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島國戰隊,那一位有點不走尋常路,算是非主流的狙擊手後。
島國戰隊和鬼子們在北側戰場上的布置,算是一一的全部落在了三人的眼中,可以回去向胡彪交差了。
他們在輕手輕腳的狀态下,緩緩地退出了這一處草叢,返回到了一公裏之外的大部隊哪裏。
結合着一份草圖,将所有的明崗暗哨标注出來之後。
中洲戰隊中精選出來,由一衆血脈強者充當的摸哨小隊成員,開始迅速地在腦殼中記憶了起來。
而胡彪本人,則是對着老方等幫忙的人員。
一邊在地上用雜物擺出了一個建議的地形圖,一邊在嘴裏開口後,當即就是毫不客氣地交代了起來:
“各位,鬼子白天的時間裏又将松子山北側陣地,稍微地搶修一下了。
等于現在,是以一個母堡、三個子堡、一個機槍陣地、一個迫擊炮陣地作爲核心的防禦火力點,兵力大概在2個小隊左右。。
不過大家也不用擔心,除了那個母堡沒有受到損失之外,剩下的三個子堡白天就被我們打下和破壞過,臨時搶修一下後防禦能力已經差了好些。
所以一旦打起來後,老馬、老宋、老沐,你們三個帶着自己的人,負責将那三個子堡給我打掉;老錢你帶着人,則是去打掉那一個機槍陣地和迫擊炮陣地。
就算不能打掉,也必須讓他們對母堡這邊支援過來;另外老方的話,你帶人給我們一起進攻母堡。”
“胡長官你且放心,我等一定是盡力而爲。”
聞言之後的老馬等人,當即就是在嘴裏如此地說了起來。
見狀之下,胡彪微微一笑後知道要刺激一下這些貨色了,頓時在嘴裏又加了一句:
“事成之後我胡某人一定不會虧待大家,明天就可以交易手頭的青黴素,至于更多的青黴素也盡快聯系組織運送過來。”
好家夥!在這樣的一句之下,這些人的話鋒當即就是變了。
老馬等人紛紛就是打起包票,拍着胸口就是一句:“願爲胡長官效死,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最終,在淩晨的3點16分。
這麽一個人體在本能之中,就是最爲困倦、睡得最香的一個情況之下,中洲戰隊的複仇行動開始了……
屏着呼吸,用着這輩子最爲溫柔的腳步和動作。
黑中醫和安屠生兩人,身爲摸哨小隊的尖兵人物,在黑夜中小心地行走了起來。
之所以在本次的中洲戰隊的摸哨小隊中,他和安屠生這兩個戰隊的醫生,居然是其中最爲關鍵的尖兵。
沒辦法!其實胡彪也知道要說摸哨這種事情,讓血族之類的血脈強者,這種手腳敏捷人士擔任最爲合适。
可誰叫如今中洲戰隊中,唯一血族血脈擁有者小白領at,已經在白天的戰鬥中挂掉了。
5公斤tnt炸藥包的爆炸之下,這哥們怕是完整的一小塊部件都找不到了。
無可奈何之下,胡彪在尖兵人員的選擇下,隻能是相對敏捷一些的精靈和血精靈血脈擁有者的黑中醫和安屠生。
讓他們兩個戰隊的醫生,來充當的本次摸哨的尖兵。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兩個戰隊的醫生其實在本身實力,一直都相當不錯,不過以前的鋒芒都被在治病救人中給隐藏了,讓很多人感覺不強而已。
事實上也是這樣,在兩人得小心的行動之中,一路上非常的順利。
算是花費了二十分鍾,繞了一個大圈後;兩人就成功來到了那個躲在了樹上的鬼子身後方向,大概是三十多米的位置上,就此耐心地等候起來。
等啥?當然是等風來了。
數分鍾後,當一股強勁的山風吹來後,立刻讓周圍的樹葉都是‘~’作響了起來,整個陣地内外都是這種樹梢晃動,還有山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沒有任何的遲疑,黑中醫端起了手裏的一支加裝了消聲器的司登沖鋒槍,對着樹蔭中某一個淡淡的人影,就是開火了起來。
感謝這樣的一陣風,完美地壓住了經過消音器減弱的槍聲。
而沒等黑中醫的一梭子子彈打光,一個人影就是從樹蔭中掉落了下來。
在人影即将落地,發出一聲悶響的那一刻,沖出去的骨科醫生已經是一把借助了他;好家夥!那動作可是比起了摟着自己家媳婦,還要溫柔了好些。
同時,安屠生就算是打折之後,依然花費了1750點系統點數,從商城兌換的一把綠色品質的手術刀。
在極短的時間裏,就是在對方狙擊手系統護甲之外的衆多區域,一口氣同出了二十幾刀,刀刀緻命的那一種。
那樣兇殘的一幕,讓跟着稍微位置上一些的胡彪的等人,在嘴裏倒吸了一口兩次。
心中算是深刻地認識到了一點:這輩子惹什麽人都好,不要去惹這些醫護人員;論起殺人,他們同樣是專業的。
而在輕松解決掉偷襲過程中,算是最大的一個難點之後,中洲戰隊摸哨小隊繼續開始行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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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啊~’的一聲,一個大大的哈欠之中。
趴在了一個隐蔽九六式輕機槍哨位上,來自現代位面北海道地區的島國戰隊成員池田醒。
這一個在十來天之前,還是某個農場工人的年輕人,頓時就很是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不過說起來,這樣的情況似乎也可以理解。
因爲滇西地區一到了如今7月份的時候,正是一年之中最爲炎熱的一段時節。
就算相對于平原地區,滇西這樣的多山、植被茂盛地區的夏日更爲涼爽一些;可是白天同樣是達到了30多度,再加上沒有什麽風讓人感覺上很不舒服。
因此,一到了這種半夜三點多鍾的時候,再忽然刮起了一陣陣強烈的山風中。
原本就是白天的戰鬥精神高度緊張,甚至能用差點吓尿了的池田醒,在值守了大半個晚上時間之後。
在這樣一陣涼爽的山風吹拂下有點打瞌睡,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再說了,他們再今天白天的時間裏,他們剛剛打退了一次果軍的進攻。
讓果軍狼狽的退下之餘,在陣地上留下了數百具的屍體;所以連指揮官幕府将軍大人都說累,今天晚上那些才是遭受了慘敗的家夥,應該不會再來了才對。
沒看到那些大人們,如今正在母堡中一邊喝着酒,一邊唱着能劇的段子了。
以至于聲音都傳到了他的耳朵裏,聽起來就知道這些大人們,現在一定是很是放松的樣子。
(能劇,一種島國的傳統戲劇,據說最初起源于8世紀的時期;但是不是真的,誰知道了?)
所以師太們的腦殼大師們摸的,他池田醒爲什麽不能摸。
不對!應該是戰隊的大人們能明目張膽地放松,他池田醒爲什麽不能偷偷地放松一下?
于是,當前挂着一個中士軍銜池田醒,認爲自己在這樣的特殊時刻,精神稍微放松一點,又或者說稍微走神一下也沒什麽。
頓時就算在随後的時間裏,他打起了精神之後,他沒有認真進行警戒,而是想着自己什麽時候可以休息一下。
到時候去山腹位置的衛安所中,找找那些高麗來的衛安婦們放松一下。
一想到了這裏,這貨的心中忽然就很是有點期待了起來;要知道這種在現代位面的窮屌絲,到了現在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了。
甚至因爲有限的收入,連去居酒屋花費的冤枉錢都不夠。
就在這樣放飛的思緒中,池田醒忽然在無意中,看到了讓他感到驚恐的一幕發生在了眼前。
那是在他身前20米左右的位置上,有着一個明哨的存在。
具體上,就是他記憶中來自群馬縣的北野橋,另外一個他不怎麽熟悉,應該是來自四國叫倉井涼夫的士兵。
這兩個他當前手下,管理着的土著士兵出事了。
原本這兩人,一人操作着一台探照燈,不斷地對着因爲一場大戰之後,雷區、鐵絲網這些都被破壞的前沿陣地進行照射
一人的手裏端着步槍,随時的準備開槍示警。
在他的記憶中,半分鍾之前兩人還湊在一起互相點煙,不知道說起了什麽後,嘴裏還發出了低俗的笑聲。
結果現在了?在忽然之間,這兩人在渾身一震之下,身體就是向着地面軟趴趴得倒了下去。
北野橋身上發生什麽池田醒不知道,但是借助着探照燈的光芒,他能看到在倉井涼夫的腦門上多了一支弩箭。
那一支弩箭是那樣的鋒利和有力,以至于直接從倉井涼夫的嘴唇上一點射進去,一直從後腦勺穿透了出來。
看到了以上驚恐的一幕後,池田醒自然是明白這是敵人偷襲,需要馬上開槍示警。
問題是當前身體和精神的疲倦,讓他的動作比起了平時稍微得慢了那麽一些。
以至于比起了正常的反應,遲緩了那麽一秒的時間才是反應過來,将手指伸向了身前那一挺九六式輕機槍的扳機。
同時,打算張開嘴用最大的力氣叫喊出來,可以向母堡中的那些大人們吆喝出一句‘敵襲~’
但也就是這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耽擱,讓後續的一切都是不一樣了。
因爲在他才是張開嘴巴的那一刻,身後一個人影死死的貼了上來,左手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将到了嘴邊的吆喝聲徹底的堵住了以外,還順帶着固定住了他的腦殼。
同時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從他左心室的位置精準的捅了進去。
都不算後面那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在他左心室上的用力一攪和,池田醒就能感覺自己所有身體中所有的力氣,像是潮水一般的消失了……
“卧槽!沒想到偷偷趴在了這裏的這貨,居然還是一個島國戰隊的正式成員了。
可惜僅僅是一個菜鳥而已,而且已經死透了;早知道的話,就将這種菜鳥抓舌頭了,這種菜鳥就是連說謊都不怎麽會,一定能逼問出不少的情報。”
在黯淡的星光之下,胡彪隐隐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一位池田醒,軍裝下那一套明顯是現代位面的圓領t恤後。
頓時,嘴裏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這樣嘀咕出了一句。
然後,又是壓低了聲音之後,對着前面一點充當尖兵的黑中醫和安屠生兩人,在嘴裏罵出了一句:
“我說你們兩個再小心點,現在我們時間還很充足,慢慢地推進都沒有關系,剛才差點就暴露了。”
面對着胡彪的罵聲,安屠生、黑中醫、傑森等一衆中洲戰隊的強者,臉上卻沒有半點不快的模樣,反而是有着說不出的興奮之意。
僅僅是挖機佬這個菜鳥,自發地上前繼續緩緩轉動着探照燈。
以免陣地上的其他鬼子,因爲探照燈的光柱停止了下來,而産生什麽懷疑以外,剩下的人又是繼續地前進了起來。
之所以這樣,那是摸到了這裏之後,他們已經是距離着母堡隻有不到200米遠了。
但是得益于島國戰隊今晚的麻痹心理,一行人摸到了這裏之後,他們居然是沒有絲毫的察覺。
這位島國戰隊菜鳥的存在,也證明了他們的猜測:
爲了防守住松子山北側這個關鍵要地,島國戰隊真的是在這裏,再次布置了相當守衛的力量。
那麽如果等到他們摸到了母堡那裏後,将幾個5公斤的炸藥包拉開了直接扔進去,結果豈不是美滋滋?
而在後面的位置上,老方等貓着腰跟上的200來号精銳戰鬥人員,同樣是按照命令行動了起來。
得益于他們都是果軍的精銳,有心算無心之下推進都很順利。
成功複仇,似乎就在眼前了。
可惜的是,當胡彪等一行人繼續又前進了20多米的距離之後,意外還是發生了。
一個渾身醉醺醺的島國戰隊資深成員,敞開了屎黃色軍裝的衣襟,嘴裏叽叽歪歪的也不知道唱着什麽内容。
忽然之間,就跌跌撞撞地從燈火通明中的母堡中,一路的這麽走了出來,面對着衆人摸過去的方向停下了。
從他随後對着這邊拉下了褲子的動作說明,應該是打算放水。
問題是,并沒有在很多的影視劇中,那一種這貨的一泡尿當頭淋下,淋到了黑中醫等人滿頭都是的場面出現。
一方面,胡彪他們離着母堡,現在還有一百七八十米的距離遠了。
另一個方面,雖然面對着這樣的一個突發情況,就算是當時正摸過去的衆人在第一時間裏,就紛紛作出了一個趴下的動作。
但此就算是喝醉了的島國戰隊正式成員,依然具有了相當的一個敏感性。
似乎在看到了什麽之後,這一個僅僅是遲疑了半秒的時間,嘴裏就開口用着凄厲語氣地大喊了起來:
“不好!中洲戰隊來夜襲了,他們有好多的人……”
而确定已經不幸的暴露了,所以在這貨開口之前的那一刻,兩支弩箭,還有數支帶消音器的司登沖鋒槍,就是對着這一個家夥開火了。
這是中洲戰隊的衆人,想要冒險擊殺掉這個家夥,制止繼續暴露的可能。
問題是那貨的反應也是極快,在第一時間就是用雙臂護住了頭臉,結果子彈打在了他不知道穿着diy防彈衣,還是系統護甲的胸腹上後,未能第一時間将其擊殺。
哪怕此刻狂怒的夜雨,一槍打爆了他的小丁丁也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無非是讓他嘴裏的慘叫聲,叫的像是殺豬一樣的更加凄慘而已;另外,讓可憐的金剛頭皮發麻了一下。
“卧槽!這王八蛋~”見狀之下的胡彪在嘴裏罵出了這麽一句來。
同時他也知道既然已經被發現了,歎氣和後悔這些情緒除了耽誤戰機之外,根本就是沒有半點作用。
所以胡彪沒有任何的遲疑,當即就是在嘴裏發出了對應的命令。
簡單地概括起來的話,其實就是簡單的一個字:“沖~”
說罷之後,端起了武器就是越過了黑中醫,還有安屠生這兩個尖兵,帶頭向着距離隻有一百七八十米遠的母堡沖了過去。
身後的衆人也是撒開了腳丫子,紛紛的跟了上來。
其中的白象、傑森、旭風等人也是在加速之後,短時間裏就是超過了黑中醫和安屠生兩人。
那是因爲白象的《初級白玉象人血脈》,傑森的《初級牛頭人血脈》,旭風的《初級狂戰士血脈》。
這些血脈更加的适合攻堅,所以現在到了他們發揮的時候了。
而在陣地上的其他位置,老馬等人眼見着行動已經暴露了之後,第一時間裏也是果斷的沖鋒了起來。
在他們強大的火力、還有單兵素質下,一時間打的鬼子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