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胡彪他們,正在新興裏戰場上抓戰俘了;撒開腿到處跑,像是抓走地雞一般的那一樣抓。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他們在高麗戰場第的一戰,遇上的這些南高麗的僞軍們,在戰鬥力上實在是太弱雞了一些。
當時的胡彪他們,感覺上還沒有怎麽正式地打了,對面直接就是放了鴨子。
數百人扔下了手裏的一切,武器、裝具、頭盔後,就向着後面撒開腿跑了起來,跑得還挺快。
不過這樣也好,讓中洲戰隊沒有受到什麽損失
除了石破虜在戰鬥中被一發流彈從手臂上劃過,算是破了一點皮之外,整個戰隊沒有任何人受傷。
而就在胡彪飛起一個窩心腿,将一個不顧一切瘋跑的僞軍士兵,從毫無防備的後背一腳踹倒在地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了開頭的一句。
聽到了這樣的一句後,因爲實在不用擔心在逃跑中,連槍都扔掉了。
更重要的是挨了自己一窩心腳,雖然不至于緻命,但是幾分鍾之内别想緩過勁來的俘虜,會對自己造成什麽威脅。
胡彪扭頭一看之後,發現了居然是他們四連的鄭連長,在十來米遠的位置上叫着自己的同時,還不斷對自己招手示意過去了。
見狀之下,胡彪連忙是一溜煙地跑了過去,看看對方有什麽新命令。
結果人才是跑到,鄭連長就是伸出了餃子的拳頭,在胡彪的胸膛上用力地砸了一下。
嘴裏說到:“剛才你們這一邊的戰鬥我看到了,老胡你小子最近開竅了啊?戰鬥中指揮得非常有章法,算是我們偵察營最快一個打開了僞軍陣地的部隊。
這樣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四連三排臨時的排長了;小子記得好好的表現一下,争取打完了這一次戰役後轉正。”
聞言之後,胡彪卻是本能的一句:“三排長怎麽了?”
“人沒死,但是被一發迫擊炮炸斷了半條腿,已經讓人給擡下去了;看來就是養好傷,也得退役了。”
鄭連長一臉郁悶的,給出了一個答案,估計是爲戰友的悲慘遭遇感到傷心。
在這樣的一個說法下,胡彪原本還想說點什麽;因爲對比起一個臨時排長的職務,他更希望自己的戰友沒事。
隻是都來不及說點什麽,一個傳令兵已經是飛快地跑了過來,隔得老遠嘴裏就是大喊了起來:
“鄭連長,上級命令我們馬上留下俘虜,由後續部隊進行接手。
部隊立刻出發,一路上不管任何的小股敵人,堅決向軍禺裏和新安州地區穿插,直插大兵第八集團軍的後翼,一定要将清川江以北的敵軍來上一個大包圍。”
在這樣的一句命令之下,戰場上響起了巨大的歡呼聲。
在場的志*願軍士兵們,沒有人想過這些敵人會有多強,打下了他們之後又會給本方造成了多大的傷亡。
所有人心中隻有着一個信念,幹掉更多的敵人、打疼這些不請自來的豺狼。
于是,除了極少人員等待着後續部隊過來交接俘虜,其他人迅速地集合了起來,開始踩着已經超過了半截小腿的積雪跑起來。
唯有中州戰隊的一行人,在小跑着前進的時候,心中多多少少的念叨着一點:
“到了現在,爲毛系統的第一階段任務,還是沒有出現的動靜了?”
不過有關于這樣的一點,他們其實并沒有如何的過于糾結。
說出來可能其他人不信,但是中洲戰隊的所有人心中都有着一個明悟:最多一兩天的時間裏,第一階段任務絕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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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裏,在魔都地區、一個叫做大康西藥房的所在中。
王*康年、王老闆,坐在了自己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正滿意地看着手上的一份最新賬目。
當看到了代表利潤的那一筆龐大數字後,王老闆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無他!原本他的大康藥房,就做着供應附近軍*區的藥品供應,生意和利潤上就是非常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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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因爲高麗戰争開始了,魔都作爲大後方的一個大城市。
自然是志*願軍後勤部門,進行相關物資的采購重點區域和渠道。
所以他在費盡了心思之後,拿下了前線急救包、各種西藥的大批訂單之後,生意和利潤自然是越發的火爆了起來。
戰争才是開始了一個來月,他就是獲得了一筆驚人的财富。
對比起來,他爲了獲得這些訂單,請那些原本是土包子的相關官僚們,看戲、吃飯、喝花酒、送禮的花費,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就在他心中很是得意的時候,忽然間辦公室的門被從外面敲響了。
“進來。”他嘴裏就信口的回答了一句。
接着,他手下苗管事就推門走了進來,開口說到:
“王老闆,志*願軍的後勤部方面,又打電話過來催貨了,說是因爲戰事緊急,三天之後的早上一定要過來拉貨。”
聞言之後,王老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主要的原因,是他之前他針對于這些訂單,一般也就是采用将過期的藥品當成沒過期,次品當成了良品,這樣對付的交貨了出去。
一般這樣的做法,可以讓他賺取幾倍以上的利潤了。
反正他的關系都打點到位了,不愁會出什麽事情。
隻是随着戰争一開始,各種原材料和藥物開始大規模漲價,他繼續這麽做下去也不是不賺錢,隻不過少賺了一些。
但是對于王老闆來說,隻要少賺就完全屬于虧本了啊。
爲此他在思索了一番之後,嘴裏罵罵咧咧了起來:“這些泥腿子們就知道催,苗管事你這樣去做吧。
往那些藥水裏摻水,一支藥水給我摻出最少三支出來。
另外我記得倉庫裏不是壓了一批藥品,因爲過期的時間太久,已經是徹底失效了嗎?去把生産日期改了,改成最新的日期。
最後像是急救包裏的棉花、紗布這些,給我用最差的那一種,消毒什麽的也不用了,節省一下成本。”
聞言之後,苗管事有些擔心得問了起來:“王老闆,這些可是要送出前線的急救物品,這樣做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麽事情?沒事,我的關系硬得很。”王老闆不以爲意地說了起來。
在這樣的要求下,苗管事不得不默默地歎了一口氣之後,就此的退了下去;而王老闆,想着這樣操作之後,更爲豐厚的利潤這樣一點,臉上的笑容更重了。
隻是沒過幾分鍾的時間,王老闆準備出去一趟,和某位管事的官僚吃上一頓西餐的時候。
忽然間門外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頓時王老闆不滿地吐槽了起來:“老苗這人什麽就好,就是膽子小了點,什麽事情都要請示~”
可在下一秒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爲李慶陽(挖機佬),已經帶着一群荷槍實彈的戰士,壓着苗管事走了進來。
隐隐明白了一點什麽的王老闆,嘴裏咋咋呼呼地叫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麽?都給我滾出去,這裏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告訴你們,我可是和你們的蘇局長很熟的,現在我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們收拾你們。”
不說還好,一說這些挖機佬就是火大了起來。
想起了原本的時間線上,那些小傷的戰士治着治着變成了需要截肢,原本可以活下來的戰士,卻是冤枉的死掉了。
沒有倒在了大兵的戰鬥中,卻是憋屈的死在了後方的陰招之下。
掏出槍之後,一槍就将對方伸向了電話的爪子,打飛打掉了幾個手指頭;這還是相當克制了,不然打爆的就是這家夥的腦殼。
收起了手槍後,挖機佬這才是嘴裏罵到:
“不用麻煩那一位蘇局長了,你很快就會與他一起吃花生米了,還是遺臭萬年的那一種。”
聽到了這樣一句,王老闆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無力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