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英語單詞,忽然從正與胡彪厮殺中,那一個有着矮人血脈的白人男嘴裏,無比突兀地咆哮出來。
這一聲咆哮是那麽的大聲,剛好在這時候戰場上沒有什麽爆炸不說,連槍聲都顯得稀稀拉拉,相對比較的安靜。
所以他嘴裏的這一嗓子,差不多讓偌大一個青少年宮大樓,所有雙方的人員都聽到了。
得益于胡彪在上上次、也就是靖宇将軍的那一次任務中,開寶箱弄到了那一本《初級英語專精》。
他可以說沒有絲毫壓力的,就明白了對方嘴裏吆喝出來這一個單詞的意思,應該是:放棄陣地或占領的區域。
更直白一點,意思就兩字:撤退。
事實上,這位未知戰隊的指揮官大人,當看到了他們本次的對手,居然有着那麽血脈強者。
紛紛爆發了血脈之力、頂着子彈,用着鬼魅一般速度沖進了二樓大廳的時候,他就是有點被吓尿了。
這什麽神仙戰隊啊?家裏條件這麽好。
算起了本次任務,才是第五次參與任務的他,看到了一下子出現了這麽多東方面孔的強者出現。
當時,他還以爲這是遇上了傳說中,在所有戰隊中都屬于第一序列的島國戰隊了。
其實這貨多少還有些幸運的,他不知道當時他要問出一句,胡彪等人是不是島國戰隊的這麽一個問題。
又或者開口求饒一下,讓島國戰隊不要殺他們。
搞不好受到了刺激的胡彪他們,在戰鬥力上還要能繼續地暴漲上兩分。
而他在那一個時候還沒死撐着撤退,無非是尋思着對方人數有限,他們多少還有着一百多号的德棍士兵幫忙,還是有希望打赢得這麽一點。
結果了!在與胡彪王對王之後。
他立刻就是感受到了,系統不對外兌換的《初級金剛狼血脈》,這玩意一個的強悍之處。
也就是仗着系統兌換的《初級搏擊術專精》,還有矮人血脈用起了工兵鏟似乎特别順手這些優勢。
遠遠比起了胡彪自學的泰拳,在技巧上更爲的強悍一些,沒有立刻的落敗。
但是不長的時間之後,等到胡彪習慣了他的戰鬥方式,在身上手臂、腰杆子、大腿,甚至是臉頰上,都是骨刃留下了好些深淺不一的傷口。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他們因爲人數更多的原因,現在逐漸地占據了這一場白刃戰上風。
對手的血脈強者,基本上都沒好些個的德棍士兵纏住;普通的隊員則基本上隻能三人互相的背靠背,面臨着被大量人員圍攻的狀況。
然後,當看到門口的位置上沖進來大批毛子新兵的時候,他的心情若是用華國現代位面的一句話來形容。
那就是:完犢子了。
在無可奈何之下,這一位未知戰隊的指揮官大人,嘴裏就是吆喝出了這麽一句,讓手下戰隊的人員立刻撤退。
能逃走多少是多少吧,總比全部團滅在這裏好。
而在嘴裏說着撤退的同時,這貨已經是掉頭向着身邊一扇沒有玻璃的破窗戶,用手臂護着腦殼撞了過去。
在撞破了窗戶框子後,就向着大樓後面的一塊區域落了下去。
因爲這麽一個情況發生的過去突兀了一點,所以胡彪就算當時爆發了最大的速度,也未能留下這麽一個貨色。
好在對着後心招呼過去的一爪子,在對方的後背上,又留下了三道深可見骨的長長傷口。
這樣的傷勢,就算是對方是血脈強者,也是需要修養上好些天。
與之同時,整棟有着十來個人聽到了那一句‘撤退’的命令後,用出那名對手戰隊指揮官的動作。
紛紛不顧一切從大樓後方的窗戶中,這麽‘Duang~’的一下就跳了出去。
好家夥!其中一些還是直接從四樓跳下去的了。
所以,若是血脈強者還好些,在落地的時候一個就地翻滾,就能輕松卸掉那一個從高處跳下的力道。
但若是普通的成員,又或者是新來的菜鳥們了?
當因爲心中大大不甘心,不準備讓那些人形系統點數就此逃走的胡彪,剛從地上撿起了一挺MP40沖鋒槍,打算向着樓下開火的時候。
無語的看到在樓下的地面上,有着三個白人男正躺在水泥地上掙紮了,其中有着兩個人的大腿,明顯出現了變形。
另外在稍遠一點的地方,還有着兩個一瘸一拐的家夥,正狼狽的向着遠處逃竄。
唯一可惜的地方是,他居然沒能看到那一位對方指揮官的蹤影;也不知道這麽一點的功裏,那貨逃走到哪裏去了。
手上的MP40一個三發點射,将一個眼見着就能跑下一處廢墟的白人男,當場就是打翻在地的同時。
胡彪的嘴巴裏,對着其他紛紛撿起、端起了武器隊員,還有毛子家的新兵們。
嘴裏大聲地叮囑了起來:“地上躺着的那三個千萬别開槍,我想要全部抓活的,問問一點更多的消息。”
想要抓活的想法,當然是胡彪打算從這幾個俘虜中,問問這麽一個未知的戰隊到底是屬于哪個國家的,怎麽就這麽脆。
早知道是這麽一個水準,戰隊中的血脈強者連爆發都不用。
因爲考慮到爆發的時間一過,馬上就要産生的虛弱期,他現在連讓手下的衆人追出去的命令都忍住了。
至于大樓之中,那些殘留德棍士兵的威脅?
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擔心,面對着數以百計手裏端着的雪亮刺刀,二樓這些穿着一水德棍國*防軍制服的家夥,明智地放下了手裏的武器,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同時,三四樓的槍聲也停息了下來,想來是遇上了同一個情況。
而在二樓這裏,其中一個馬靴擦拭的血量,一身軍裝筆挺的少校。
擡着下巴,嘴裏高傲地說到:
“我是德棍第6集團軍直轄第213警衛師,少校營長派圖·馮·布拉特,現在我代表所有幸存的部下,向你們投降。
同時,我還是德棍皇室的外圍成員。
所以不管是基于歐羅巴交戰的傳統,還是根據日内瓦公約的約定,我們需要得到符合身份的對待和待遇。”
該說不說,這一個年齡絕對不超過30歲的德棍少校,有着一頭金色的長發和立體的深邃五官,長的還挺帥的。
僅僅是憑借着,這貨名字中的那一個‘馮’,就說明出身是德棍方面的容克貴族。
搞不好,還真是那什麽皇室的外圍成員。
而在對方一個高貴的做派之下,一衆毛子家的土包子新兵們,居然是有些進退失據了起來。
确實在毛子這裏,一直沒有什麽優點俘虜的做法,
對于進攻這裏造成的巨大傷亡,他們當然是感到了很大的惱火。
若是換成其他什麽人,嘴裏這麽牛逼哄哄的對他們顯擺,估計槍托和靴子早就是招呼了過去。
但是該說不說,就算在早些年的時候,他們已經槍斃了大量白毛子貴族了之後。
對于當前這麽一個德棍家,身份很是有些特殊的俘虜,明顯是很有些顧忌了起來。
在場最大的一個毛子軍官,也就是一個中尉連長;還是屬于從老兵中,火線提拔起來的那一種。
沒有多大主見的這活,他在一時間也是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起來。
特麽!明明是打赢了這樣的一次戰鬥,一時間爲毛反而是他毛子這一方,很是有些垂頭喪氣了起來,讓他們覺得特别的憋屈。
然後,在這樣的一個關鍵時刻,胡彪準尉同志出頭了。
隻要這位有着東方面孔的布裏亞人同志在,他就永遠不會讓其他的同志們失望。
(造孽!忽然發現前面幾章打成‘貝利亞人’,這裏更正一下,一切都以‘布裏亞人’爲準。)
毫無預兆之間,胡彪手裏的MP40沖鋒槍毫無預兆地開火了。
三發9毫米手槍彈,無比精準的集中那一個有着金發、立體五官、身份高貴的腦殼上,将其打的稀爛。
這麽一個猝不及防之下,那些德棍士兵們本能地就要炸刺。
好在面對着一衆戰隊成員,端着武器的威脅,他們也是平息了下來。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胡彪才是對着地面的屍體,嘴裏淡淡了來了一句:“好吧!我不接受你的投降。”
這麽簡單的一句下,一衆毛子看向了胡彪同志的眼神,那叫充滿了一個敬佩和敬仰,包括了那一位中尉連長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