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實際上,也就是在胡彪帶着一衆戰隊的成員,還有數十名zy軍戰士。
沖進了133.1高地的陣地上,在戰壕、彈坑等衆多區域,戰鬥了大概兩三分鍾的時間裏,他身上所發生的一切。
而在高地并不是多麽寬闊的陣地上,雙方之間這樣無比慘烈的拼殺之下,往往幾個呼吸間就能分出生死,根本不會打上多久的時間。
因此到了現在的這一個時候,133.1高地上的戰況,其實已經到了即将分出了時候。
雙方的人員在意識到了這樣一點後,戰鬥的更加的瘋狂起來。
車手在這樣一個時間點上看過去,自然是能看到一些無比慘烈的戰鬥場面。
比如說:破鑼這一個戰隊的老大哥,沒有半點辜負當初系統任務緊急調整之後,自己當衆發下的誓言:
死戰到底,不會丢了先輩們的臉。
現在這一位戰隊的老大哥,真的是豁出了性命在拼死戰鬥着。
他将手裏一柄雷神款式的大錘子,掄出了漫天的錘影之後,一人獨力對戰着對手三人,而且還都是血脈強者。
他的對手,分别是一個手裏拿着圓盾和單手短劍的強壯白人男;從巨大的力量來看,應該是中級矮人之類的血脈。
一個手裏拿着那種細細西洋刺劍,動作非常靈活的幹瘦白人小哥。
以及一個手裏空着雙手,但是面相兇狠的小泰戰隊成員。
其中拿着那一名手裏拿着盾牌漢子正面頂上,靠着手中的蠻力不斷招架着破鑼的攻擊,一直都有點不落下風。
剩下的兩人則是不斷的遊走着,發動牽制性的攻擊。
從膚色上來看,三人最少都是屬于兩個戰隊的成員,但是在這樣的一個臨時配合下,居然相當的不錯。
以至于打到了現在這一個,破鑼的全身都是傷口。
反而其他的三人身上,除了那一名手裏拿着圓盾的漢子稍微狼狽了一些,其他的兩人身上居然是一點傷口都沒有。
真要是按照這樣一個态勢發展下去,破鑼搞不好都會被他們磨死。
可就是當車手看過去的時候,面對着在腳下踩着花哨步伐靠近,然後對着胸口刺過來的一柄刺劍。
破鑼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躲閃,任由着一柄刺劍捅進了自己身體後。
空着的左手直接抓住了劍刃,哪怕瞬間帶着防割手套的手掌,就被割到了鮮血淋漓,都是死死不肯放開。
那一名幹瘦的白人漢子,在戰鬥中也算是相當的果斷。
使勁地拉扯了一下刺劍後,眼見着無法将手中的刺劍掙脫出來,直接就是放手了。
另外一名手小泰戰隊成員,則是高高跳起之後,一記膝撞對着破鑼的後心要害撞過來,打算支援一下友軍撤退。
可是在随後的時間裏,破鑼的表現卻是差點亮瞎了車手雙眼。
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閃避,腳下用力的一點、向前竄出了一步後,直接将那一名幹瘦的白人對手腦殼砸得稀爛。
幾乎同一時間裏,破鑼的後背就被一記兇猛的膝撞命中。
就算在緊急中,破鑼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稍微避開了一點後心的要害;但是在這一刻,他都能聽到自己一片肋骨被撞斷的‘咔擦~’聲。
以及五髒六腑都在劇烈的撞擊下,像是都翻轉起來一般,那一股說不出的劇痛。
當即之下,破鑼就是一口老血對着那名手持圓盾的漢子噴了出去,讓其本能中就是後退了幾步。
隻是一招就将對手打成了重傷的小泰戰隊成員,臉上的笑容轉眼就是凝固了,變成了無盡的驚恐。
因爲感受到堅硬的膝蓋,即将撞到了自己後心的那一刻。
破鑼直接一手抓住了被對手放開的刺劍手柄,用力地向着自己體内一推。
讓一截鋒利的劍刃,從自己的後背冒了出去,就像是一頭隻剩下一根尖刺的刺猬一般;狼狽、但是無比的危險。
當鋒利的刺劍在體内摩擦的時候,破鑼這位老大哥痛得連嘴皮子都哆嗦了起來。
但是他的堅持,最終還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那名小泰戰隊的成員,在一膝蓋撞上了破鑼後背地當口,發現自己将小腹送向了一截鋒利的劍刃。
讓他的脾髒刺破後,整個人貼在了破鑼的後背上。
遠遠地看起來,是那樣的親密。
最終,破鑼在身後串着一個人的情況下,依然揮舞着大錘子追着吓壞對手猛錘的場面,幾乎就此定格在了車手的記憶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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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手并不是花費了多長時間,匆匆打量的一圈戰場下來的情況下,類似于破鑼這樣的情況其實還有很多。
總之,爲了赢得戰鬥的勝利,不管是中州戰隊的成員也好,zy軍戰士也罷。
他們甚至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了,僅僅隻剩下了一個樸素的念頭:在自己死之前,帶走更多的一些對手。
幫助自己的戰友們,赢得這一場戰鬥的勝利。
在最多距離着車手當前位置二十多米的地方,旭風手裏那一個标志性的大斧頭,打到現在已經不見了。
正與一個黑熊一般強壯的白人男,兩人互相之間瘋狂地毆打着對方。
好家夥!那一種拳頭重重擊打到對方身上的時候,陣陣擂鼓一般的悶響,都能傳遞到他的耳朵裏,聽着都疼。
更遠一點地方上,阿木這一個有着‘破魔之槍’使用權的幸運兒。
在當前這樣的混戰中,貌似已經沒有辦法用這種詭異的系統武器,去悄悄的打黑槍,陰死那些對方戰隊的高手了。
所以如今正用手摸着滾燙的冷卻片,倒提着一挺歪把子輕機槍。
不斷對着一個白人男的腦殼上砸了過去,一下、兩下,将對方砸得血肉橫飛。
而他原本的副射手木匠,怕是沒有機會在阿木戰死後,順便接過這一件藍色系統武器的使用權了。
因爲手裏依然拿着一柄工兵鏟的他,現在已經是被兩支帶着刺刀的步槍,釘死在了地上。
雙眼充滿了怒意的他,鼻腔間早就沒有呼吸。
寒霜、哈士奇、瘋狗、希靈、追風、煙灰缸、狼青、胖雞、橙子、技師等人,同樣是以上的類似情況。
甚至很多人已經決定了,在急臨死之前拉響胸前的光榮彈。
而且不僅是中州戰隊的成員,就連一個個zy軍戰士,也紛紛用着一切能用得上武器與高大的對手厮殺着。
刺刀、槍托、手榴彈、甚至是自己的牙齒,拼命地招呼向了對方。
所爲的不僅是可以讓自己活下來,更重要的是完成任務。
終于在這一刻,這些人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清楚地告訴了車手一點,什麽叫做:死、才是最簡單的一個事情,那不過是一種懦夫的行爲。
反而是爲了任務,不惜一切地活下去才是最艱難的事情。
“謝謝了兄弟,我懂了~”對着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是閉眼、挂掉了的德洛,車手如此地說了一句。
然後,他一把從德洛的屍體上,抽出了那一把沒入到手柄系統綠色m1刺刀,向着最近的一處戰團加入了進去。
果然在拔出了匕首的那一刻,‘嗖~’的一下中,從德洛的傷口飙出了一股射到好高的鮮血,噴泉一樣的老壯觀了。
最多20秒之後,菜鳥車手戰死了。
在他咽氣了那一刻,臉上挂着詭異的燦爛笑容,其中好像是說不出的輕松。
如果看到倒在他身邊,被他親自幹掉的大兵屍體,足足有着四具之多的話,那麽一定會表示理解。
如果說他在死在,一定還有什麽惦記的地方。
那就是他剛才因爲時間緊張,都來不及去看上一眼山腳下,漢子、白象、at等人,與那些包抄過來對手戰隊成員的戰鬥,現在是打到如何了。
爲了這一場團戰的勝利,他們一定要打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