手合十态度虔誠,轉頭又跟初來乍到的楊亦楠索明遠繼續小聲嘀咕:“看吧,屍兄可小心眼兒了,被他聽到他真的會傷心的!”
“.”
李滄其實一直都很排斥有人到島上來,至少比老王厲蕾絲太筱漪排斥,當然原因理由都是很充分的,并不是因爲社恐之類的由頭——
他這裏實在不是一個對非在軌從屬者能用友好來形容的地方。
至于現在,在有李滄的各種活體觀測器官和老王的反傳送陣子彈協助下,島上的躍遷預警機制已經基本完備,出現意外的可能性相當低,于情于理,他都不大好婉拒楊亦楠索明遠想過來走走的意思,唯一的小瑕疵就是過于沉迷和小币崽子對線,以至于根本沒記住這中間和誰說了什麽話約定了什麽事。
“咳,媽和你爸這次突然過來是不是打擾到李滄了?”楊亦楠看着秦蓁蓁和索栀繪說:“你們兩個以後一定要記得提醒他注意身體!好人這麽一直熬都熬成廢人了,更何況他根本不睡覺不休息,還.”
楊亦楠本來想說精神狀态之類的話,想想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大屍兄把一行人引到老王的吊腳樓裏,端茶遞水,驅趕過來湊熱鬧的骨妹狗蛋,順便把丢人現眼的邱小姐從“65h無論載重多超标必不可能影響續航最終修改重制Plus版掃地機器人”上一腳蹬下去,邱小姐空有一身戰鬥力卻隻能讨好的喵喵叫躲到角落裏垂涎的看着一堆食品級的客人卑微舔舐自己的痛處,根本不敢和大管家炸毛。
“這就是李滄他們平時住的地方?在軌空島也可以保留地面建築的?”
“滄老師島上其實還有個地下庇佑所,不過已經被鎮墓獸封起來了,暫時沒法下去,樓上那個是小小姐他們的房間。”
索栀繪早和大屍兄混熟了,倆半瓶水合起來怎麽着也能算上半個地主,一個保證留活口,一個保證不迷路,配合起來很默契,帶楊亦楠和索明遠參觀一下問題不大。
楊亦楠坐定之後朝裏間努努嘴:“老索,瞧見沒有,李滄和厲蕾絲平時分開住的。”
一樓一共就三個房間,一個客廳兩個卧室,厲蕾絲和李滄的房間那可太好分辨了,看房間裝飾就知道了,一個是少女窩一個是獅駝嶺,李滄屋裏唯一像活人物件的就隻有那幾個他頂寶貝的野鴨子毛天鵝絨的新灌枕頭.
索明遠奇了:“那又怎麽樣,你有心情關心這個不如多關心關心你女兒。”
你個老梆子懂個屁!
小年輕兒這會正幹柴烈火奸情熱戀的歲數哪有分房的道理,再說饒其芳那邊聽說可是催得老緊了,這房間大概率是饒家那隻大奈妹要求的。
換種角度,很可能意味着在這段感情中那隻胸大的占據主導地位、是強勢方,最起碼兩人也是公平對等的,她不需要靠這些東西放下身段讨好李滄
再看自家女兒那熱鍋螞蟻一樣的難過焦躁的表情,楊亦楠再歎一口氣。
秦蓁蓁陪着他們說了會兒話,自顧自鑽進李滄房間,不一會兒就扛着一坨浴巾毛巾換洗衣服之類的出來,歡快的說:“我去給滄老師送衣服!”
毫不掩飾,毫無心理負擔。
你們這些人就是遜啦,勾不勾心鬥不鬥角的誰在乎了,我秦蓁蓁在乎隻有滄老師這張長期飯票啊,本姑娘就是要在滄老師門下不工作拿工資鹹魚擺爛混吃等死死乞白賴拿着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口牙——
我秦蓁蓁一生鐵骨铮铮問心無愧,我秦蓁蓁知足常樂吃虧是福,俺滴戰友索栀繪不曉得有多羨慕本姑娘的灑脫快活!
“當當當當~!李滄大老爺,您最忠心耿耿的小舔狗來給您送換洗衣服啦,您是先用衣服呢,還是先用我呢?”
“跟狗腿子刨活搶槽是吧?”
李滄把門打開一條縫,就看到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居然是豎着出現在門縫裏的,就這,秦蓁蓁甚至還挺不滿的:“大熱的天這麽強壯的爺們居然洗熱水澡?滄老師你這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全是水霧,這讓人怎麽偷看嘛!”
“所以你現在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對嗎?”
“Language,滄老師你這樣子我可就要批評你了,都說了是忠心耿耿嘛!”
“這就是你勒索人家打掃衛生阿姨的理由?”
“嘻,滄老師,人家跟你講哦,夜店那個阿姨是個慣犯,不光賣假藥,她還搞違禁興奮劑生意咧,我哪有勒索她,明明是她主動給我的封口費,隻有我,知道嗎,隻有我真的是在誠心誠意兢兢業業的幫你望風欸!”
“所以,那個大隻基佬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偷偷溜進去了?”
“啊這.”秦蓁蓁的腦袋瓜在一瞬間掠過瀑布般的浏覽器記錄和上萬篇腐文開場,雙眼迷離道:“那會剛好你空窗期诶,而且,而且他可是男的欸!我總不能要人家去女洗手間吧?”
就很有理有據。
李滄換好衣服,帶着楊亦楠老兩口在島上轉了幾圈稍微參觀參觀,楊亦楠就說什麽都不讓他跟着了:“快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們,我和老索剛好今天休息,就是過來随便看看,剛才那個天然水潭真不錯啊,我們這一身汗先去遊個泳,正好我手癢的很,廚房就在樓下對吧,一會做好了吃飯時姨再喊你,讓你也嘗嘗姨的手藝,去吧去吧~”
索栀繪亦步亦趨的跟着李滄,李滄在那邊和小币崽子素質對線,她就在這邊托腮眼都不眨的看,時不時和秦蓁蓁笑嘻嘻的嘀咕幾句,李滄也不是那種一旦思考起來就受不得打擾的人,很多腦洞都是在和老王他們聊天打屁的過程中靈光一現的。
索栀繪今天穿的是特别簡單的小白鞋喇叭牛仔褲和白襯衫,幹幹淨淨跟朵小白花兒似的,忽然回頭瞄一眼吊腳樓下的廚房,再看一眼秦蓁蓁,然後扯了扯襯衫領口,問:“我是不是穿太多了?他都不看我的!”
“嗯!”秦蓁蓁寶相莊嚴一點頭:“你裹得簡直像端午節的粽子,距離性感起碼還有兩枚扣子的距離!”
索栀繪:“三顆怎麽樣?”
“多了多了,露邊邊了,我怎麽跟你講的,注意尺度,要矜持,要欲拒還迎,男人就喜歡這種調調!”
“噢可是蓁蓁,你都沒交過男朋友吧?”
“包好,包好的!我經驗豐富!萬篇論文打底!”秦蓁蓁露出康大叔看小栓般的表情,勾肩搭背,然後又突然特别嫌棄似的:“可憐的娃,你這十年到底怎麽混的都在幹什麽啊,連男人喜歡什麽都不知道?”
索栀繪調皮道:“他嗎,他好像不太喜歡活的呢”
“難道床上也喜歡死魚?”
“啊?”
“沖就對了,我去給你們望風!”
倆貨一唱一和的互動給李滄看得一愣一愣的,都整不會了。
這是
換戰術了?
刺激是真他媽刺激,也是真怕被他媽看到。
索栀繪昂首挺胸,鋼圈都繃出了輪廓:“怎麽樣?”
李滄瞟一眼:“挺好個姑娘爲啥總能給人種眼前一黑的感覺”
“诶?”索栀繪不死心道:“真的沒變化嗎?”
李滄回頭細看,索栀繪很配合的慢慢轉圈,轉到兩圈半的時候,李滄說:“墊大欺客。”
索栀繪洩氣了,自怨自艾的嘟哝:“就沒大一點?就沒白一點?就沒嫩一點?虧我費那麽多心思那麽多力氣還填進去好幾個月的工資每天給她們做保養敷面膜!”
“我說,你是不是遇到推銷騙子了,基地化妝品行業現在還沒開始整頓吧?”
“韓工美業的!”
“對啊對啊!”秦蓁蓁遠遠的補充:“0.5g就要18.8枚命運硬币,拿金子鑄一對胸出來都比那東西劃算!”
李滄豎起大拇指:“牛啊牛啊!”
要說在搶劫這一塊,那果然還得是咱帶資本家金魚精同志,跟她一比李滄感覺自己就是那不拿人民群衆一針一線的典範。
“祈願:結合條目536、619,1024,大緻分析提取血脈先後順序對演化進程影響程度。”李滄扭頭對索栀繪說:“你今天,好像挺高興的?”
“嗯啊!”索栀繪倒背着手在老王空島的邊沿走來走去,小白鞋賣力的對付一顆石子,充滿靈氣的眼睛眯起來,整體顯得很俏皮,“猜猜爲什麽?”
秦蓁蓁:“别看這身簡單,來之前她可是足足折騰了我四個小時才弄好哦!”
“猜對了有什麽好處,祈願:删除條目1663,算了,便宜你了,對埃斯特爾畸變體進行全面分析吧。”
“好處可多啦!”索栀繪繼續笑眯眯的,“你不累嗎?已經這麽厲害了,一定要這麽辛苦?”
李滄給了她一個特别奇怪的回答:得努力跟上她的腳步啊
“蛤?”
“我要一直是以前那個病病歪歪的模樣,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出現在這裏?沒見過大荒囚天指有多精彩是吧?而且我現在就是在休息,你把手伸出來。”
索栀繪臉色頓時垮下來:“你怎麽看到的,我明明特地穿了長袖襯衫!”
李滄瞟一眼她纖細手腕上的幽藍色镯子:“厲蕾絲給你的時候沒告訴你這玩意是幹什麽用的?”
“說了啊!”索栀繪一本正經,“她說我練舞這麽多年都沒得上關節炎,要珍惜這種難得的體驗!”
李滄不由無語,不過想想這也确實是大雷子同志一貫的風格:“這是造物,用大鲲鲲的血肉組織和神經節點做的,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自己當然感覺的到——我說你能不能别笑得跟從婆婆那把傳家寶騙來了似的?”
“我開心嘛!”索栀繪說:“你是不是早就想到有這一天了,镯子的造型分明就是一隻貓!”
“什麽貓,那是我從小小姐坐騎花花身上找的靈感!”
“原來我這麽威風的?”
“知道嗎,其實花花原來是有同伴的,現在有一部分被泡在白酒裏,有一部分被大雷子當床墊。”
“那花花呢?”
“除了被小小姐騎,還要給大雷子當枕頭。”
“我就不該問的.”眼睛一轉,索栀繪說:“反正也是十年修得共枕眠!”
李滄放下手頭的活,沉默了,這話他不好接。
十年什麽概念?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
十年已經意味着整個青春了!
以索栀繪當時各方面的條件,别說他李滄,就是棵鐵樹十年也該盤活了,面對這種孜孜不倦和予求予取,世界上有哪個男人敢說能做到心如止水的?
不過
索明遠楊亦楠的态度以及那次找上學校的事,不能說是絕對,但至少也是很大一部分李滄無論如何不肯接受索栀繪的原因,李滄敬重老索這樣的人,記吃也記打,更怕這病嬌小妞的精神攻擊,所以選擇回避和視而不見。
(注:第442章初一和十五)
“我可以摸摸你那座石碑嘛?”
索栀繪像是忘了剛才的話,說着就要往島上邁步。
“不行,你不能上來。”李滄狐疑道:“她全都跟你說了?”
“差不多,我就是想親眼——”
“不,你不想!”
開什麽玩笑,這玩意也是誰都能惦記的嗎,讓這隻腦回路異于常人的橘貓跟殄文碑搭上線,李滄覺得自己可以立時自戕以謝天下了!
見李滄一臉便秘般的神色,索栀繪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小聲問:“你和.”
“你知道的太多了!”
“诶诶,我還什麽都沒有問呢!”
“你知道的太多了!”
“那我和她.”
“嗯。”
就這麽一個嗯字,後面耳朵已經豎起來的秦蓁蓁果然面紅耳赤義憤填膺。
“沒了?就沒了?”
“你們兩個什麽意思!你們兩個到底什麽意思嘛!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卸磨殺驢是吧?卸磨殺驢呢?”
“我八卦一下怎麽了?我秦蓁蓁守口如瓶!打啞謎也不帶這麽打的啊!你們這樣子講話是要憋死人的知道嗎!”
在秦蓁蓁擇人欲噬的眼神之下,暗号對完的倆人硬是憋着沒繼續聊這些話題,把小姑娘虎牙都氣尖了。
蓁蓁在,沒意外,李滄可太懂一個人可以八卦到什麽程度了,好在這貨的八卦是有原則的,講究一個擺事實講道理有始有終,所以一定不能讓她掌握完整的事情脈絡有發揮守口如瓶屬性的機會。
晚上吃着楊亦楠精心烹饪的大餐,老兩口拉着李滄聊了很多很多,甚至還喝了幾杯酒,然後菜都沒怎麽涼,楊亦楠就推脫不勝酒力,累了,把一步三回頭的老索同志拽進客房。
索栀繪被親媽最後那個眼神羞恥的不行,不過還是端起酒杯:“那,我們再喝一杯?”
秦蓁蓁也眼神亮晶晶的注視着李滄。
“我長這麽大,你爸是第一個敢灌我6杯啤酒的人,再喝,要麽醉打金剛,要麽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不是醉打金枝?”秦蓁蓁好奇的補一句,然後特豪氣的一拍胸脯,說出的話卻狗腿極了:“動不了沒關系,這不是還有我嘛,你們開你們的碼頭我推我的——”
李滄臉都黑了,對這個突然放飛自我的八卦小能手無語至極:“我timi真是謝謝你了啊!”
“再喝一杯,就最後一杯,然後我們去遊泳怎麽樣?”
跟老索楊亦楠喝都喝了,也不差這一杯了,李滄拿起酒杯跟她們碰了碰,仰頭幹掉冰涼沁透的啤酒。
嗯,口感倒是很紮實很爽的,不過這也太放縱了。
“走吧。”
某隻口口聲聲張羅着望風的小機靈鬼一見到小湖泳池就不行了,咋咋呼呼的說:“哇,我到下面過來好幾次了诶,怎麽沒看到這裏,你們也太奢侈太會享受了吧,居然在島上弄出一個無邊際泳池?”
“白天天氣好的時候會更漂亮一點,在晶壁外凸的那部分能看到下層地表和藍天白雲。”李滄往藤椅上一窩,眼神變得慢吞吞的,“老王這貨腦子還可以,偶爾也能弄出點不錯的玩意。”
秦蓁蓁跑到湖邊桑拿房兼更衣室裏換好泳裝就下了水,大呼小叫的,索栀繪則走過來低下頭仔細研究起李滄的眉眼:“你呢,不一起遊幾圈嗎?”
“擱這放生呢?我醒醒酒再說!”
索栀繪撇撇嘴:“早知道就不帶蓁蓁來了。”
李滄瞄她一眼:“喂喂,想什麽呢,你爸媽可還在這呢,得是什麽樣的大牲口才.”
“咦,你難道不會覺得這樣更刺激嘛?”
“豬油蒙了心了?你今天瘋了還是怎麽着?真的是!”李滄忽然看了看表:“也是奇了怪了,眼瞅着12點這娘們居然還不出現?”
“欸?”
索栀繪愕然,秦蓁蓁也在水面探出半個腦袋,吐泡泡。
李滄從椅子底下摸啊摸,最後摸出個青椰子,像擰瓶蓋一樣給椰子開了瓢,灌一口:“我隻是喝多了,不是腦死亡了,她什麽時候把镯子給你的?”
“昨天。”
李滄多少有點哭笑不得。
索栀繪眨眨眼:“你是說她今天會回來捉.嗯.捉.”
李滄:“嗤,沒意思的,就這,還沒有我捉你倆現場的時候攢勁呢~”
索栀繪:“.”
秦蓁蓁:“可你怎麽知道蕾蕾姐一定會回來?”
“前兩天她從老王那把舍利子要走我就知道這貨準沒憋什麽好屁,呵,認識這麽些年了,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想換什麽姿勢!”
李滄幹掉一個椰子,就着狗腿子送來的冰桶搓了把臉,覺得差不多能站穩了,咧嘴嘿嘿怪笑道:“你倆等着!給你們表演一個大變活人!”
兩條人瞪眼瞪眼的看着李滄像隻邁着八字步的螃蟹一樣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晃出去,半晌無言。
“繪繪繪繪,滄老師滄老師他其實已經神志不清了對吧絕對是神志不清了對吧你說他們要是打起來可怎麽辦鴨?”
“我不懂”
“好惆怅,咱這正宮娘娘不好伺候啊,反複無常的~”
索栀繪一點不意外甚至有些習以爲常的表情,呶呶嘴:“你不覺得羨慕嗎?”
“我?羨慕他們的惡趣味?”
“是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