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是去活動起來,想盡辦法給大家弄點食物回來。
招呼着大忽悠這貨,在半拉磚頭上一屁股坐下後。
胡彪甚至在有求于人的情況之下,主動給對方倒了一杯用車間外幹淨的積雪,所煮出來的開水。
結果大忽悠這貨一看這架勢,當即就是有點慌張了起來。
主要是這麽時間下來後,他早就知道胡彪這麽一個摳唆的貨色,絕對是一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得主。
冷不丁的這麽來一次啊,這架勢看起來有點吓人。
頓時大忽悠這貨,被胡彪整的都有點不會了。
他根本不敢接胡彪熱水的同時,嘴裏結結巴巴地說到:“老胡,你但凡是要有着一點什麽事情,那麽直接吩咐就好,真不要這麽客氣。”
眼見着大忽悠如此的要求,胡彪也是滿足了他的要求。
收回了杯子後,自己開始小口地喝起了熱水,一臉期盼地說了起來:
“最近幾天的時間裏,你小子也不用參與戰鬥了;隻要想辦法弄來食物讓大家吃飽一點,就算是對戰隊最大的一個貢獻了,到時候我記你大功一件。
爲了達到了這麽一個目标,你需要什麽支持,還有動用什麽物資,隻要是我們戰隊有的東西,你盡管說。”
可惜面對着胡彪的期待,還有表态。
聞言之後的大忽悠,頓時就是一幅牙花子疼的表情來。
生生将嘴裏叼着的一根火柴都嚼爛了同時,遲疑地說到:“我最近有空就在廠裏面轉悠,和那些工人們閑聊,倒是聽說了這麽一個事情。
廠區有人有一些門路,可以從他們那裏用一個手表,換上一條黑面包回來;對了!要是用金戒指這些交換,價格上好像也是差不多。”
聞言之後,胡彪的心中頓時狂喜了起。
開玩笑!要知道如果節省一點吃的話,毛子的這種面包一個可是能讓10個老爺們頂上天時間的食物,分量上那叫一個真心的不小了。
而手表這些玩意,除了在一衆戰隊成員的雙手上都是帶了一串,算是起到了一點護臂的作用之外。
現在他的空間戒指中,各種認識和不認識牌子的古董表,現在都裝着200多塊了。
雖然胡彪其實也清楚一點,像是這種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品相極好的古董表,每一個拿到現代位面都能值不少錢。
就是便宜一點處理出去,估計都買上一車的面包也還有富餘。
現在這麽拿出來換一條面包,明顯是個有點劃不來的交易。
隻是此刻,在一個面包和一個手表之間,讓胡彪進行選擇一下的話,這貨可以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這樣的一種選擇,沒有餓過肚子的人絕對不會明白。
基于肚子裏那麽一種抓心撓肺的巨大饑餓感,胡彪在稍微地尋思了一番後,直接開口就是一個大手筆:
“一塊手表換一條面包的價格是貴了點,但是誰加大家現在都特麽餓得厲害。
這樣,你先去換200條面包回來,吃完了之後還換不換,這個事情到了那麽一個時候再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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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有關于爲毛在當前的伏爾加格勒,都是被打成了這樣一種狀态之下,居然有人還有着多餘食物出售的原因,還有其中的門道。
胡彪不想去深究,也懶得去計較這些食物的來曆。
一句話,他隻要能讓自己和手下們吃飽肚子,從而保持好一個必要的戰鬥力才行。
至于戰隊那一個糟糕的财務狀況,怎麽說了?這位玩意就像是傳說中的某些物體一樣,擠擠還是有的。
可惜的是,就在胡彪盤算着那200條面包,到底每天是拿出10個還是15個,來給大家加餐、吃飽肚子的時候。
大忽悠在給出了一個好消息的轉眼之後;嘴裏又是說出了一個,讓胡彪心都是涼透了說法:
“想什麽好事情了?現在一次性能拿出來十條八條黑面包的人物,在伏爾加格勒就能算是土豪級别的大哥了。
一下子換二百條面包,你當時割韭菜了?
哪裏有這麽一個可能,我聽說那些人的手裏也就是十來條的面包儲備。
對了!聽說他們那裏還有馬肉腸換,不過那玩意不僅都是一些用戰死的死馬,所加工出來的食物,在價格上還有點貴。
一根3斤左右的馬肉腸就要一個手表了,但怎麽說也是肉食,你要不要順帶換一點回來?”
聽到了這麽一個說法後,胡彪在心裏頓時有了一個強烈想要罵娘的沖動。
不僅僅是因爲他都忍痛打算消耗掉200個,那麽一大批的手表了,這可是少說上千萬的一筆财富。
結果了?居然還換不到足夠的食物。
更是因爲一個手表,居然才能換一根馬肉腸的黑心價格;問題是明知直到這麽一個價格黑心得厲害,他也隻能硬着頭皮去換了。
可這種被人按着腦殼喝水的事情,想想就讓他郁悶得厲害。
而就在胡彪打算找個偏僻的角落,将大半麻布袋的手表放出來,以免吓壞了其他本世界人員的時候。
忽然間,他最近一直挂在了右邊肩膀上的步話機,就是一陣‘沙沙~’地響了起來。
接着其中傳來了破鑼,這麽一個遇事還算冷靜的老同志,居然是激動到了極點後、很有點變形的聲音:
“老胡、老胡,你到底是聽到了沒有?我這裏有緊急情況”
若是胡彪沒有記錯的話,破鑼和蘇紅兩人今天在白天的時候,應該是被領到了去半公裏之外的一處廢墟中隐蔽起來。
負責監視着玻璃廠那一塊區域,那些德棍營地的任務。
這樣的一個做法,算是能讓中洲戰隊他們多一點戰鬥準備時間,及時的進入防禦工事。
因此,在破鑼這麽一個激動的聲音之下,胡彪立刻就是想到了德棍可能出動了一支恐怖的兵力,即将發動一次大型的進攻。
頓時,胡彪再也顧不上了讓大忽悠,去用手表去換什麽黑面包和馬肉腸的事情了。
當即就是在步話機裏,開口問到:
“對方這一次出動了多少的兵力,坦克和裝甲車、突擊炮這些裝備又有多少?突擊炮、迫擊炮,這些火力支援的規模了?”
然而,破鑼聽完後在懵逼了一陣之後,嘴裏來了一句:
“什麽兵力和規模,老胡你不是餓糊塗了吧?德棍這一次才是剛被打回去,哪裏會有這麽快就重整旗鼓。
老胡,我是發現了一頭好肥的野馬,那家夥好大的一坨肉,少說也是上千斤的分量了,趕緊帶人過來一趟啊,不然就跑到了德棍那邊去,事情就麻煩大了。”
在這麽一個說法之下,胡彪的腦殼當時就是一片空白。
如果說一定要有什麽的話,那就隻有一個淳樸的念頭,不斷在腦殼中轉悠着:誰也不能動我們的馬,不然老子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