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還是有一點希望,完成這麽一個艱難的第二階段任務。
其中最關鍵的一點,還是胡彪他們終于意識到了一點,他們并不是孤軍作戰,又或者說他們隻是一些打醬油的。
上百萬的毛子戰士、工人和群衆,這些人才是這麽一場保衛戰中的絕對主力。
他們這些人需要做的事情,則是在關鍵時刻出手。
因此,中洲戰隊衆人原本低落和沮喪的情緒,就逐漸的好轉了起來,甚至變得一個個充滿了勇氣的時候。
在這麽一個城市的另外幾個地點中,其他的幾個戰隊,也是紛紛有了一些不同的變化。
一切的根本原因,都因爲當胡彪他們第二階段任務,被成功觸發的時候。
系統那一個冰冷的聲音,也是分别在其他戰隊的成員腦殼中響起;然後,發布了有關于他們的第二階段的任務。
針對于這些大同小異的任務,這些人他們也是有着了不同的反應……
五公裏之外,一處倒塌了一半大樓,很是有些陰冷的地下室中。
一個昨天經過了一番補充之後,全員兵力依然隻剩下了65人的毛子戰鬥連,正躲在其中度過這麽一個有些冷的夜晚。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這麽一個戰鬥排主導者,正是小巴戰隊的指揮官馬恩·布托。
在之前半個月的時間中,他憑借着自己和戰隊成員們遠超普通毛子的戰鬥力,被火線提拔做到這麽一個職位。
仔細地想想,似乎也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
問題是,在之前的戰鬥中小巴戰隊又戰死了一人,現在整個小隊隻剩下10人了。
而且該說不說,他和胡彪兩人現在雖然都是中尉連長同志了,但是在手下實力的差别真心有點大。
因爲一天的激烈的戰鬥後,其他毛子戰士們早就是因爲疲倦,互相依靠在一起睡死了過去。
但是小巴戰隊的這些人,卻是因爲系統剛剛發布的任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睡意。
壓低了聲音之後,戰隊中一個野蠻人血脈的核心成員,長着一臉大胡子的哈爾夫開口低聲地抱怨了起來:
“系統讓我們去保衛馬馬耶夫崗,還必須堅持到10月30日的淩晨時分,豈不是要讓我們堅守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
而方面軍指揮部,則是讓我們參與‘紅十月’鋼鐵廠的保衛工作;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兼顧到這麽兩個任務。
馬恩·布托指揮官大人,現在我們到底該怎麽辦?”
聞言之後,小巴戰隊那一位戴着眼鏡的年輕指揮官,嘴裏異常無奈地說了起來:
“還能怎麽辦?先去柴油機廠看看情況再說,如果能夠順利地完成任務,自然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若是不行的話那就想辦法躲起來,反正戰隊現在剩下的人員不能再死了;第二階段的懲罰,也就隻是抹殺5人而已。
隻要我不被抹殺掉,能成功地返回時空通道,一定把你們複活了。”
是的、沒錯!面對着幾乎看不到希望的艱難任務,這位小巴戰隊的指揮官,現在基本已經是決定徹底躺平了。
畢竟随機抹殺5人的懲罰,他還有着機會活下來。
隻要他能夠活下來,那麽小巴戰隊還有着最後的一點希望。
唯一的問題是,随機抹殺這種東西并不是因爲你是指揮官,就會受到了一定的優待;真要是不幸被抹殺,那麽整戰隊徹底就完蛋了。
所以但凡有着一點其他的希望,馬恩·布托指揮官這位小哥,也不願意躺平……
在小巴戰隊當前所在的位置,一路往北隻有大概3.5公裏左右的位置上,波藍戰隊正處于一場狂歡之中,
具體上,就是将他們的快樂,建立一些不幸毛子妹子、嫂子的痛苦之上,屬于一種非常不道德的行爲。
對于世代仇恨着毛子的波藍人來說,作出了這種事情再平常不過了。
唯一的區别,就是他們有沒有機會這麽做而已。
話說!當這一場伏爾加格勒保衛戰開打的時候,這麽一座城市其實還有着60萬平民沒有撤走。
最終根據後世的統計數據,在戰争結束之後隻有幾千人活了下來。
由此可見,這些人遭受了一場如何巨大的災難。
事實上,胡彪他們所在的青少年宮,在最近這半個月的時間裏,也沒有少收容那些普通的平民。
針對這些人,胡彪一般都是盡可能地,派一些新兵們護衛着他們,一路的送去了碼頭那裏。
雖然這些人就是到了碼頭,其實也是沒有多少機會能逃出去。
但是不管怎麽說,怎麽也是有着一個希望不是。
然而這些落在了德棍控制區的平民,就沒有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了;毆打、搶奪、強行發生關系,甚至是槍殺都不是什麽稀罕的事情。
而就在波藍戰隊的一衆成員狂歡的時候,忽然間系統的聲音就是這樣地響起。
然後,想到了那些用着整齊編制,一個個填進了馬馬耶夫崗的德棍部隊,最終幾乎被打光了後才撤退下來結果。
一時間,波藍戰隊的這些人,也是沒有的更多的興緻……
至于那什麽菠蘿地海戰隊,似乎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到了現在這麽一個時候,他們就隻剩下3名成員;其中血脈強者2人,正式的成員1人。
其他的2人,分别在前幾天的時候戰死了,死的老慘了的那一種。
最大的原因,當前被其他德棍部隊收容,吸收進了戰隊部隊的他們,隻能算是一些炮灰而已。
然後就在剛才,他們接到了明天開始進攻馬馬耶夫崗的命令。
好家夥!聽到了這麽一個命令之後,那一位指揮官大人,差點沒有哭了出來。
總之,當前在伏爾加格勒的四個系統戰隊,在同一時間裏接到的一個任務,都是圍繞着馬馬耶夫崗進行的。
要麽是必須守住他,要麽必須是攻下這裏。
圍繞着這麽一個小山頭,他們注定了需要發生一場激烈的碰撞,一場精彩的大戲即将開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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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手看了一眼手上,衆多手表中一塊上的時間之後。
胡彪一邊打開窗戶,将滿房間能熏死蚊子的煙霧放出去後,一邊在嘴裏交代了起來:
“行了!大家今後就按照剛才制定的計劃行事好了,若是戰況有着其他的一些變化,到時候我們再重新調整一下。
現在都快1點半了,大家抓緊時間早點睡吧。
若是我預料的沒錯的話,在11月份到來之前,大家怕是沒有什麽機會,能夠再好好的睡上了一覺了。”
在胡彪的這麽一個說法之下,衆人紛紛點着腦殼離開了。
隻是胡彪知道這些人,最少其中的一半人,不會是去老老老實實的睡覺去了;會去與他們有着關系的毛妹子們,度過也許是最後的這麽一個晚上。
考慮到這是人之常情,胡彪也沒有說點什麽。
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獨自一個人重新地來到了樓頂,他搖晃着口袋裏剩下的半瓶酒,打算一個人喝完的時候。
一個算上了腳下靴子的鞋跟,差不多能有着他一樣高的妹子,一下子就從後面抱住了他。
僅僅是從對方身上的體香味道,還有身上那一個紮實的觸感,他就能确定身後的人是那位娜塔莎。
要說在這一刻,胡彪沒有一點被刺激到,那完全是假的。
“别,我一定會死在這一場戰争中的,所以我給不了你什麽承諾,我們之間更不會有什麽結果;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不至于。”
感受到即将發生一點什麽的時候,胡彪用着最後的一點理智,在嘴裏這麽說到。
然後,抱住了胡彪娜塔莎,嘴裏幽幽地說到:
“放心,我不會如同一個華國女人一樣,爲你守寡一輩子的;就算你死了我也會嫁人,讓我們家的血脈傳承下去。”
這麽的一個說法,算是讓胡彪放下了心中的最後一絲顧忌。
怎麽說了!很潤、很新鮮、很是鮮嫩可口的那一種。
最終在淩晨3點鍾,兩人默默分手之前的時候,胡彪将上一次任務分到的一塊羊脂玉的觀音玉墜,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
小心的系在了娜塔莎修長脖子上,多少也是給對方留了一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