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艘約翰家的驅逐艦,在離着奧馬哈海灘大約有着1000米左右的位置上,不幸的撞上了一枚德棍的水雷。
别看水雷這種東西,傻大黑粗的一點都不起眼。
沒有辦法主動攻擊,隻能是守株待兔一般的等待着敵人自己給撞上來。
但是,這種誕生了上百年的時間之後,期間都沒有什麽大變化,到了如今依然是各國海軍一種不可缺少手段的玩意。
能夠這樣,水雷自然有着太多的可取之處。
所以,當等同于800公斤tnt爆炸威力的水雷,在撞擊中成功爆炸了之後。
瞬間之中,這一艘最少1500噸排水量的約翰家驅逐艦,整個艦身就像是被一個巨人,從船底狠狠的踹了一腳一樣。
瞬間就如同玩具一般,躍出了水面、向上擡起了老高。
等到落下的時候就能看到,不但是被爆炸威力發生的部位,出現了一個驚人的大洞,船上的船員一下子被甩出了好些。
甚至,連船身上最爲堅固和重要的龍骨部位,都在落下的時候明顯出現了扭曲,還有斷裂的嚴重景象。
就算因爲艦隊到了當前的位置上,海水的深度已經沒有太深了,可是這一艘迅速坐沉了下去了之後。
最終隻剩下了一個老式的水手瞭望台,依然是露出了水面。
不過原本在上面,原本那一個拿着望遠鏡執行的瞭望手,早就是在巨大的動靜中,不知道被甩飛出到哪裏去了。
可以說水雷這種老式裝備的威力,在這一刻無比清晰的顯露在衆人面前。
可就是這樣,盟軍護航的艦隊依然是沒有停下,繼續的向着奧馬哈海灘繼續的靠近之中。
想必是面對着奧馬哈海灘戰場,打了這麽久之後不但沒有寸進,反而是傷亡慘重的結果,艾*森豪威爾急眼後,給艦隊發布了措辭嚴肅的死命令。
最終,才是會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至于盟軍方面明明爲了本次行動,聚集了13700架的飛機,其中轟炸機都有4900架,爲什麽沒有使用空襲的方式,提前炸掉這些水雷。
以及在沙灘上,數量衆多的鐵絲網、碉堡這些。
其實有關于這一點,早在胡彪他們抵達了這裏之前,已經有着盟軍一個大規模的轟炸機群,事先的光顧了奧馬哈海灘這裏。
并且一口氣對着這裏,扔下了1.3萬噸的炸彈。
換成了東方戰場,這樣的一次轟炸都能用毀滅性,這一種說法來形容了。
然而,對于這樣一次規模轟炸的結果,盟軍某位高級将領嘴裏,所給出的具體評價是:除了提前将守衛在這裏的德棍們吵醒,沒有起到任何的實質作用。
天知道怎麽了,數量這麽驚人的炸彈落下後,居然沒有多少,本辦法成功的落在的沙灘和周邊的海域中。
對于德棍們的那些防禦工事,基本做到了一個毫發無傷。
最終,隻能靠着一衆苦逼的步兵,默默的用自己的血肉來承受。
經過了一番的航行後,護航艦隊的數十艘的戰艦,紛紛在距離着海灘700多米,再靠近一點就要擱淺的位置上,才是最終停了下來。
接着,在這一個近了好些的距離上,加起來上數百們的大口徑徽派,對着奧馬哈海灘之上,開始再度的開火了起來。
果然在抵近進行開火了之後,艦隊炮擊的效果一下子就是提升了好些。
面對着在瞬間之中,明顯被壓制住的德棍火力,大量大兵中的基層軍官,率領着大兵們在這麽一個時候,向着沙灘上沖去。
在這樣的一個人群中,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胡彪,以及中州戰隊的所有正式成員。
當前後加起來在海水中泡了快3個小時後,終于是成功的沖上了滿是彈坑、血肉和屍體的奧馬哈海灘,踩在了沙子上的時候。
胡彪等人能感覺到自己被灌滿海水的靴子,在每前進一步的時候,都在往外面淌着水,那種黏糊、潮濕、冰冷的感覺可以說糟透了。
在這一刻,他們開始羨慕起了光着大腳丫子的白象了起來。
光着腳闆踩在了沙灘後,首次在靈活度方面,白象都能達到和at差不多的程度了。
而本次的8個菜鳥,胡彪則是讓他們自己想想辦法,能夠就此的借口留在後面,比如說是裝成傷員這些。
總之,不要在什麽都不懂的時候,就這麽冤枉的挂掉了;留着有用之身,關鍵的時候再去死好了。
針對這一點,也就是如何的找借口方面,這8個菜鳥那是相當容易就能做到。
在當前這樣地獄一般的戰場上,他們身上早就是挂滿了别人和自己鮮血,那模樣一看就是非常的糟糕。
甚至于在胖雞的肩頭,都挂着一坨翔了。
是的,絕對沒有看錯,就是一坨散發着濃郁氣味的翔。
那啥!在當前如此激烈的戰鬥中,自然不可能還有哪位心裏素質強大的大兵兄弟,找地方排洩出這麽一坨玩意來。
但是在這種激烈的戰鬥中,往往能發現一些神奇的事情。
這坨翔的具體來源,是某位在守軍火炮的威力下,被炸到了四分五裂狀态的大兵。
其中的一截腸子,在飛行了老遠的距離後,最終落在了德洛頭盔上的時候,其中包裹着的翔就甩到了胖雞的身上。
屬于一發雙響,讓兩個菜鳥遭受了這種精神上的攻擊。
綜合以上,現在每一個菜鳥看起來情況都是相當的糟糕,屬于那一種不用繼續戰鬥下去,可以接受醫務兵治療的傷員了。
前提是當前連黑中醫和骨科醫生,兩人都随着胡彪開始沖起來了之後。
大兵方面剩下寥寥無幾的醫務兵,現在還能顧得上他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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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麽!怎麽老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但到底是什麽了地方不對勁,可怎麽就想不起來了。”
在一串狼狽的翻滾之下,拼着有防彈插闆的左胸位置上挨了一槍後,胡彪終于成功的躲過了一串mg34機槍子彈掃射。
之後的時間裏,躲在了一塊石頭後,一邊探出身體對着上面抽冷子回擊的胡彪,一邊在嘴裏嘀咕着戰鬥怎麽就成了這樣的一個樣子。
具體的情況,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借助着大口徑艦炮的掩護,成功沖上了沙灘的大兵們,第一時間裏就對着修建在懸崖上下,構建成一個立體防禦工事的德棍們沖了進去。
其中的一大部分人員,沿着那些狹窄的通過一路殺了過去。
另一小部分人員,則是發射了那一種可以彈射的鈎繩,打算直接攀岩上30多米高的陡峭石壁,更快的發起進攻。
因爲隻要爬上這些陡峭的峭壁,前後的配合之下進攻回輕松太多。
所以,胡彪他們也是準備借着繩子,攀岩到峭壁上後開始戰鬥。
畢竟以他們強悍的手臂力量來說,完全可以花費更少的時間,成功了攀登上峭壁;成功幾率,不知道不起普通大兵強上多少。
事實上也是這樣,借助着強大的臂力,胡彪一馬當先的爬上了懸崖。
結果才是站穩了腳步,就能發現一個肥胖的德棍戰士,操作着一挺mg34機槍對着他瘋狂的掃射起來。
瞬間之中,胸口挨上了好幾槍的胡彪,雖然因爲防彈插闆的存在,沒有直接的挂掉。
但是才是站穩的腳步,向後無可避免的退了一步之後,整個人向着峭壁之下摔了下來。
在摔下來的過程中,胡彪靠着用彈出的骨刃不斷插入了峭壁,來減緩着自己掉落的勢頭,最終沒有被摔傷。
但是心中一股莫名覺得不對勁的念頭,卻是無可抑制的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