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上加起來的話,都有着七八十号人了。
其中年紀最大起碼有着50歲以上,看起來胡子都有一些發白了;而年紀小的嘴唇上甚至還帶着絨毛,看起來一臉的青澀。
算是證明了at等人在戰鬥中的猜測,這些小鎮上的守軍,其實都是德棍的三線部隊。
若是說以上的這些,還能讓胡彪他們表示理解的話。
那麽在随後的時間裏,百十個高盧家的老弱婦孺從房子中跑出來,對着這些德棍們厮打的場面,就很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隻能希望在之前的戰鬥中,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麽誤傷。
雖然胡彪他們等一群土包子,實在也聽不懂,這些人嘴裏帶着哭腔的法語,到底是一個什麽意思。
不過想想都是知道,是在控訴着這些德棍的暴行。
搞不好鎮子外面的電線杆子上,正在風中晃悠着的那些屍體,就是他們的兒子和丈夫等。
在這樣的狀态之下,剛剛被黑中醫用紗布纏了好些圈的唐·科利爾中尉,對着正帶人審問着俘虜,打算問清楚周邊還有什麽威脅的胡彪走了過來。
走到了身邊後,先是用拳頭不輕不重地砸了一下胡彪的肩膀,才開口就是一句:
“夥計,剛才的戰鬥中你們幹的真漂亮!你們這些華裔戰士的戰鬥力,可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甚至在遲疑了一番之後,他還将别在腰間的一把魯格手槍遞送了過來。
嘴裏補上了一句:“這是對方指揮官,一位被流彈擊殺上尉的軍官配槍,我想你更有資格得到他。”
“當然,這不過是小場面而已,我們都沒有怎麽用力,這些德棍們就投降了。”面對着對方真心實意地誇獎,胡彪那是一點都不謙虛地回應了起來。
主要是他知道這些白人男的尿性,千萬不能在他們的面前謙虛。
不然的話,他們要麽就是覺得你虛僞,要麽真以爲你不行了。
而胡彪他們這一次的戰果,也确實當得起唐·科利爾中尉的誇獎;根據他們從幾個會英語的德棍俘虜嘴裏,所得出來的一些口供來看。
這一處小鎮的德棍守軍,可是一共有着一個連的步兵,再加上了半個連的炮兵。
全部的加到了一起,可是差不多有着200人進行了防守。
更别說這些德棍們,還精心構建了多處的反裝甲和反步兵的火力點,正常情況下就是大兵一個營的兵力一頭紮進來,搞不好都要吃了大虧。
結果了?僅僅憑借着隻有對手大概三分之一的兵力,胡彪他們卻打出了一個奇迹一般的戰果。
一個人都沒死,5輛坦克中也隻有一輛坦克的一邊履帶,被一發88毫米高射炮的炮彈擊中後,一些履帶扭曲和變形了起來。
不過這個問題也不大,隻要用坦克上攜帶的配件修理一下,這輛m4又能跑起來。
至于那一支魯格手槍,胡彪根本就是沒有看在了眼裏。
不同于大兵們,爲了弄到這樣一支德棍的魯格手槍用來裝逼,很多時候連小命都要豁出去。
這玩意在上次的任務中,胡彪他們弄到手裏的數量,完全能用百這個單位來計算。
人手都是收藏了一兩把其中的精品之外,到了現在還有相當的一批數量,放在了假洋鬼子傑森手裏在北美地區慢慢地售賣了。
畢竟一支品相完好的魯古董手槍,如今在北美都能賣上萬美刀,賣上一支出去都能采購數十噸的物資。
這樣的一個生意,做起來老香了。
因此,胡彪将這種自己家的倉庫隐蔽隔間裏,都放着有兩支的魯格手槍推了回去,嘴裏說到:
“拿着吧,它現在屬于你了。”
打仗厲害,戰鬥中屬于非常可靠的戰友,打完後在戰利品的分配上也大方,一時間胡彪的表現,自然是徹底地征服了唐·科利爾中尉。
唐·科利爾中尉收起了手槍之後,又再度了表達了一番對3排地欣賞之後。
鄭重地表示,回去之後一定将胡少尉和3排的戰果,好好地向上級彙報一番,能讓胡少尉獲得嘉獎這些。
最後,嘴裏才是商量一般地問了起來:
“胡!對于接下來的行動你有什麽建議,要知道我們不可能帶着這麽多的德棍一起上路,有限的兵力也不可能留下一部分人,用來看守這麽多俘虜。”
“當然是在這裏吃頓早餐了,剛好趁機修好那一輛m4坦克。”
聞言之後的胡彪,那是絲毫沒有遲疑地回答了起來。
而在隐蔽看看了一眼面對着高盧婦人厮打,好些爲了不被抓破臉,不得不狼狽用自己雙手抱住了腦殼的德棍士兵後。
小聲地對着唐·科利爾中尉,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把他們捆住手腳之後,把他們的武器給這些高盧人,讓高盧人看守好了;等到後續部隊到了這裏後,再轉交這些俘虜。”
在這樣的一個說法之下,中尉痛快的點起了自己的腦殼,算是贊同了胡彪、胡少尉提出的處理意見。
哪怕他非常明白,以這些高盧人表現出來的激動情緒。
怕是等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推進到這裏的友軍抵達小鎮的時候,這些倒黴的德棍俘虜是沒有辦法活着出現了。
不過那又怎樣?隻要這些俘虜不是死在了他們手上,那麽完全就能與憲兵們說清楚……
就這樣,行動小隊在這個諾曼底地區的小鎮,短暫的停留了起來。
除了那一個m4坦克車組人員,需要苦逼地用着配件修理着炸斷履帶之外。
竹葉和破鑼兩人,也需要端着武器将七八十号的德棍俘虜,關進了一個谷倉之中,并且臨時的看守一下。
其他的中洲戰隊成員,以及坦克兵們,則是開始了一個非常不錯休整時間。
從德棍守軍的廚房裏,找到了兩隻母雞和一籃子的雞蛋,成爲了他們的戰利品;由幾個年邁的高盧婦人賣力地準備了起來,算是他們遲來的晚餐。
一衆老sp們,則是抓緊了時間安慰那些可憐的高盧小寡婦們。
那啥!就算雙方之間存在着語言不同的問題,但是這一點其實不重要,
胡彪等人則是在等待着早餐開始的間隙中,坐在了某棟小樓裏、鋪着潔白桌布的餐桌前,小口地喝着速溶咖啡。
其間,甚至有着一個漂亮的高盧妹子,在爲他們彈奏着鋼琴。
該說不說!雖然胡彪等土鼈真心聽不懂人家妹子,到底是談着什麽曲子,但是感覺自己的逼格一下子就升華了好些。
總之,胡彪他們度過了愉快的一個半小時。
等到他們吃飽了肚子,并且與那些依依不舍的小寡婦和妹子,在小鎮中心空地上告别的時候。
那一輛炸斷了履帶的m4坦克,也是被成功地修理好了。
就當胡彪比劃着,打算告訴這些高盧人,武器和德棍戰俘都會留下來的時候。
耳邊隐隐聽到了一點什麽的胡彪,嘴裏驚恐地的大叫了一句:“炮擊,而且是155毫米口徑的榴彈炮,大家分散。”
在嘴裏吆喝起來的同時,胡彪一把拉着那一位彈鋼琴妹子的手臂,貓着腰、亡命的向着一側狂奔了起來。
三分鍾之後,看着一個巨大的彈坑,以及彈坑邊上倒着的五六名高盧人。
還有整整一個坦克車組,也就是剛修好履帶的那一個車組人員,現在全部被震碎了内髒而死後,唐·科利爾中尉的臉上一片的鐵青。
因爲眼前的一幕,代表了他們的坦克方面的戰鬥力,一下子就是減少了五分之一。
但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那些神奇的華裔們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因爲,胡彪已經是大聲地嚷嚷了起來:“老楊、老石、煙灰缸、你們幾個來活了,選兩個裝彈手和機槍手,把那一輛謝饅頭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