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在步槍上,挑着一面膏藥旗的軍曹,身高頂天了隻有1米5多一點。
但是,千萬不能小看這種對手,往往能在步槍上挑着這玩意的鬼子,絕對屬于鬼子精銳中的精銳。
所以這麽一個身材粗壯的鬼子,面對着胡彪用驚人的速度沖了下來的胡彪。
三角眼中的神色那是不見半點的驚慌,發而是在寒光一閃之下,挺着手中的刺刀就是刺了過來。
這一記刺殺之下的動作非常簡單,但是速度很快、緻命,一看這鬼子就是一個拼次方面老手,不知道手上沾染着多少條人命的那麽一種。
換成了其他的果軍戰士,也許真還有很多人躲不過這麽兇狠的一刺刀。
但是以胡彪當前的身體和神經反應能力,這鬼子刺過來的這麽一記,不能說是緩慢的像是蝸牛一樣,但也就是那麽回事而已。
不過是用手裏的步槍往左一拍,就是讓這麽一個鬼子一刺刀給落空了。
然後,在繼續沖過去的當口,他手裏步槍的刺刀都不用什麽擡高刻意。
算是被他端在了小腹上的步槍,高度上就差不多能夠得着那鬼子軍曹的脖子了。
僅僅是順帶着這麽一劃,胡彪就是輕松的割破了那一個鬼子的喉嚨;然後連沖鋒的速度也是不變,對着下一個鬼子少尉沖了過去。
這麽一個過程中,被割破了喉嚨的鬼子軍曹還沒有立刻就死去。
但是這家夥也沒有了任何的戰鬥力了,用着血紅的雙手捂住了喉嚨之後,嘴裏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雙看向了天空的眼神之中,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兇悍,隻剩下看一些無盡的驚恐之色。
其中還夾雜着一些後悔之意,不是後悔着他這麽些年的時間裏,殺了那麽多無辜的人。
而是在後悔着,如果他當初沒有接到那麽一個價值一錢五厘的明信片,還有附帶的一張紅紙。
那麽現在的這麽一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北海道地區的漁民了。
漁民的生活可能是艱難了那麽一些,但是最少不會這樣痛苦的失去不是……
而在同一時間裏,中州戰隊中在八甲嶺陣地上一躍而出,算是有着血脈力量的中州戰隊成員,也是在加快的腳步之後跟了上來。
紛紛呈現出了一個,與胡彪并肩作戰的駕駛來。
因爲他們不能讓胡彪這麽一個指揮官,陷入了被包圍的境地,最少也是要幫忙分擔一下壓力。
于是在這麽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這些貨色們紛紛展現了自己瘋狂的一幕。
其中有着擁有初級愛麗絲T病毒的追風,這貨手裏揮舞着一柄鋒利的工兵鏟,卻是揮舞出了砍刀的架勢。
該說不說,這小子仗着自己的身體素質優勢,轉眼就将一個鬼子的面門,劈出了一條深深的傷口。
有着初級牛頭人血脈的傑森,手裏是端着的是他副武器的霰彈槍。
在這貨的概念之中,根本就沒有什麽拼刺的過程中,不能夠使用槍械開火的概念。
當身前的三個挺着刺刀,結成了一個三人戰鬥小組的鬼子,向着他迎了上來的那一刻,這貨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的就是開槍了。
一發12号霰彈之下,這麽三個鬼子在渾身具震中當場就倒。
有着初級血族血脈的小白臉AT,右手上已經是反握住了‘虎嘯刀·殘’的刀柄,大有抽刀必須見血的架勢。
事實上也是這樣,在即将與鬼子照面的那一刻,這貨原本就是很快的速度,又是暴漲了幾分。
直接在眼前那個鬼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是撞進了對方的懷裏。
然後就是一刀雪亮的刀光一閃而過後,那一個鬼子滿是難以置信眼神的腦殼,當場就是飛起了老高、老高。
有着初級矮人血脈的擎天,這貨端着帶刺刀步槍的雙臂,明顯已經是大了一圈。
想想也是知道,這貨應該是已經徹底的激發了血脈之力,将雙臂的力量暴漲了好些之餘,全身的皮膚更是像老牛皮一般堅韌。
當然了,就是老牛皮一般堅韌的皮膚,在子彈和刺刀的招呼之下,同樣是招架不住這樣的傷害。
但是無可否認的是,有着這樣的防禦力之後,擎天在拼刺中占據了太大的優勢。
這不!在擎天的一個躲閃之下,鬼子的刺刀依然是從他的腰側劃過。
隻是刺刀劃破了他的軍裝之後,在外皮上卻僅僅留下了一條隻有淡淡血迹的傷痕;反倒是擎天一槍過去,直接仗着蠻力捅斷了對方的肚子。
唯一不爽的是,激發了初級矮人血脈之力的時候,擎天總感覺自己的腿好像短了好些。
以至于需要拼命的邁動腳步,才能跟上其他人的步伐。
有着初級狂戰士血脈的旭風,那一面看起來很是有些吓人的大斧頭,如今已經是被他提在了自己手裏。
面對着身前的兩個鬼子刺過來的刺刀,反手就是斜刺刺的輪了起來。
頓時就是一陣金屬的撞擊聲,還有一溜火星閃現起來的同時,這麽兩個鬼子的手裏的步槍,就被旭風用蠻力和鋒利的斧刃砍斷。
接着,輪着大斧頭一記橫掃的旭風,就是讓這麽兩個鬼子變成了兩截。
有着初級狼人血脈的瘋狗,此刻的眼神中已經是紅了起來。
甚至若是仔細看看他的嘴唇之上,還能看到這貨隐隐鼓起的嘴唇;以及在裸露在外的手臂這些位置上,一下子就濃密了好些的毛發。
那是初級狼人血脈力量激發了之後,無可避免的一個特征。
除了這些特征之外,瘋狗的身形也是粗壯了一圈,在陡然增加起來的體力和速度之下,這貨嘴裏‘嗷~’的就是一嗓子吆喝了出來。
突兀的吆喝之下,與他照面的鬼子當即就是一個哆嗦。
趁着這麽一個機會,瘋狗一記刺刀就是紮進了這麽一個對手的眼眶之中。
當然了,在沖在了最前面的第一批人中,除了以上的這些血脈強者之外;還有着身後背着九環大刀,雖然沒有血脈,但是彪悍的一逼的大洋馬白象。
這麽一群人與胡彪,幾乎同時就是殺進了鬼子中,仗着自己更強的身體素質和肉搏能力,第一時間就是放倒了對手。
而除了這些人以外,其他中州戰隊的成員,遠遠就是沒有那麽拉風了。
特别是對于其中的5個菜鳥來說,這樣的肉搏戰顯得尤其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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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的一槍之後。
石破虜擡手一槍,就是将一個挺着刺刀,打算紮進了白象後腰杆子的鬼子,直接打在了背心的心口處。
頓時之間,加蘭德半自動步槍的7.62毫米全威力彈的強大殺傷力,立刻讓那一個鬼子的背後暴起了一團血霧。
也算是成功的讓白象這麽一個正在狂野戰鬥的悍妞,算是避免了挨上一家夥。
至于拼刺刀的時候,能不能開槍的一個問題?
開玩笑!在這樣一個抵禦外敵的戰場之上,隻要是能幹掉鬼子管特麽那麽多了?又不是請這些鬼子們進來的。
而在沖出去的那一刻,就是對着石破虜吆喝了一嗓子‘跟上我’的大洋馬。
似乎早就笃定了自己的身後,交給了石破虜這麽一個菜鳥後,立刻就能徹底放心下來一般。
又或者說,這娘們已經是打瘋了。
當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前的一衆鬼子身上。
到了當前的這麽一個時候,這娘們甚至還是空着一雙手,沒有抽出身後的那一把九環大刀。
面對着一個左手邊一個一刺刀捅過來的鬼子,伸出了比起老爺們還要大的左手,直接抓住了槍身。
然後在他的一個用力的拉扯之下,那個鬼子完全感到了自己被一頭大水牛拖動了一般。
以無可抗拒的力道,向着眼前這個穿着軍裝、豎着一對大辮子的女人,這麽踉跄的靠攏了過去。
那較弱的模樣,似乎才是一個江戶酒館的女招待一般。
就在他考慮着是不是要放開自己的步槍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白象那一個穿着53碼鞋子的大腳,已經是熟練的撩了起來,似乎做了無數次一樣的麻利。
(之前寫成了48碼,但是發現不合理,這裏更正一下)
當一聲隐隐的破碎聲傳來之後,那個可憐的鬼子當即就是倒在了地上,沒死!但相信他甯可幹脆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