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腦門紛亂心思的胡彪,卻是再也沒有了繼續看着地圖,研究下一步作戰了計劃的那些心思了。
同時這麽心煩意亂之下,更沒有辦法就此的睡着。
主要還是他清晰地認知到了一點,當更多不同想法的隊員,聚集到了中洲戰隊的這麽一個集體之後。
自然在價值觀上,有了一個巨大的沖突。
若是任務放在了二戰時期的國内,打的是天殺的小鬼子,僅僅是爲了這麽一個共同的敵人,就能将很多問題給壓下來。
這也是以前類似的問題,沒有暴露出來的原因。
而現在了,當任務放在了國外之後,不提那些老鳥們所謂的玩家心态了,僅僅是不同人員之間不同的訴求。
胡彪就明白,自己原有的一些管理方式,捏合一衆隊員們的手段和辦法這些,必須要做出一些改變。
隻是這樣的改變該如何進行,一時間坐在了火堆旁的胡彪,卻是沒有着任何的思緒。
爲此,在火堆邊坐了差不多有着十幾分鍾,依然是一腦殼糨糊的胡彪,有些心煩意亂地将嘴巴裏一根手卷的香煙,直接是扔進了火堆之中。
然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
也就是整理一下軍裝和帽子、槍套這些,讓胡彪、胡連長看起來是那麽回事之後,就走出了房間,一頭走向了外面的通道。
他這是打算在青少年宮的四周轉轉,好好清醒一下自己的腦子再說。
說不定在這麽的一個過程中,就能想到一些更好的處理辦法。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随着隐藏任務的完成,系統已經将他們穿越過來時攜帶的那些物資,可以說一點不少地還了回來。
這樣一來,胡彪現在抽的手卷煙,已經不是毛子部隊配發的馬合煙,那種抽起來像是燒樹葉一般嗆人的玩意了。
本次任務過來的時候,他可是帶了10公斤左右,采用了壓縮包裝的煙絲。
這些煙絲都是胡彪在現代位面,某寶網上買的。
因爲當時某個小店的店主拍着胸口,向胡彪保證着這些煙絲都是用來做‘玉溪’、‘芙蓉王’等好煙的高檔煙絲。
要是騙人的話,讓他家立刻死一戶口本的。
所以,這10公斤煙絲的價格還有點小貴,花了胡彪好幾千塊那麽多了。
好在到貨了之後,胡彪雖然不确定這些煙絲,是不是如同店家保證的那樣牛逼;但是抽起來感覺還挺醇厚的,反正不比沙子煙差多少。
所以說在這一次任務中,胡彪最少不用在糧草上發愁。
他就是一個煙囪、24小時的嘴裏不停冒煙,那也燒不掉這麽10公斤的煙絲;基于這麽一個事情,這些煙絲還能結餘出相當的一部分,可以用來弄點好東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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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口令~”
當一名手裏端着上膛了的莫辛納甘步槍,整個身體完美隐匿在了黑暗中;原本正警惕盯着大樓之外的哨毛子兵,聽到了一陣來自于背後的身影之後。
才是一掉頭,立刻就是發現了此時的來人,居然是那一位尊敬的胡彪連長同志後。
瞬間之中,他的臉上就是湧現出一種發自内心的欣喜和興奮情緒。
無他!新兵團所有的新兵們都清楚一點,在這麽一個菜鳥據說活不過24小時的戰場上,他們這些菜鳥居然還能好好地活着。
甚至還能不斷獲得戰鬥的勝利,靠着繳獲、加上了少量的補給勉強吃飽,得到了上級不斷的表揚。
一切根本上的原因,都靠着胡連長彪和他手下那些特别能打的布裏亞人同鄉。
所以,現在的胡彪同志在新兵團,其實比起了名義上的契科夫正委同志;在一衆新兵,甚至是廣大的基層軍官中,都具有了一個更大的威信了。
問題是,剛想開口向着胡連長問好時。
這位在嘴角上還有着一層淡淡的絨毛,估計才是成年沒幾天的毛子新兵,就想起了由這位連長同志,所親手制定的那一份哨兵條例。
他在遲疑了一會之後,還是壯着膽子将步槍對準了胡彪之餘,嘴裏一絲不苟地問了出來開口的一句。
也就是每天晚上,總會不斷變換的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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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如此被槍指着的一幕,胡彪連長同志并沒有發火,而是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又是一次裝逼和收買人心的時候到了。
有關于如何讓士兵信服、擁護這麽一點,其實說白了就是要不斷地裝個逼、作個秀,讓士兵們把你當成自己人。
沒見大兵中的八頓将軍,看到手下坦克壞了的時候,都會鑽進去看上一眼。
順便還要再問上一句,坦克到底是壞了哪裏麽。
真還以爲這麽一個差點鑽不進坦克的胖子,在坦克修理上能有什麽特長?他有個毛線,無非是作秀而已。
因爲第二天之後,手下的部隊就會流傳着八頓将軍,鑽進了髒兮兮的坦克下面,與士兵一起修理坦克的傳說。
然後,那些小兵們就分外覺得,這樣的将軍大人格外的接地氣、親和。
總的來說,這樣的一個手段說不上有多高明,但是非常的有效果。
所以基于這麽一個大師摸的,爲什麽老子摸不得的道理;不對!應該是爲什麽八頓能作秀,自己不能作秀的道理。
胡彪一本正經的,對着那一個毛子小兵回到:“臭豆腐~,回令~”
“小龍蝦~”毛子哨兵在嘴裏,飛快地給出了一個回令。
反正都是一些他聽起來奇奇怪怪,不知所爲的詞語;不過聽人說過,這是布裏亞人的某一種方言,能有着很好的防止洩密作用。
到了這麽一步之後,他才是放下了手裏的步槍,用帶着光的眼睛看着胡彪的同時,敬了一個标準禮嘴裏說到:
“晚上好,尊敬的胡彪中尉同志,剛才~”
面對着這位毛子小兵忐忑,胡彪先是笑着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嘴裏說到:“士兵,告訴我你的名字。”
“沙克爾·弗拉基米爾·彼得洛維奇·卡克羅……”
在胡彪詢問之下,這位毛子小兵更緊張了;好家夥!一串冗長的名字就從嘴裏報了出來,讓胡彪聽得很是有點打腦殼。
爲此,他不得不制止了對方嘴裏,不知道會說到什麽時候,才能夠說完的名字。
同時放棄的,還有繼續與對方聊下去,拉拉家常的一個打算。
拉家常這玩意的套路,一般要問問對方家裏人的情況,比如說父母兄弟的名字,身體好不好這些。
結果了,萬一一個名字都扯上半天,到時候天都亮了。
最終用着肯定的語氣,胡彪給對方給出了一段高度的評價:
“沙克爾同志請不要緊張,你的做法很對,在這種緊張的戰場之上,你的這種做法是非常正确的。
不要說我,就是偉大的鋼鐵同志遇到了這種事情,也不會怪你、反而會表揚你。
所以,沙克爾同志請接受我對你的敬意,請繼續的保持下去,保持好你在放哨時的警惕性,還有這份對于任務認真負責的精神。”
“好的,尊敬的胡彪連長同志,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那位沙克爾新兵小哥,在漲紅了臉的情況之下,在嘴裏如此的保證了起來。
有關于這麽一個保證,胡彪表示非常地相信,因爲此刻對方那一個将自己胸膛挺的像是大公雞一樣的軍姿。
以及嘴裏差點喊出來,在胡彪示意下才是降低的激動聲音中,就能聽得出來。
甚至胡彪可以相信,明天在整個新兵團之中,就會将今晚發生的這樣一幕給傳遞出去,讓他收獲更多的人心。
事實上,都不用等到第二天。
在半夜這位沙克爾·弗拉基米爾·彼得洛維奇·卡克羅什麽小哥,被人替換了下崗之後,激動的他就将這些說了出去。
以至于從第二天開始,胡彪發現毛子新兵們看着他的眼神更加的崇拜了。
當然了,現在的胡彪尚且不知道這麽一個事情。
但是因爲這麽一個小插曲,頓時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腦殼中也是清明了一些,不至于一腦殼的漿糊了。 16977/98369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