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就是當聯合郭軍,新一次的進攻發起了之後,350.3高地上所有人的才是剛剛開始了本次的戰鬥不多一會。
立刻就在各自的心中,紛紛湧現了這樣一個念頭。
怎麽說了?這一次的進攻者,應該是非常精銳的一支部隊。
具體上體現在,每一個士兵的戰術動作标準、彼此之配合相當優秀、火力配置上也相當合理。
最關鍵的地方是,他們在戰鬥意志上可以說是驚人的有韌性。
以至于打到了後面的時候,胡彪等人都有些咋舌了起來。
在戰鬥開始了之後,那些滿臉迷彩、塗抹成了的大兵們,就緩緩沿着山勢一路前進,一直壓上來到了300米左右位置的時候。
然後陣地上的一部分火力,已經是提前地開火了。
那是因爲在不斷地消耗之下,胡彪和zy軍部隊的很多人員,打到了現在手裏拿着的武器。
已經是變成了從對手身上,所繳獲的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
又或者是捷克式、大盤雞等輕機槍,又或者是那一挺‘破魔之槍’,這一些在射程上更遠一些,但是在火力密度和持續性更差一點的武器。
在精準的點射之下,頓時這些大花臉們,當場就被打到了十幾人。
但是除了倒地的傷員,在嘴裏喊出了幾句‘醫務兵’之後就閉上了嘴巴,剩下的人員都是通過戰術手勢,簡單地進行了一些交流。
在這樣的交流下,往往數人自發的結成爲一組。
一邊貓着腰,躲避和減少子彈中招的面積,一邊向着陣地上開火的同時,繼續的推進之中。
整個的打法,可以說相當的有章法。
一點沒有像是之前的南高麗僞軍,又或者是像土雞、楓葉國等部隊一樣。
不管是戰鬥中遇上一點什麽情況,開火也好、躲避子彈也罷,一直大呼小叫之中,叫得跟殺豬一樣。
不過眼前這樣的一個對手,當前如此沉默表現。
反而是看起來讓胡彪等人,覺得更加的有威脅;很有一點那種老祖宗話裏面說的那樣:咬人的狗不叫……
“特麽!老子這是多久時間,沒用過邊區造這一種破爛玩意了;胡彪這一個死撲街領着大家,這是越混約會去了。”
在用着牙齒咬着一頭,拉開了一個木柄手榴彈的導火索之後,看着手裏冒煙的粗劣手榴彈,漢字嘴裏瘋狂地吐槽了起來。
其實他也知道,這一次的任務打到了眼前的這一步。
在聯合郭軍的17家戰隊,對上了本方4家戰隊,另外土著部隊也是裝備差異巨大,以上種種的懸殊實力之下。
胡彪帶着大家能支撐到現在這一步,甚至将北歐這一個系統第一戰隊,都打到了如今這一種殘廢狀态,已經是一個巨大的奇迹了。
所以到了現在,在耗盡了幾乎所有的一切手段之後,連系統點數都沒了。
以至于到了現在想要兌換一點手榴彈出來,都隻能兌換出一點邊區造的木柄手榴彈,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不過以中洲戰隊的思路,理解歸理解,這也一點都不影響漢字,在嘴裏吐槽和問候一下胡彪這個指揮官不是?
在嘴裏罵罵咧咧地當口,漢字動了起來。
沒有習慣性地将木柄手榴彈,拿在手裏有着更多的逗留;像是以往那樣拿在手上,停留有着一秒多鍾的時間後,才将木柄手榴彈扔了出去。
而是拉開導火索之後,看着冒煙的這玩意。
立刻就是火燒屁股一樣的,将冒着煙的木柄手榴彈給扔了出去。
開玩笑!在漢字的記憶中,邊區造的木柄手榴彈,雖然也并不是全部都是那一種,一炸就是兩半的貨色。
但是因爲生産人員和設備等衆多原因,在邊區造中的具體質量上,差别很大。
誰也不知道,系統這一種随機兌換出來的邊區造,是黃崖洞這一種工廠生産的優質産品,還是某個縣大隊、區小隊自己加工出來的土裝備。
爲此,漢字可不敢拿在手裏,多停留上任何的一點時間。
連他自己也不确定,這玩意到底是立刻爆炸,還是幾秒之後才會爆炸;甚至直接就是冒了一股煙後,就這麽完事了。
随後的時間裏,漢字又是采用了相同的動作。
将手邊位置上剩下的三個手榴彈,都是一家夥的全部扔出去了,隻剩下了胸口一個正經的光榮彈。
沒辦法!這些大花臉的戰鬥力,對比起了之前的那一些聯合郭軍的進攻部隊,完全是強出了太多。
他們一路推進上來的速度,也不見得比起了去其他進攻部隊能有多快;但是在相當兇悍地對350.3高地火力壓制之下,推進得非常有章法。
所以,在花費了并不長的時間之後,已經是推進到了陣地前,一百來米的位置上了。
到了這裏一個位置後,隊伍中的一個少校,嘴裏猛然的狂吼了一嗓子。
瞬間之後,這些原本還緩慢推進的人員,忽然就是集體的發起了快速的沖鋒;這樣一慢、一塊之間的轉換,可以說非常的突然和順暢。
而面對着這些瘋狂沖上來的家夥,陣地上的守軍就是想要全力開火,一時間都有一些困難?
爲什麽?這些人中起碼有着數十個狙擊手。
加上了山腳位置上,那些準頭相當不錯的迫擊炮,以及這些人手裏的衆多自動、半自動武器,在爆發起來之後的火力,一時間都打得陣地上的衆人有點擡不起來。
頓時,爲了壓制住這些人的沖鋒,避免這些人一路沖進了陣地中。
當胡彪嘴裏的一句‘手榴彈’吆喝出來了之後,漢字等人就是将手頭分配到了邊區造,一家夥地扔了出去。
哪怕這些邊區造手榴彈,很多因爲彈殼、火藥、導火索等不合格,以至于威力上真心有點不夠。
甚至在扔出去了之後,還有一些落地後就冒了一股煙,根本就沒有響。
不過好在這一下子之中,足有着上百枚的數量,先後在七八秒鍾的時間裏招呼了出去,裏面最少有着八九成的數量成功爆炸。
頓時在陣地之前,形成了一大片連綿的爆炸,将沖在了最前面幾排的大花臉全部放倒在地上了。
可能沒有炸死,但也讓他們在受傷後失去了戰鬥力。
若是換成了以前的那些進攻部隊,僅僅是這樣的一個打擊和傷亡數量,就能讓他們徹底地放了鴨子。
立刻之後,就向着山下狂奔下去。
可是在被爆炸帶起的硝煙,升騰而且的灰塵之中。
漢字等人能夠清楚地看到,後面一點位置上的那些大花臉們,紛紛都是跨過了倒在地上的戰友,繼續地向着這一邊加速沖了過來。
他們嘴裏依然沒有開口叫喊,依然是那樣的沉默。
但是在這一樣一種沉默中,背後展現出來的強大戰鬥意志,真心讓人腦殼痛;特麽!這還是胡彪他們熟悉的那一些大兵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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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的一陣槍響之中。
漢字在極短的時間裏,就打空了自己手上一支m1911手槍的所有子彈。
将三個結伴沖向了自己的,手裏端着帶刺刀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的大花臉;分别在胸腹、頭臉上打出一團團血花。
将這麽三個對手,分别打死在了十米到六米之間的位置上。
雖然不是一槍一個,但在實戰中能有這樣的一個效率和戰果,漢字的表現已經是非常好和優秀到極點了。
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那是抗日神劇才有的套路。
可惜的是,如今表現優秀的漢字,轉眼就在嘴裏罵出了一句‘卧槽~’
因爲現在此刻這些大花臉們,已經通過了陣地上兩三個因爲zy軍戰士,不幸戰死而出現的缺口,挺着手裏的刺刀、又或者是揮舞着工兵鏟沖進來了。
然後在陣地上的衆人,不得不又陷入了一場一點都不想開始的肉搏戰。
主要是這些大花臉,兵力上最少是胡彪等人當前的十倍,所以在這樣的肉搏戰中,很快他們都是陷入了對方優勢兵力的圍攻之中。
像是漢字這裏的話,剛剛打完了手槍彈匣中所有子彈的他。
當時連換上一個新彈匣,這麽一點的時間都沒有了。
因爲在他左手邊的位置上,又是有着兩個大花臉,分别揮着槍托和一個工兵鏟,對着他殺了過來。
見狀之下,漢字在一陣強烈的郁悶中罵出了一句後。
再也顧不上重新填裝m1911手槍,直接将手槍對着那一個似乎打算用槍托,在自己腦門上來一下子的大花臉砸了過去。
接着就在用腰杆子上,抽出了那一把綠色的狗腿刀,向着那兩人殺了過去。
隻是簡單的一刀,就是直接将領頭那名大花臉手裏的加蘭德半自動步槍,直接從中間幹淨利落地砍成兩截。
餘勢未消的狗腿刀繼續砍了下去,将那人面門都劈出了一道恐怖的口子。
也因爲在這樣一個時候,與這些大花臉們第一次靠得這麽近,他隐隐是在對方的軍裝上某處,似乎看到了某些不一樣的東西。
可惜沒等他想清楚,到底有着什麽東西不對勁的時候。
背後的位置上,就感受到了一陣劇痛,那是被另一個大花臉,用着工兵鏟在背後狠狠地來了一下。
要不是他現在的身上,依然穿着一件diy防彈衣。
還是前胸和後背兩面,都有着數毫米厚合金鋼闆的那一種。
要不是有着這玩意在,信不信光是這一工兵鏟下來,漢字的背後都要被劈出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傷口來。
可是就算diy防彈衣的保護,漢字依然感覺很糟糕。
後背在一陣劇痛中,漢字的身形都是一陣強烈的踉跄;在無可奈何之下,漢字直接爆發了《初級巨魔血脈》的血脈之力。
是的、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之下,漢字才爆發了血脈之力。
因爲當前北歐戰隊的殘餘人員,依然是沒有一點冒頭的意思了;不用如何費力的就能猜到,這些人一定會在最後的關頭才出現。
理論上來說中洲戰隊的衆人,完全需要将血脈爆發的機會留住。
等到北歐戰隊出現的時候,才是最後爆發了自己的血脈之力,以免提前爆發之後陷入了虛弱期。
同時靠着血脈爆發之力,熬過那一個最艱難的時候。
但是計劃、根本就趕不上變化,因爲長時間的戰鬥和消耗,漢字在體能和精神等方面,如今下降到了一個相當厲害的程度。
以至于在現在的肉搏戰中,發現在神經反應和動作等衆多方面,遠遠比不上自己正常的一個水準。
又或者說,要是他還有着正常水準,哪裏會挨上一下這麽狠的。
所以漢字無奈地意識到了一點:他要是再不爆發血脈之力,怕是沒有機會熬到北歐戰隊的那些殘餘人員出手的時候。
“老胡,我爆發了~”
在爆發之後的第一時間裏,漢字在感受到了自己再度恢複了最佳狀态的當口,也沒有忘記在嘴裏吼出了這樣的一句。
這是在通知着中洲和毛子戰隊的隊友們,告訴他們自己現在已經爆發了,所以其他人若非是萬不得已,都好好把機會保留着。
至于本次肉搏戰的主要戰鬥力,一切都是看他了。
随後的時間裏,漢字信手一刀就是砍翻了那一個剛才揮舞着工兵鏟,狠狠給他來了一下的一個大花臉。
接着飛快地看了一圈之後,就是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那是一個身材強壯的金發大花臉,一看那貨肩頭上的少校軍銜,就能知道是這一些進攻部隊的指揮官。
所以說擒賊先擒王,先幹掉了這一個家夥準沒錯。
于是在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漢字向着那一個少校少在的方向殺了過去。
在這一個過程中,又是兩句充滿了憤怒的毛子語,幾乎在前後腳的時間響起;哪怕沒有聽懂,漢字也知道代表着什麽。
那是兩個毛子家戰隊的成員,也在無可奈何之下爆發了血脈之力。
然後這兩人,也是不顧一切地戰鬥起來,都是不約而同地殺向了自己身邊,那一些對手的軍官。
拼死作戰,根本不顧自己安危的那樣一種。
他們明白,因爲爆發之後會陷入很長時間的一段虛弱期,連足夠食物都沒有的他們,已經沒辦法提前恢複過來,去應對北歐戰隊的威脅了。
那麽還不如盡可能的,發揮一下自己最後的力量。
大約在一分半鍾之後,身上又多了幾處槍傷、其他大小傷口更是數十處的漢字,帶着無比的快意一刀橫掃了過去後。
頓時那一個少校,充滿了驚恐的眼神腦殼,就是高高的飛起來。
而在這一個腦殼掉落向了地面的時候,漢字如同傳說中古代的猛将一樣,一把抓住了那打飛掉了頭盔後滿頭的金毛,将這一個腦殼在手中高舉了起來。
對着身邊的衆人,嘴裏還是大喝了一句:
“都看清楚,你們的指揮官死了,現在還不趕快投降、我們zy軍優待俘虜。”
唯一不同的是,漢字是用着一口流利、帶着倫*敦腔的英語,将以上的内容喊出來的;主要是擔心這些大花臉們,會聽不懂他喊的是什麽。
不曾想到,轉眼之後更離譜的事情發生了。
因爲一個挂着上尉軍銜的大花臉,反而是用着一嘴帶着閩省口音的華語,在戰場上大喊了起來:
“兄弟們不用慌,我是一連長方大同,現在我接任一營的指揮權。
大家交替掩護,先退到山腳那一個的位置上,讓我們稍微地調整調一下後再重新的發動進攻。”
說罷之後,尚且剩下了400人出頭的大花臉們,就是在互相的掩護之下有序地退下。
顯示出了本身相當精銳,王牌部隊的一種特質。
在聽到了這樣的一個聲音之後,漢字忽然間就是反應了過來,到底有着什麽地方是他老是覺得不對勁的。
想清楚了其中的郁悶之處,他在胸口巨大的憋悶下,整個人昂頭就倒。
好在這時也是沖過來的胡彪,一把扶住了他的身材。
而在看到了胡彪之後,漢字對着胡彪吼出了一句:“特麽!我太陽系統他十八代的祖宗,這些大花臉是‘龍之盾步兵團’。”
聽到了這樣的一句之後,胡彪連忙叫住了其他人追殺的腳步。
任由這一個關系複雜的對手,就此逐漸地一路撤退到了山腳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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