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架在當前44年這麽一個年頭中,已經算是比較落後一些的九七式戰鬥機。
若是對上了當前山姆大叔家的各種先進戰鬥機,不管是地獄貓、閃電、槍騎兵還是雷電這些,基本上就是一個送菜的命運。
可是人家再怎麽落後了,也是在天上飛的飛機。
對于一群堅守山頭陣地,連正經防空武器都沒有的補兵們來說,這樣的情況是非常緻命的。
特别是看到了機翼上,那4枚25KG的航彈,胡彪頓時頭皮發麻的厲害。
哪怕這玩意一發的重量,并沒有比起一發105毫米口徑加農炮重多少;但兩者之間的威力和殺傷力,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概念上。
因爲航彈這玩意的構造,根本就不像是炮彈一樣,因爲彈頭需要承受炮管出膛的強大壓力,所以做得非常的薄。
航彈這玩意的外殼,甚至就是一層薄薄的彈體,其中包裹的都是烈性的炸藥,完全能用一個皮薄餡大來形容。
裝的炸藥重量一多,威力和殺傷力自然就更大了呗。
真要被這麽一發25KG的航彈,準确的落在了山頭陣地上行,指定是比挨了一發150毫米口徑的炮彈,後果上還要嚴重很多。
再加上了這麽一個要命時候,當地面鬼子們也是趁機壓了上來。
這麽天上地下的壓力綜合到一起,胡彪的頭都快炸了……
其實在之前的時候,胡彪他原本也是想過,是不是要兌換處一挺40毫米口徑的博福斯高炮,在陣地上建立一個防空火力點。
但是考慮到了飛虎隊在昨天的表現,貌似比較給力的樣子。
再加上以當前山頭的環境,根本沒有用博福斯高炮對地開火。
所以,胡彪出于一向以來節省的目習慣,又或者說是摳唆慣了,就是放棄了在系統兌換的打算。
然後,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博福斯高炮就是兌換出來,也是來不及設置陣地,隻能是期待着原罪這貨能夠給力一些了。
那是因爲原罪手裏的M2勃朗甯重機槍,才配置一個高平兩射的機槍架,能夠快速的在對空射擊和對地射擊之間進行切換。
至于大洋馬白象手裏的那一挺,因爲槍架子的原因,根本就沒有辦法對空射擊。
在胡彪的吆喝之下,原罪在第一時間裏,就将手裏的M2勃朗甯重機槍,滿是冷卻孔的槍管呈60度的角度,高高的指向了天空之中。
盯着正在空中高速接近了鬼子飛機,一臉的凝重之餘,對着自己的副射手嘴裏來了一句:
“擎天,馬上換穿甲彈。”
主要是經曆了好些次的戰鬥之後,原罪完全明白地面部隊面對着空襲的時候,那一個巨大的威脅和嚴重的後果。
因此當這麽一份巨大的壓力,壓到了自己肩膀上之後,他的壓力那叫一個亞曆山大。
同樣,當初經曆了淞滬戰場人物的擎天,如今也是同樣感受到一個巨大的壓力。
這樣的壓力讓他在默默無語之中,從身邊的一個箱子力取出了一條在子彈的彈頭上,塗着綠色的彈鏈,咔咔的給M2重機槍換上了之後,用雙手扶着彈鏈。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全看原罪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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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測着天空中打頭的那麽一架九七式戰鬥機,進入了1200米左右的距離時,原罪終于是扣動了扳機。
還是死死的扣住了扳機後,就不松手的那麽一種。
頓時在一陣‘叮叮當當~’的彈殼飛快的灑落同時,一道火舌對着空中的飛機招呼了過去。
可惜的是,在地面上這一挺M2重機槍朝天豎起的時候,就被打頭的那一架九七式戰鬥機的飛行員看到了。
當地面火光冒起的時候,他就是架勢着自己的座機,瘋狂的向上拉升了起來。
算是無比驚險的,讓原罪計算了好久提前量的一梭子子彈,幾乎是全部落空了。
同一時間裏,随後另一架鬼子的飛機,卻是趁着這麽一個機會對着陣地俯沖了下來。
在離着陣地七八百米遠的距離時,上面一共兩挺的7.7毫米口徑機槍,就是對着陣地上掃射了起來。
在這一刻,就算正處于與地面鬼子的對射之中,都一直用餘光關注着空中情況的胡彪。
眼見着那一架鬼子飛機開始俯沖後,立刻連繼續開火都顧不上了,就是在嘴裏大叫了一句:
“空襲,所有人馬上趴下,找能夠躲子彈的地方~”
在嘴裏吼出了這麽一句的時候,他就是一個縱身之下,開始翻滾向了戰壕的一個轉角處的位置。
話說!胡彪他們開始修建這麽一條戰壕的時候,盡量上就是按照了現代位面的标準,還有一些更先進的理念進行施工。
這樣一來,就是這樣的一條戰壕完工之後,并不是一條從頭到尾的距離上,就是一條直線的那一種。
而是每隔上了那麽七八米的距離上,就會有着一個轉彎。
所以,面對着鬼子飛機掃射的時候,不至于讓子彈一路掃過去了之後,整整一條戰壕中的人損失慘重。
但是要想一點損失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當不過是持續了數秒鍾的掃射結束,那一架戰鬥機再度爬升高度的時候。
在轉角的位置上緊緊貼着牆壁,算是由此躲過了子彈的胡彪,在匆匆的一躍而起了之後,立刻就是看到了一幅無比凄慘的景象。
隻見在不大的一個山頭陣地上,僅僅是因爲這麽一次俯沖和掃射,造成的損失比起了之前打退一次鬼子的地面攻擊還要大。
中州戰隊這些粘上了毛之後,貌似比猴子還精的貨色們還好一些。
當那一架九七式戰鬥機俯沖下來的時候,他們甚至都不用胡彪的吆喝,就知道盡量的躲進了一些掩體之中。
也就是胖紙那交貨,在躲閃之中扭傷了腳踝後,因爲沒有隐蔽好受傷了。
一串如同犁地一樣的子彈掃過之後,他的左腿直接在膝蓋的位置上被打斷,直接進入了飙血的狀态。
好在這貨也機靈,知道不能等黑中醫和安屠生過來了,不但血都會流光。
已經在痛的滿頭都是冷汗之下,用一條武裝帶死死的困住了自己的大腿,讓傷口飙血的情況小了很多。
而在一衆果軍的戰士中,傷亡就有點吓人了。
當場就是有着十來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這些基本都是那一些在機槍掃射之下,被吓壞了之後四處瞎跑的新兵。
老兵方面倒隻是挂掉了兩個,問題是這兩個老兵的傷亡,反而是讓胡彪最心痛的地方。
因爲他們兩人,是那一挺馬克沁重機槍操作組的正負射手,他們開火後的精準程度上雖然是比不上大洋馬,更比不上了原罪。
依然是山頂陣地上,一處非常關鍵的火力點。
可這下好了!不但這麽兩個寶貴的老兵挂了,連那一挺一直瘋狂開火的馬克沁重機槍,貌似都被打壞了。
如今粗大的冷卻水管上,都冒着咕咚、咕咚的熱水和熱氣,算是完犢子了~
同時,在後一架飛機完場了掃色爬升的時候,原罪也是抓緊了機會招呼過過去。
但是因爲對飛機的機體和構造,不甚了解的原因。
數發擊中了機身的子彈,都在機體打出了一個大洞;但貌似沒有造成什麽實際的影響,那玩意依然是照樣在高空盤旋,尋找着下一次掃射。
又或者将炸彈扔下來的機會,這玩意落下了之後的威力更吓人。
也是在這麽一個時候,胡彪挂在了肩膀上步話機,忽然就是沙沙的響了起來。
接着在很快之後,一個在胡彪使用了《初級英語精通》的技能書,所以能聽出是德州口音的問候聲響起:
“夥計們你們好,看樣子你們現在好像是有大麻煩了,那麽需要飛機支援嗎?”
“當然,越快越好,最好是立刻、馬上~”胡彪當即就是大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