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楊東籬當前也是不知道。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把這麽一輛大家夥的履帶炸斷,讓它趴窩了再說。
可就是這麽一點,對于手頭要什麽、沒什麽的楊東籬等幾人來說,依然是一個相當艱巨的任務。
“倉管,老子讓你給我打掉那一個坦克駕駛員,你特麽的聾了啊。”
懷裏摟着一個件套,外套裏裝着好些個從附近毛子新兵的屍體上,收集而來f1防禦手雷的楊東籬,在才是準備一躍而起沖上去。
結果才是冒頭,就被一挺mg34車載機槍,重新逼回了一個水泥柱子後。
甚至,還被飛濺的碎屑,打得左臉到處都是小口子的楊東籬,在嘴裏這麽狠狠地罵出了一句。
四号坦克上面,一共有着2挺mg34機槍,分别在正面裝甲和炮塔同軸的位置上。
在沒有步兵伴随的情況下,确實無法做到360度無死角的防護。
可是其中的車組人員過于雞賊了一下,靠着不斷的高速機動、還有轉向的方式,讓楊東籬等人的炸坦克行動很難受。
必須讓這家夥停下來,停上半分鍾的時間以上他們才有機會。
所以,楊東籬的嘴裏才是這麽罵出了一句。
“你才聾了、你全家都聾了。”聞言之後的匈奴法神,也就是大家嘴裏的倉管,這麽罵罵咧咧了起來。
有關于一分多鍾之前,楊東籬讓他敲掉那一輛四号坦克駕駛員的要求,他當然是聽到了。
問題是這麽一個要求,真的是那麽容易做到?
理論上這麽一個設想倒是有可能的,德棍二戰期間坦克的駕駛員觀察孔上,确實有着玻璃的存在。
但就是前期的虎王坦克,裝的都是普通玻璃。
因此當前這種更早期的四号坦克,同樣不是什麽防彈玻璃,以莫辛納甘狙擊步槍的全威力步槍彈,完全能夠打穿。
并且是有着在打穿玻璃後,擊殺其中的坦克駕駛員的可能。
問題是以上的可能,基本上都隻存在于理論之中,想到做到非常的難。
就好像花2塊錢在理論上就能夠中500萬一樣,但是在實際上又有幾個幸運兒,能夠中到過這麽多錢。
某點網上,還有某個叫做大叔的作者,以前還連續買過好些年了,最多的一次都隻有200。
因此,若是能在隔着七八十米的距離,僅僅是在坦克靜止的情況下,通過那麽一個狹小的觀察孔,敲掉了裏面的駕駛員。
能做到這麽一點的人物,就已經能用神槍手來形容了。
若是在人家四号坦克,快速、無規律的高速機動之下,還能做到這麽一點;特麽的,就屬于神人的範疇了。
他倉管除非使用了系統商城中,那些幾萬點的《高級狙擊手精通》才行。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起碼是幹掉了上百人,并且在高度的機動之下,像是一道鐵閘擋住了一衆新兵沖鋒的四号坦克,必須要早點幹掉才行。
不然的話,胡彪他們那麽26号人就是再厲害,幹掉了樓上那麽200來号守軍和未知的戰隊之後,中州戰隊也是徹底廢掉、沒有幾個人能剩了。
所以,他死死的趴在了一處相對隐蔽的狙擊位上。
猶如一個莫得生命的石頭一樣,任由楊東籬的氣氛在耳邊不斷響起,一直等待着一個可以出手的機會。
終于,倉管獲得了一個良好的機會。
那是火力支援小組的迫擊炮,将一發37毫米的炮彈落在了坦克的正面裝甲上,發出了一陣響亮的爆炸聲後。
不耐煩的坦克車組人員,終于是在這樣的攻擊下發怒了。
因爲前前後後的這麽一段時間裏,對方已經是發射了七八發炮彈,試圖給它們來上一個灌頂的打擊效果。
雖然以上的七八發炮彈,隻有一本命中了坦克的車身,并沒有任何一發成功灌頂。
但就像是有一個人在你戴着安全帽的時候,拿着一個小棍子在腦殼上不斷敲打,不痛、可是煩人啊。
爲了能更準确地開火,一發解決掉那一個煩人的迫擊炮小組。
這一輛四号坦克停下了之餘,開始飛快地調整着炮口位置。
在這麽一個情況之下,感覺等了一個世紀那麽長的倉管終于是抓住了機會,他都不用那麽一個pe瞄準鏡,就鎖定了那一個不大的駕駛員觀察孔。
在扣動了扳機之後,觀察孔并不防彈的玻璃瞬間被擊穿。
子彈脫膛而出的時候的那一刻,對于這一槍的結果倉管的心中就是有了一股明悟,這一槍絕對是有了。
當即之下,他嘴裏就是叫出了兩個字:“老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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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管,幹的漂亮~”
僅僅是憑借着匈奴法神嘴裏的兩個字,與之配合戰鬥了不下數十次戰鬥的楊東籬,就明白機會來了。
就算機槍手臨時去代替駕駛員,讓四号坦克重新的開起來,這期間都有着30秒以上的一個空窗期,這就是他們動手最好的一個機會。
頓時就在嘴裏,吆喝出了一句對倉管的誇獎。
至于爲毛前一分鍾的時間裏,他還是在zuili不斷問候着倉管,而這麽快就變臉了一個事情,根本就無需有多麽的驚訝。
中州戰隊的衆人與胡彪這麽一個不靠譜的指揮官,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之後,都很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像這麽屬狗臉一樣,說變就變的操作那是屬于基本操作,無需過多的解讀。
而在亢奮之中,吆喝出這麽一句的誇獎之後,楊東籬等人也是抓緊了機會行動起來,不能浪費這麽一個好機會。
不用任何的溝通,僅僅是憑借着長期戰鬥下的默契。
追風和罪者兩人,已經是紛紛扔出了手裏早就已經拔掉了保險銷,都握出了滿手心汗珠子的f1防禦手雷。
很快之後,這麽兩個手雷就是在四号坦克正前方,還有左側的這麽一個位置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飛濺的彈片雖然打在坦克外裝甲上‘叮當’作響,并不能造成更多的實質傷害。
但是在帶起了一片巨大煙塵中,成功地遮蔽了一挺車載機槍,以及另一挺同軸機槍操作人員的射界。
同時,楊東籬帶着一包一共是7個之多的手雷,向着坦克一溜煙地全速沖了過去。
他當然知道,這種用一件外套把手雷包裹成一團的效果,遠遠沒有捆成一團的木柄手榴彈好。
但是,當前她們不是沒有辦法麽?
不過就算這樣,這麽一包手榴彈的威力,還是能将對方履帶給炸斷的。
而在扔出了手雷之後,追風和罪者兩人也是沖了出來;主要是他們知道,像是眼前這麽好的機會可能僅僅隻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