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距離着松骨峰,尚且還有12公裏左右的一處位置上。
“嘿!哥們,下一次要是再遇上了我們南高麗的第七師,你直接報我大同江金少尉的名字,到時候就一定能找到了。
又或者,是這一場該死的戰争結束之後,你們去了佛州的邁阿密後,去‘金色海岸線酒吧’找我。
總之,隻要是找到了我之後,其他全部交給我就好,我可是保證你們,會有着一個超乎想象的美好夜晚。”
對着幾名憲兵打扮的大兵,假洋鬼子傑森坐在了緩緩開動的吉普車後座上,一邊揮手告别的同時,一邊在嘴裏是如此地許諾了起來。
而那幾名大兵的憲兵,則是在同樣揮着手的同時。
臉上很有那麽一點意猶未盡,想要拉着傑森等人停下,一起再聊上了幾毛錢;但是無奈對方有着軍務在身,不得不讓對方就此離開的精彩表情。
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一幕,說起來還有些玄乎了。
具體上的情況,那是在差不多5分鍾之前的時候。
胡彪等一行29人組成的小車隊,來到了這一處公路的狹窄處,一看到了前方一點的路面情況之後,當時胡彪連腸子都快打結了。
那裏的路面情況,大概是這樣的:
這是一處一側靠着一個大石頭山公路,明顯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受到了志*願軍穿插部隊的破壞。
志*願軍戰士們,用炸藥将大批的山石炸塌,堵在了這樣的一條公路上。
就好像戰隊中的成員,現代位面燒烤店的老闆蟒,當初在三所裏的那一個隘口,曾經所做的操作那樣。
兩者之間唯一的區别,就是那一支穿插過來的志*願軍小部隊,在動手之前沒有等到什麽大兵的裝甲部隊路過。
因此在炸塌路面的時候,僅僅是壓住了兩輛運輸物資的道奇卡車。
而憑借着大兵隊伍中,強大工程機械的疏通能力,等胡彪等人到了這裏的時候,公路已經是被疏通了。
可惜的是,因爲當時被炸塌的山石數量太多。
所以,原本勉強可以容納雙向通行的一條公路,如今就隻能通過單向一輛坦克,又或者是容納一輛卡車小心通過的程度。
而在此刻,大概一個班規模的大兵憲兵,正在這裏指揮着交通。
換上一個說法的話,就是指揮着在公路的另外一頭,那些堵住的上百輛交通工具裏,其中屬于大兵們的先過。
僞軍、小弟們的,則是等着呗,等大兵們過了之後再說。
因爲勉強疏通的道路,在寬度上非常有限,每一輛卡車和坦克通過的時候,都很有一點小心翼翼地。
胡彪遠遠的眺望了一下,發現在一分鍾的時間裏,最多也就是能通行三四輛的車輛。
特麽!等到這一些大兵們通過了之後,他們豈不是要被堵上半個小時以上的時間,到時候一切都完犢子了。
所以這樣的一個結果,可以說是胡彪完全不能接受的。
最終在這一個關鍵時刻,假洋鬼子傑森帶上胡彪和戰隊所有人的期望,還有鹹肉最後的大半包華子煙出發了。
唯一的目的,就是與這些憲兵去拉拉關系,看能不能盡早地讓他們過去。
整個的過程中,也不知道傑森與這些大兵的憲兵們,雙方之間那是如何進行溝通的,又說了一點什麽東西。
他們隔着遠遠的距離下,也就隻能看見了傑森一個人在那裏口水飛濺地說着,而一群憲兵像是小學生一般,那叫一個聽得非常入神了。
最終,在嘴裏扯了一根煙的功夫之後,傑森就牛逼哄哄地回來了。
嘴裏吆喝了一句:“追風、開車了!那些人答應我們先走。”
再然後的話,就是出現了開頭的那樣一幕:一群大兵的憲兵,依依不舍目送他們離開的這麽一個場面。
在稍微開出了十幾米後,破鑼那是徹底憋不住了。
對着同樣坐在吉普車後座的傑森,壓低聲音之後問出了一句:“老j、可以啊,你到底跟他們說了點什麽,讓他們這麽上頭?”
“還能有什麽,現代位面邁阿密海灘的那些花活呗。
這些經常随身帶着氣球的大兵們,都是一些什麽貨色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憲兵,更是一個資深的老兵油子。
所以我跟他們介紹,自稱是邁阿密回來的,在那邊開着一家風格大膽的酒吧。
因爲這樣一場戰争才趕回來的,對于那些東西可熟了;這些50年的貨色,哪裏聽說過這些花裏胡哨的玩意,明顯是聽上瘾、上頭了呗。
另外我還說了,下次去邁阿密的時候帶他們去玩玩,一切都是金公子買單;這不!就給我們開了一個後門。”
好吧,在聽到的傑森的說法之後。
副駕駛胡彪、開車的追風,還有破鑼這個戰隊的老大哥,當時就很有點無語了起來。
這些大兵們是什麽貨色,他們當然是相當的清楚
因此傑森用22世紀山姆大叔家的腐朽生活,來忽悠這些21世紀的大兵,殺傷力确實有點驚人。
至于有沒有人懷疑一下,這位傑森會是志*願軍人員冒充的?
這樣的一個問題,在傑森一嘴德州口音飙出來的當口,這些大兵們已經是信了八成,相信了這是一個高麗籍的山姆大叔家人。
而在傑森滿嘴的花活一出後,心中最後一點的懷疑也是煙消雲散。
無語之下,胡彪最終隻能對着傑森,比劃出了一個大拇指的同時,嘴裏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一句:
“老j、你真特麽優秀、有機會也帶我們玩玩呗;不對!是好好的批判一下,山姆大叔家的腐朽生活~”
“帶、帶我一個。”這是追風也趕緊補上了一句
隻是在又一個小意外發生後,胡彪他們很快知道了,對于本次傑森的行動評價,似乎還是低了一些。
因爲他們緩緩地開動了大概20多米之後,一個憲兵的中士似乎想起了什麽之後,已經是一路狂奔地追了上來。
最初的時候,胡彪他們還以爲是哪裏暴露了。
一一默默地做好了準備,差一點就是準備直接動手。
不曾想到的是,那名中士追上了正緩緩通過堵塞處的吉普車後,飛快地将一個背包扔進了傑森的懷裏。
嘴裏還用着熱情、豪爽的口吻,嚷嚷了一句:
“金少尉、既然下次你請我們潇灑,那麽這一次就我們先請你好了。”
帶着一臉的懵逼,傑森打開了那一個背包之後,居然發現裏面居然有着好些根雪茄煙,以及兩瓶的威士忌酒……
28分鍾之後,在離着松骨峰還有6公裏的時候。
胡彪他們的這一個小車隊,不得不又停下了。
這一次,是一輛孤零零大兵的m26潘興重型坦克,這一輛四十多噸的大家夥,好死不死壞在了路中間,算是将公路徹底的堵死了。
因爲是發動機出了問題,那些可憐的車組人員修理起來遇上了相當的麻煩;一邊忙活着修理的同時,還要擔心身邊會有志*願軍殺了出來。
在胡彪他們抵達的時候,這些人已經修了有一會了,但貌似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一時間,他們那叫一個心力憔悴得厲害。
見狀之下,胡彪還能怎麽辦?當然是讓如今在羊城某品牌汽車四兒子店,已經是技術精湛的修理師傅追風。
還有鹹肉這個機械方面的耶魯高材生,加上戰隊幾個懂機械的隊員上去看看了。
看看能不能抓緊時間,幫忙修好之後把公路讓開。
約莫是在6分鍾之後,那一個少尉軍銜的坦克車長,看着已經成功發動起來了的發動機;在滿臉的激動之下,當即就是招呼着駕駛員操作着坦克,趕緊給這些友軍們讓開了一條路。
當追風駕駛的吉普車,與他們錯身而過的時候。
少尉車長,在不由分說之間,又将一個大大的袋子扔進了車子裏。
胡彪拿起了袋子,信手打開之後一看。
好家夥!裏面居然全部都是各種的罐頭、巧克力、口香糖這些東西,加上了剛才的煙酒,這下子吃喝的算是都解決了。
也是在将一塊綠箭口香糖,扔進了嘴裏嚼了起來的時候,胡彪才是反應了過來。
嘴裏吐槽到:“不對啊!我們這是來打仗的,還是來做好人好事的了?這前進了一路、做了一路的好事,這不是扯淡了。”
同樣是好些天沒刷牙,正嚼着口香糖清新一下口氣的追風。
嘴裏當即就是回了一句:“開玩笑了!剛才我幫他們修發動機的時候,暗暗地做了一點的手腳,他們最多能開上半個小時,絕對又會趴窩掉。
到時候,能堵住上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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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樣有點讓人無語和心焦,車隊在走走停停之下不斷向着松骨峰靠近。
靠着戰隊衆人各種随機應變,又或者說他們靠着熟練的英語,以及一點都不像正經志*願兵的獨特氣質,一路上還是相對比較的順利。
雖然這樣的一個過程,真心是讓中洲和戰隊的上下,心中很有點煎熬。
但他們其實也知道,這也是目前爲止,他們最爲有效、最快的一個趕路方式了。
最終,當時間到了10點11分的時候,胡彪等人距離着松骨峰,已經是不足兩公裏的路程了。
在這一個位置上,他們已經可以聽到從松骨峰那邊傳來的響亮爆炸聲。
以及在眼中看到,在松骨峰的上空有着數架飛機,如同秃鹫一般的在上空不斷盤旋,尋找着進攻的機會。
時不時地投下了一枚炸彈之後,山頭上就是巨大的煙塵升騰而起。
又或者是一道火光沖天而起,代表着大兵們居然扔下了沒有人性的凝固燃燒彈。
發現了以上的這些情況後,胡彪等人的第一反應是立刻沖上去,防止張全勝在這樣觸目驚心的攻擊中,就此挂掉了。
隻是在這樣之前,他們還面臨的一個小問題,那就是需要通過大概兩百米之外的公路上,一處由南高麗僞軍布置的哨卡。
看着大概由一個排規模的僞軍,所組成的小小哨卡,當時正在開車的追風,嘴裏就是問出了一句:
“老胡,我們現在是想辦法混過去,還是直接殺過去?”
“還是想辦法混過去吧,因爲開車過去還要好幾分鍾的時間;提前動手、搞不好會引起那些大兵進攻部隊注意,最好是靠近之後才出手,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聞言之後,胡彪嘴裏就是如此的回答了起來。
主要是這一路上,他們遇上了好幾次大兵詢問和搭讪,都是輕易地糊弄了過去,沒理由在這些高麗僞軍面前露餡了。
這樣的情況,直到随後時間裏胡彪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對着身後的破鑼和傑森兩人問出了一句:
“對了,戰隊中有誰說高麗話嗎?”
面對着這樣一點,吉普車上的衆人紛紛将自己的腦袋搖到了飛起,追風甚至說出了一個靈魂般的回答:
“也不知道系統是不是看不起高麗,反正開了那麽多語言精通,裏面就沒有高麗語的。
另外,你要問誰會一點島國語還好些,大家平時看看動漫、片子、玩遊戲之類什麽的,多多少少都還懂上那麽幾句。
但是南高麗有什麽?就是一些偶像劇,還有女團罷了。
戰隊中的白象就算是個妹子,但她本質上與大家一樣都是純老爺們,也不看高麗的偶像劇啊。
大家就是偶爾看看女團,也是頂着那些大白腿去的,誰特麽還有心思去學習高麗話。”
一聽這樣的說法,胡彪頓時很有點啞口無言了起來。
沒想到這麽一路上,他們面對那些大風大浪的危險都是過來了,結果差一點反而在這些南高麗僞軍的身上翻船了。
想到了這樣一點之後,胡彪隻能對着身後的那一輛道奇卡車,其中駕駛室裏坐着的旭風,做了一個準備動手的手勢……
面對以大概20公裏每小時,緩緩速度開過來的車隊。
哨卡上一個歪戴着軍帽,嘴裏吊着香煙、軍裝松垮垮穿在身上的僞軍上等兵,洋洋地走在了路邊。
擡起了右手,手裏做出了一個讓車隊停下,他們要進行檢查和詢問的動作。
同時面對着這一個車隊,僞軍們一點防備都沒有。
哨卡上唯一的一挺m2重機槍陣地中,主射手正嚼着口香糖,嘴裏一陣‘阿西吧~’的語氣助詞之餘,與同僚也不知道在聊着什麽,反正挺激烈和開心的。
對于眼前的車隊,他們顯然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同,所以在防備上松懈得厲害。
特麽!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胡彪他們這一群人之中真要有人會高麗語,還真能輕松的混過去。
扯淡的是,這不是沒人會麽?
所以,在距離着哨卡最多還有五六米的位置時,中洲戰隊就是顯露出來鋒利的獠牙。
首先,是胡彪将手裏繳獲後刻意換裝,以免一路人被人懷疑的湯姆森沖鋒槍端起,直接就是數發子彈招呼了出去。
将那一個僞軍上等兵打翻在地的同時,算是發布了動手的命令。
最多遲了那麽半秒鍾,破鑼已經是操作着吉普車後座位置的一挺重機槍,開始了瘋狂的掃射。
第一時間裏,就將對手重機槍陣地上的所有人,全部打成了篩子。
傑森則是拉開了一枚又一枚mk2手雷,對着僞軍們砸了過去。
加上了身後的卡車上,其他中洲戰隊的成員們紛紛開火,這一處哨卡上一個排規模的僞軍們,可以說連還擊都沒有做出來就團滅。
而在胡彪開火的時候,追風已經是重重的一腳油門下去。
帶着身後的兩輛卡車,一輛野戰防空車加速沖鋒了起來。
之所以這樣,是胡彪考慮着盡快地沖到了松骨峰之下,好打那些進攻的大兵們一個措手不及。
隻是很快之後,胡彪他們發現了實際上的情況,似乎與他們預計的有些不一樣。
因爲他們在距離着松骨峰不到一公裏的地方,已經能看到大兵地面進攻部隊的時候,發現了有些不一樣的情況。
那是在松骨峰對面的位置上,有着一個坡度小了很多、高度也是低了不少的小山頭。
此刻,一輛大兵的m19自行防空炮,正在二十幾名大兵的護衛下,向着山頭開始冒着黑煙之餘、努力的攀爬之中。
看着這樣的一個架勢,胡彪就能看出來:
這是大兵們準備用這玩意,借着小山頭的高度和開闊射界,對着松骨峰用着上面那一門雙管的40毫米火炮,進行壓制性地開火。
見狀之下,胡彪拿起了步話機開始飛快地安排了起來:
“白象、老黑、狼青、德洛、鐵蛋、胖雞、鹹肉、煙灰缸、擎天、老七、阿木、幕後指揮使、敵敵畏,你們13人去占領那個小山頭。
注意了,一定要想辦法繳獲那一輛m19自行防空炮;之後的戰鬥中,主要是用來爲我們提供防空支援。
剩下的人,跟我桶那些大兵的後面,直接打上去。”
一句句的‘收到’、‘明白’的回複聲中,代表着中洲戰隊新一次的戰鬥即将開始。 16977/10407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