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也知道,段北寒不願意北江去北北家的,所以她原本想着不說出來的。
可是轉念一向,人家北北對北江這麽好,幹什麽不說出來啊。
而且這一次北江生病,如果不是夏北北半夜幫忙,北江指不定成什麽樣呢。
這麽一說,所有人頓時還真的松了口氣,是這樣沒錯了。
尤其是段北寒,他還記得,這一次他走的時候,北江還說了,把他放到夏北北家去,他沒同意。
不過想起夏北北,段北寒皺眉看着于凱凱,“凱凱,我走的時候怎麽跟你說的,讓你看好北江,别讓他去夏……”
于凱凱立即立即搖頭,“大哥,這真不怪我,實在是夏北北回家的包子太好吃了,别說北江,就是我……”
看段北寒的臉色因爲于凱凱的話越來越黑,夏青竹瞅着他,“你怎麽了,這麽喜歡吃夏北北家的包子,跟着夏北北混去好了。”
“我……”于凱凱頓住,不敢往下說了。
段北寒也懶得再責備于凱凱,隻道,“凱凱,你去把人接回來吧。”
于凱凱聞言,立即點頭,轉身就要去接人。
不過,段北寒卻是喊住了于凱凱,“對了,你給夏北北五塊錢,就當是這幾天北江吃他們家的包子錢。”
看了段北寒一眼,于凱凱蠕動了一下嘴唇,他有話想說。
可是看到段北寒說到夏北北的時候那陰沉的臉色,他沒敢說出口。
于凱凱走到夏北北家,夏家的人都在院子裏,看到于凱凱的時候,衆人都有些驚訝。
他們都知道于凱凱是段北寒的人,可自從他們家這死丫頭和段北寒退了親之後,他們家和這些人也沒啥來往了,好好的于凱凱來他們家做什麽。
反應最大的是夏小麗,她皺眉看着于凱凱,神情有些激動,“于凱凱,你來幹什麽,來找誰呢?”
“不是找你的。”于凱凱瞅了夏小麗一眼,挑眉說道,“咋了,又想借機勾引我嗎?”
“我……”夏小麗頓時臉都黑了。
夏小麗之前的确是勾引過于凱凱的。
就夏小麗這種人,眼睛還是很毒的,她橫掃了村裏的所有年輕男人,覺得段北寒,夏青竹,于凱凱是村裏最有出息的幾個。
幾個人腦子裏靈活,聽說在外邊掙了不少錢,再加之幾人長的也是真不錯,因此動了心思。
不過,就段北寒那冰冷的樣子,她是不敢去勾引的。
再便是夏青竹,夏青竹也是一臉精明的樣子,不好騙。
看來看去,就這個于凱凱,胖乎乎的,傻裏傻氣的,是最好騙的一個,因此就想去勾搭于凱凱。
隻是沒想到的是,于凱凱竟然也看不上她,還直接說她醜來着。
如今,還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了出來。
可于凱凱還沒說完呢,他打量了夏小麗一眼,哼道,“我告訴你,沒用,你長的好看點或許還有點可能,長這麽醜,我瞧不上你。”
于凱凱這話一下子就捅了馬蜂窩了,頓時夏小麗氣的臉成了豬肝色,随後跺着腳哭了起來。
那周豔華是個護犢子的,當即就跳到于凱凱跟前,“你個臭小子,你說誰抽呢,你眼瞎嗎,我閨女哪裏醜了?”
于凱凱對周豔華也沒什麽好臉色,他諷刺的笑着,“周豔華,你問的這麽直接我哪裏好回答,我總不能說你閨女全身上下就沒有用一處好看的地方吧,是不?”
“你……”周豔華氣的全身發抖,卻也知道于凱凱不是什麽好對付。
不說别的,就是于凱凱那一對父母,都不好對付。
她不敢把于凱凱怎麽樣,指着門外,“你給我滾蛋。”
“咋了,長的醜還不讓人說了嗎,什麽世道。”于凱凱撇着嘴,他過來可不是跟周豔華他們吵架的,但都迎上了,也沒打算讓夏小麗他們好過就是了。
夏小麗氣的哭着跺腳,“滾,給我滾蛋。”
于凱凱都沒眼看她,就沖夏北北他們那房裏大聲喊道,“北江,北江,你快出來,你大哥回來了,讓你回去呢。”
夏北北不願意和夏家人一起吃早飯,因此在自己空間裏,給樂樂和北江兩人買了早飯吃。
北江正吃肉包子呢,聽到于凱凱的話,立即手裏拿着包子跑出來,“我大哥回來了,真的啊?”
“這個掃把星啥時候來我家的啊。”一看到北江,周豔華可算是找到出氣筒了,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就說,我今兒一大早的就眼皮子跳,原來是這麽個災星在我們家呢。”
說完的,周豔華還跳着腳,就指着夏北北罵,
“你個死丫頭,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明知道這個掃把星村裏人都不敢招惹,招惹了肯定就沒好事,你竟然還帶回來家睡覺,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嗎,你真是想男人了,我給你找個,你找這麽小的,能幹啥……”
周豔華話沒說完,隻見夏北北沖過去,直接扇了她好幾個嘴巴子。
力道之大,打的周豔華的嘴巴頓時中得老高,跟豬嘴巴一樣的。
見狀,周豔華的男人夏建白和夏小美他們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來幫忙。
夏北北氣的,走到牆角處拿了一把柴刀,指着幾個人,“你們一個個的都别動,誰敢動,我剁了他。”
頓時,夏建白幾人立即慫了,坐了回去。
夏北北拿着柴刀,指着周豔華罵,“周豔華,我說最後一次,你這張嘴如果再亂說話,我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
夏北北這一連串的操作,頓時把所有人都給吓着了。
就連于凱凱都被夏北北給吓的退了好幾步,這丫頭也太兇了吧,竟然敢動刀子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可夏北北卻是不怕的。
如今夏北北的狀态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要是夏家的人敢鬧,她就鬧,往大了鬧,就這夏家,也沒幾個人身上是幹淨的。
夏北北這幾天總是說些亂七八糟的話的,弄的她們心裏沒底,總覺得自己的那點秘密好似被夏北北給知道了一樣。
因此,對夏北北多少都有些怕,在沒摸清楚夏北北到底知道些什麽事情之前,沒人敢徹底得罪夏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