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戰隊之中,絕對算是核心戰鬥力的兩名成員。
在這一刻,胡彪的一雙眼珠子一下子就紅了;現在隻想幹掉這一輛四号坦克了,不顧一切的那麽一種。
當然,理智胡彪還是有的,不至于帶着巨大的憤怒,就這麽亮出了一對骨刃沖上去。
飛快的擡頭看了一眼戰場後,胡彪心中頓時是有了一個主意;在飛快地蹿出了隐蔽位置後。
向着在剛才的爆炸中,被傑森甩出了老遠的那一門巴祖卡火箭筒,一路的狂奔而去。
在不約之下漢字也是同時的行動了起來,他則是對着身後的兩個毛子士兵,嘴裏大吼了一句:
“爲了鋼鐵同志,跟我上~”。
說罷之後,從之前隐蔽的一堆木梁後一躍而起;不過他們現在奔向的目标,是從竹葉的手裏掉落後,翻出了老遠、以至于沒有被徹底掩埋的一發火箭彈。
等于是胡彪和漢字等人,在沒有任何溝通的情況之下。
打算合力的爲傑森他們報仇,幹掉那一輛的四号坦克了。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坦克這麽一個‘陸戰之王’的美稱,哪裏又是說說而已。
特别是在二戰時期,當前這麽一個反坦克手段算是非常貧瘠的時候,苦逼的步兵們想要幹掉一輛坦克。
正常的情況之下,隻能是用人命來堆而已。
就好像在同一個時間段裏,在東方的華國戰場之上的那些士兵,往往爲了炸掉一輛小豆丁一般的玩意,往往要死掉一個班、一個排,甚至更多的人。
比如說在現在,首先一躍而起的胡彪,在離着那一門巴祖卡發射筒,尚且還有着老遠的一個地方。
就是被兩挺MG34通用機槍的交叉火力,又這麽強行壓制了回去。
甚至要不是胡彪的動作速度,遠遠超過了普通人的程度,在這一會的工夫裏就會交代掉了。
其次,漢字才是帶着兩個毛子戰士,從隐蔽處沖了出來,一串來自車載MG34通用機槍的子彈,就是對着他們籠罩了過來。
當即之下,兩名毛子士兵就是捂着肚子、喉嚨這些部位,在雪地上慘嚎了起來。
而漢字本人的話,同樣是在這一刻倒在了地上,因爲一發子彈直接打左邊的大腿上;好家夥!直接就是老大的一個槍眼。
陡然中槍之後,那一陣強烈的劇痛讓漢字,當場就是失去了行動能力。
唯一幸運的是,那一挺MG34應該是在一路的開火中打光了彈鏈,現在正處于一個停火、換彈鏈的過程中,讓漢字沒有被立刻幹掉。
問題是,對于一個熟練的機槍手來說,重新換上一條新的彈鏈,真心不用多少時間。
所以說,貌似漢字這貨本次任務中的生命,現在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之中;等到人家換好了子彈之後,順手就能帶走他。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反正漢字沒死。
那一輛坦克在忽然間,就是從屁股後面冒出了一股濃濃的黑煙,加大了馬力後向着前方繼續沖了起來,全然顧不上隻要補上一梭子子彈,就能帶走的漢字。
漢字不明白爲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不重要。
現在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炸掉那麽一個鐵疙瘩,爲戰友和自己報仇。
他咬着牙、硬是在這麽一個零下10來度的天氣中,憋出了一腦門的冷汗來。
那是漢字用一條武裝帶,将中槍的大腿給死死的捆了起來;用這樣的一個方法,止住了傷口的大量流血。
然後,他在積雪上拖着一條中槍的腿,開始費力地爬行了起來。
讓原本雪白的積雪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刺眼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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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那一輛四号坦克,忽然放棄了幹掉漢字的原因,當然是在這個時候對于那些車組人員來說,發生了一些更爲重要的情況了。
準确地說,是楊東籬他們駕駛的那一輛塗着五角星的四号坦克。
在胡彪等人的臭罵和期盼之下,現在終于是趕到了戰場。
而讓楊東籬他們之所以到了現在,才是出現的一個原因,并非是過程中出現了什麽意外;僅僅是他們距離着這裏,路程上更遠一些罷了。
對了!油箱裏的油當時也不多了,他們有花費了一兩分鍾,往裏面加了那麽30升左右的汽油。
當聽到了這邊戰鬥聲音爆發後,楊東籬幾乎都将油門踩到底部了。
所以,這麽一個事情真心不怪他們;最終也是在關鍵的時刻出現,算是救下了漢字的一命。
因爲當楊東籬他們駕駛的四号坦克一出現,德棍的坦克兵們就放棄了其他的目标。
甩掉了身後伴随的士兵,對着他們迎了上來。
感覺上,就像是中世紀的重裝騎士,穿着厚厚的盔甲,騎着披着馬甲的戰馬,手裏挺着一根長長的騎槍互相發起了沖鋒。
也許在一下次的碰撞之中,其中的一名就要倒下。
唯一的問題是,現在有着一前一後兩輛四号坦克,迎向了楊東籬等人,讓這麽一場戰鬥從一開始就不那麽公平……
話說!中州戰隊的這麽一輛四号坦克,被對其給予了厚望的團隊成員們,一緻贊同後取名爲‘勇者号’。
當然是來自‘狹路相逢勇者勝’這麽一個典故,希望能夠帶來一些好兆頭這些。
而在中洲戰隊這一輛塗着五角星的勇者号中,一共是由4人組成的車組人員,之能上是這麽分配的。
指揮作戰的車長,自然是号稱什麽都懂一點之餘,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坦克作戰,指揮方面的楊東籬了。
事實上,在之前這輛坦克的操作訓練中,老楊也是證明了這麽一點。
駕駛員,則是煙灰缸來擔任。
因爲煙總原本就在攪拌廠開過推土機,還有挖掘機這種履帶工程機械;算起來的話,多少也有着一點類似的駕駛基礎。
所以在培訓中對比起其他人,煙灰缸在坦克駕駛方面上手很快,算是戰隊中技術比較好的幾名駕駛人員之一。
在鹹肉、楊東籬等駕駛技術更好的人員,沒空擔任駕駛員的時候,煙灰缸是駕駛員的不二之選。
那一門75毫米口徑的炮手,當然是石破虜這貨了。
雖然這位社區阿SIR在打起仗來的時候,在性子上有些莽,很多時候會鬧出一些小意外來。
但是不管怎麽說都是大學兵出身,文化水平比較高、學習能力強、彈道計算快速。
更重要的是,這貨從PLA中學到了很多的多東西,其中就有着使用步兵炮的特長。
步兵炮嘛!和坦克炮一樣都是炮;這樣一坦克炮的炮手除了他以外,根本是不做第二人想。
而在坦克炮上使用更爲資深和精準的鹹肉,之前因爲戰隊的實際需要,指揮整個炮兵小組去了。
主要是有沒有鹹肉進行現場的指揮,基本由毛子新兵擔任的炮兵小組,在準頭和效率上完全是兩個概念。
最後的一個裝填手,兼任機槍操作人員,則是由神棍來充當。
這個嘴裏總是神神叨叨的家夥,已經在連續兩次的任務,還有末日世界的經曆裏,練出了一手不錯的機槍射擊水準來。
當然了,若是按照四号坦克,正常應該是5人的标準車組。
其實楊東籬他們,現在還缺了一個通訊員兼并列機槍手才對。
不過中洲戰隊弄到了這麽一輛四号坦克,都屬于撞大運了一般的結果;哪裏需要什麽通訊員,與其他的坦克進行協調。
而且并列機槍因爲角度的問題,其實在作用有、但并不是絕對必要。
因此,胡彪他們幹脆在車組中,少了這麽一個人員;同時以上的配置,也算是中州戰隊在目前情況下,能得出手的最優質坦克車組。
然後,一個更關鍵的問題來了。
以中洲戰隊這麽一個最優質的坦克車組,所駕駛的一輛四号坦克,是否是能夠幹得過對方兩輛德棍四号坦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