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滿了無數的彈坑、散亂屍體的馬馬耶夫崗上,系統的聲音同樣在這裏一些人的腦殼中響起。
但是系統對于這些人的說法,與胡彪和中洲戰隊衆人的說法,卻是截然不同。
這一個系統的聲音中,内容是這樣的:
“請波藍戰隊所有成員注意,當前你方已經徹底占領馬馬耶夫崗,4小時倒計時正式開始。
如果在倒數計時結束前,你方能保證陣地未被毛子一方奪回,則算是第二階段任務完成。”
聞言之後,波蘭戰隊的指揮官瑟奇斯基重重的一腳體力出去。
将一名毛子士兵的屍體,從一挺馬克沁重機槍上踢飛了下去之後,嘴裏大聲地發布出了自己的命令:
“馬上構建和修理工事,防止毛子們的反擊,4個小時的時間我們應該能熬過去。”
讓這一位瑟奇斯基有着這麽大的底氣,那是爲了本次的進攻,德棍一方在近段的時間裏秘密做出了大量準備。
除了大量的精銳部隊外,還有着更多的裝備支援。
其中除了空中支援之外,更重要的是本次的炮兵部隊中,多了兩門有着600毫米驚人口徑的卡爾自行重迫擊炮。
因爲射程有限的原因,當前正停在了離着馬馬耶夫崗2.5公裏左右的地方。
以他1号裝藥最大達到了2.84公裏,4号裝藥達到了4.32公裏的最大射程,完全能籠罩整個馬馬耶夫崗陣地前沿。
想想這麽一個恐怖的巨炮,之前開火時的威力驚人威力,整個波藍戰隊上下就有了一個強大的信心。
認爲這4小時的堅守戰鬥,也就是那麽一回事而已。
當然了,他們也不是一點困難都沒有。
很快之後,一個核心成員用力的一鏟子揮舞了下去,卻僅僅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淺淺的白印後。
嘴裏嚷嚷了出一句:“瑟奇斯基指揮官大人,這地面被凍得太厲害了,根本就挖不動。”
聞言之後的瑟奇斯基,看了一眼陣地上散落着的衆多毛子屍體,現在早就在低溫下凍得硬邦邦了之後。
嘴裏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用這些毛子構建工事吧,我隻要結果、不問過程。”
在這樣的一個命令之下,波藍戰隊剩餘的17人,還有屬于他們指揮的60幾個德棍士兵,開始将一具具比鹹魚還硬的屍體,搭建在了那些戰壕的缺口處。
順帶着,将一個個防禦火力點、狙擊位,開始重新地構建了起來……
******
當然了,當前伏爾加格勒的戰場上,一共有着4個之多的系統戰隊,自然不可能隻有中洲戰隊和波藍戰隊,這兩個戰隊接到了系統的通知。
事實上在同一時間裏,所有的四個戰隊加起來已經不足一百人的成員中,都有着系統的聲音響起。
隻是對比起了中洲戰隊和波蘭戰隊,當前還擁有者非常不錯的戰鬥力。
還在爲了第二階段的系統任務,開始拼勁了自己全力打算完成的時候;另外的兩個戰隊,基本上打算就此地躺平了。
首先,在小巴戰隊剩餘的十人腦殼裏,響起的任務和中洲戰隊差不多。
都是要求他們在接下來的4個小時裏,将馬馬耶夫崗的陣地奪回來一部分。
然後,當這麽一個聲音響起了之後,小巴戰隊的指揮官馬恩·布托,看了一看手裏一塊炖煮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依然很是費牙口的皮帶。
還有自己比起了任務開始的時候,起碼瘦了20斤的身體。
以及如今躺在了牆角位置上,兩名已經是重傷之下隻能是勉強吊着一口氣的隊員,默默地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然後針對于腦海中,隻要稍微注意就能看到的一個倒計時。
對着一衆幸存的小巴戰隊成員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艾雷比,你是戰隊的醫生戰鬥力一直不強,所以你現在和傷員留在這裏好了;負責照顧這兩位重傷員,一定不能讓他們死去。
也許我們這些人能活下來,還要指望這兩個家夥了。”
在馬恩·布托這樣的一個鄭重交代之下,一個髒兮兮的毛子大衣上全是斑駁血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屠夫,而不是醫生的男人點了點頭。
雖然他因爲長時間的照顧這兩個重傷員,時不時地還要搶救一下他們。
現在整個人困得厲害,恨不得一下子睡死過去。
不過就是這兩個重傷員的存在,也許就能讓自己在任務失敗、系統的抹殺中活下來,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可能地堅持下去。
眼見着戰隊的醫生答應下來之後,馬恩·布托又對着其他人說到:
“其他人跟我一起去馬馬耶夫崗看看,先别急着傻乎乎地沖上去,看看情況再說。
萬一運氣夠好、發現了能有奪回陣地的機會我們就拼上一把;若是實在沒有機會,那麽大家就看誰會死在系統抹殺之下吧。”
在這一個其他的人聽起來,就很是讓人喪氣的說法之下。
小巴戰隊中那些紛紛帶着輕傷的隊員們,很是無奈地點了點頭;因爲他們知道,這個無奈的做法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于是,馬恩·布托帶着人匆匆地吃掉了不多的一點煮皮帶。
算是稍微地讓肚子裏,有着一點食物儲備之後,就走出了這一間紅十月鋼鐵廠,廠區的某處隐藏地下室。
對着外面聽着耳邊響亮的炮火和航彈爆炸聲音,已經是面無人色的十五個毛子士兵,嘴裏惡狠狠的說到:
“同志們,爲了偉大的鋼鐵同志,我們必須将馬馬耶夫崗給奪回來。
現在跟着我一起上,如果有誰在之後的作戰中打算逃跑、畏懼不前的懦夫,我将執行戰場紀律,立刻槍斃他。”
在這麽一個說法,以及其他小巴戰隊人員的槍口之下,這些倒黴蛋隻能是帶着武器跟上了小巴戰隊的行動。
開始了一場,幾乎是必死一般的作戰任務……
而對比起了小巴戰隊,現在那一個苦大仇深的表情。
在城市的另一個位置上,菠蘿地海戰隊僅剩的三名成員,現在卻是在一個巨大的狂喜之中。
無他!他們的任務與波藍戰隊一樣,是堅守着陣地4小時的任務。
在他們明知以自己的力量,絕對無法打下馬馬耶夫崗的時候。
結果忽然之間,發現了那一個該死的陣地已經被打下來了,然後隻要堅持4小時,就能完成第二階段後,當然會讓他們欣喜若狂。
畢竟隻有3名成員的他們,若是完不成第二階段任務,面對着随機抹殺5人懲罰,絕對是團滅的一個下場。
而堅守陣地的任務雖然艱難,多少還是有些希望不是。
于是在當即之下,他們就是攜帶着武器打算向着馬馬耶夫崗趕去,是生、是死,就看這麽一家夥了。
可惜的是,他們才是走出了幾步遠,就被一個德棍中尉給叫住了:
“站住,你們打算去哪裏,難道你們想要當逃兵?”
“我們認爲馬馬耶夫崗的戰場那裏,應該需要得到我們的支援,所以我們打算趕過去支援一下。”
菠蘿地海的指揮官蘭茨在‘啪~’的敬了一個軍禮,嘴裏如此地說到。
華國有句話說得好,人比人、氣死人。
在其他戰隊的指揮官,怎麽滴也是一個連長的時候,這位蘭茨指揮官大人和剩餘的兩個手下,被不同的部隊收容之後,當前還是一個士官了。
而對着他的說法,中尉開口就是臭罵了起來。
“回去,繼續跟随着連隊戰鬥,需不需要去支援的事情,不是你來操心的事情。”
好家夥!在這樣的一句紮心的訓斥中,蘭茨指揮官差點沒給憋死;但是面對着對方已經将手放在了槍套上的動作,隻能是掉頭。
然後在緩緩地靠近中,抽出了一支藏在了後腰的匕首。
3分鍾之後,這三個逃兵在本方一個戰鬥班的追殺下,向着馬馬耶夫崗狂奔了過去
話說!堂堂一個被系統挑中的戰隊,居然是混成了這麽一個模樣,蘭茨這個立陶碗人簡直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