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科利爾中尉,無視滿桌子在燈光照應下,那些正在閃閃發光珠寶首飾。
直接在‘duang~’的一聲中,分别将左右手上提着的一個酒瓶,用力地放到了桌子上後,嘴裏的來了一句:
“胡、來陪我一起喝點。”
說罷之後,根本不待胡彪嘴裏說點什麽。
直接是拿起了其中的一瓶,一把拔掉了上面的木塞子,‘頓頓頓~’的就是昂頭對着嘴巴裏灌了起來。
從嘴角溢出的酒水,很快就是打濕了胸前的軍裝。
同時,讓胡彪的單人軍官宿舍中,立刻就彌漫起了濃郁的酒精味。
以上的一幕落在了胡彪的眼中後,意識到了可以說從裏到外,唐·科利爾中尉都在說明着一個狀況:
老子心裏有事,煩死了!
所以,雖然不知道這貨具體怎麽了?胡彪還是苦笑着拿起了另一個酒瓶子,與對方一起默默地喝起了酒來,連幾顆花生米下酒都沒有的那麽一種。。
至于對方到底是因爲什麽?才會搞成這個鬼樣子。
想來等到這貨喝到一定程度,自然是打開話匣子了的。
事實上也是這樣,眼見着唐·科利爾中尉手裏的一瓶朗姆酒,馬上就要被他一口口喝到見底的時候,他對着胡彪忽然來了一句:“對不起。”
然後,不用胡彪深入地詢問一下,到底是有什麽地方對不起自己。
唐·科利爾的嘴裏,已經是連續地說了起來,算是解開了胡彪心中好些的疑惑: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團部的通知,讓我緊急地趕去了師部一趟;結果到了那裏之後,聽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
他們說,爲了獎勵我在阻擊黨*衛軍第17裝甲師的戰鬥中,所起到的一系列關鍵作用,将越級提升我的軍銜爲少校。
并且,将調往八頓将軍第3集團軍,出任一個裝甲營的營長。
那一仗是怎麽打下來的,我當然是非常的清楚;可就算我在師部反複地強調着,那一場艱難的阻擊戰完全是胡和你手下的華裔戰士們,起到了最爲關鍵的作用。
我們直屬坦克連,隻是在其中起到了不多的一點作用。
可以是我得到的回答是,要麽老是的閉嘴、獲得以上的榮譽;同時讓坦克連戰死的那些人,獲得更好一些的撫恤。
要麽是直接的滾蛋,退出戰鬥部隊去後勤看管倉庫。
對不起!我離不開坦克,更無法拒絕讓戰死的那些戰友,獲得更好撫恤的待遇,所以最後還是閉嘴了。”
說得來這裏,他的眼睛都不敢盯着胡彪看了。
在以上唐·科利爾中尉的說法中,雖然有着很多東西沒有說清楚,比如爲什麽胡彪他們的華裔3排,會遭受這樣的待遇。
但是随後的時間裏,結合着最近的一些體會。
胡彪不過是稍微的思索了一番,其實也想明白是怎麽一個回事。
無非是号稱着皿煮的大兵内部,對于膚色上根深蒂固的歧視;這玩意就是現代位面,都是層出不窮了,更何況是70年前的二戰時期。
要是胡彪沒有記錯的話,在整個二戰時期大兵可是有着數百萬的陸軍部隊。
但是其中隻有十幾萬人的黑叔叔,他們承擔的基本也就是一些後勤的任務和工作,其他的都是白人男門組成。
由此可見,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所以,出于那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他們将原本屬于一衆華裔的功勞,大部分的安到了唐·科利爾這麽一個白人男身上,想想就不是多麽離譜的事情。
問題是想通了又能怎樣?胡彪他們基本上什麽都做不了。
面對着這樣的一個結果,胡彪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的烈酒。
“他們會後悔的~”胡彪鄭重的對着未來的唐·科利爾少校,嘴裏如此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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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出爐的唐·科利爾少校,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這處休整營地,去八頓手下的第3集團軍任職去了。
離開的時候不知道什麽心理,并沒有與胡彪他們這些,曾經死戰過一次的華裔戰友們告别。
而後續發生的事情,也與其說的差不多。
那一場阻擊戰中的絕大部分功勞,被安到了唐·科利爾,還有坦克連戰死的那些士兵身上之後。
胡彪他們獲得的獎勵,頓時就變得寒酸了起來。
準确地說,他們得到的就是一份嘉獎令,在其中輕描淡寫地誇獎了一下胡彪等人,在那一場作戰中的英勇。
另外,所有人分到了一個‘紫星’勳章,這一種爛了大街的東西。
至于什麽傳說中的‘榮譽勳章’,這是在想屁吃了。
對比起來,毛子家的做法可以說敞亮多了;最少在他們的毛子英雄勳章之中,還有着不少是授予了少數民族的成員。
而以上的一切,并沒有給中洲戰隊造成多大的影響。
一衆貨色們除了在私底下罵了一場街,又借着一點小借口與其他部隊的白人男們打了一次群架,将那些人打出了屎之後,基本也就是放下了。
然後的話,該怎麽訓練就是怎麽訓練。
畢竟大家原本就不是一路人,順利地完成這樣一次系統任務才是重點,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東西。
就這樣,在胡彪等人不斷地訓練之下,時間到來了9月15日。
因爲長時間的休整和訓練之下,讓他們都開始很有些無聊的時候;本次的第三階段任務,終于是出現了。
當時,還是在中午的休息時間。
留在連部的胡彪正在百無聊賴之中,把玩着一枚特殊的戒指,就是在衡陽城的那一次任務中,從摩根家族的那位傑克先生手裏,所獲的信物。
話說!經曆了那麽多次的任務之後,胡彪當然不再把這一件東西,當成了一件無足輕重的小玩意了。
更何況,這玩意還附帶着一個隐藏任務了,僅僅是這架勢就說明隻要将這個隐藏任務完成,系統給的獎勵絕對豐厚。
可惜的是,本次任務的時間有點尴尬。
因爲衡陽保衛戰是在44年的6月份開始打的,在8月份結束,剛好是同一時間裏了;這麽一個時候那位傑克先生,估計還在華國沒來得及返回北美大陸了。
在這麽一個時間點上找過去,一方面很是有點無法解釋,自己這些人是怎麽出現的。
另一個方面,胡彪他們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一趟遙遠的北美地區,完成那一個隐藏任務。
隻是這樣一個道具拿在手上,面對着獎勵豐厚的隐藏任務,卻是一直都無法完成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讓胡彪很是有些郁悶。
就在胡彪盤算着,是不是想點辦法的時候。
忽然間,房間之中的電話就是響徹了起來,胡彪才是接通了電話,裏面就是響起了這樣一句:
“胡中尉,請你馬上來團部一趟,有非常重要的作戰任務下達。”
都不待胡彪的嘴裏,回答上一句我馬上過來,已經是沉默了有着快2個多月時間的系統聲音,已經是響徹了起來:
“恭喜指揮官,恭喜中州戰隊的各位成員,本次系統任務第三階段正式觸發。
第一、參與盟軍的市場花園行動,并且在控制荷蘭阿納姆市場的大橋,一直堅持到7月26日的淩晨1點。
如果在此時間之前,大橋落入德棍一方手裏。則算是本階段任務失敗。
第二,請注意,本階段任務爲本次任務最後一個環節。
若是失敗,系統除了随機抹殺5人的懲罰,并且本次任務中所有戰死人員,将不允許複活;并且幸運人員的傷勢,也即将不予治療。
第三,在本階段的任務中,中州戰隊所有成員的活動區域,限制在英格蘭休整營地、以及阿納姆大橋周邊20公裏之内的區域中。
有任何人離開本限制區域,将會立刻進行抹殺,事後不允許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