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些在北方稱之爲撸串的燒烤攤位,在這個時間段那叫一個生意極好。
當一對一看穿戴,就是外地遊客打扮的情侶,走到了一家生意火爆的小店面前,才是看了一眼在保鮮櫃中的食物。
其中的那一個男生,嘴裏就是驚訝的叫了起來:
“老闆,這玩意不是豬的心管麽?在你們甯德這裏,連着玩意都能烤着吃?”
聞言之後,這麽一間燒烤店的老闆穎傑,嘴裏很是自豪的回答了起來:“嗨~一點豬的心管算什麽,你仔細看看我店裏的花樣那叫一個多了去了。
不是我吹牛,哥這裏除天上飛的飛機、地上四條腿的凳子,那叫一個萬物皆可燒烤;而起烤出來味道很好,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以上的這些說法,當然是很有第一點誇張了。
但是一點都不影響,穎傑店裏因爲烤串味道極佳、價格上也相當實惠,所以生意那叫一個非常的不錯。
這不!現在他店裏店外的10來張桌子上,若是算上了剛剛坐下的那麽一桌的外地情侶,那可是全部的坐滿了。
趁着店裏的服務員,在給那一對情侶點單的時候,他先是給自己灌了一口的礦泉水。
接着,與兼職收銀的服務員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想着趁機去廁所放一下水。
然後,在他異常酣暢的一場排洩之後,才是一按馬桶上的沖水按鍵,眼前的空間就是扭曲了起來。
特麽!這叫一個怎麽回事?
上個廁所、沖個水,這忽然間就是穿越了?這不是扯淡……
在闵省的甯德地區,當前白天的氣溫還是有着23度左右,相對寒冷一些的夜晚也是有着18度了的時候。
但是在偌大神州的北方地區,在冰城這麽一個着名的北方城市中,晚上最冷的時候氣溫已經是接近和達到了零下。
天氣冷了,冰城的漢子和老娘們,于是就稀罕着比平時多喝上兩杯。
若是一不小心喝大了之後,自然而然的就會發生了一些沖突,憑白的讓冰城的阿SIR們,特别那些社區阿SIR們一下子就多了不少的工作。
這不!與臨時工小錢兩人,将一個此刻嘴裏打着呼噜的醉鬼,拉進了醒酒室關上了之後。
此刻很,有點精疲力盡感覺的石魁,癱坐在了辦公桌後的位置上後,連拿在了手裏的飯盒中,那一份老媽親手包的酸菜餡餃子,都沒有一點吃上一口的想法。
當然了,這一份還是晚餐的餃子,現在這麽時間下來、都冷透了也是一個原因。
可是誰叫今天晚上,他值夜班的時候遇上的各種破事情太多了。
當時他才是拿出了裝着老媽愛心餃子的盒飯,打算解決一下今天晚飯的時候,結果出警的電話都來了。
說是在轄區的馬大姐鐵鍋炖大鵝飯館裏,兩夥喝大了的老爺們當場掐了起來。
等石魁到了地方之後,這些前一秒還是牛逼轟轟的幾個老爺們,當場就是老實了起來。
對于他們的處理也簡單,首先是全部帶回了局子裏,錄了口供之後、根據情況定性爲雙方互相鬥毆,通知家裏人來領人。
其中受傷的去醫院該包紮就包紮、該住院就住院,打傷人的一方出醫藥費。
這樣的事情處理起來雖然簡單,但是一番折騰下來,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
接着,當石魁再次拿起飯盒的時候,一個臉上全部是血印子的老爺們,嘴裏‘嗷嗷~’叫着‘殺人啦’的沖進了警句中。
好家夥!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之後,石魁哪裏還吃的下去。
一問情況,才是道是個毛線的殺人了,那一臉的血印子是在家幹仗的時候,被他們家老娘用手指甲給撓出來的。
于是這老爺們是受不了,當場就是來警局找人主持工作,希望将他們家老娘們給抓起來。
雖然這麽一個事情,聽起來很是有些扯淡。
但是,石魁他們這些社區阿SIR的工作,很多時候就是需要負責這麽一些家長裏短的糾紛。
所以雖然他很有點無語,甚至看到了那老爺們臉上的那些指甲撓出來的傷痕,他還有一點想笑。
那麽就繼續出警呗,叫上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一起上門調解一下。
總之,忙活到了現在的這麽一個時候,他的晚飯都沒吃上一口了。
而臨時工小錢與他一樣,看着手裏早就冰涼的油膩盒飯,也沒有了一點要就此開動起來的胃口。
動力幾下筷子後,很是無奈的放下了手裏的盒飯,嘴裏說到:“石哥别吃了,我去隔壁的烤串店買點肉串回來,大家多少也吃點熱乎的。”
“行,這次占你便宜,那麽下次算我的。”石魁果斷的答應了下來。
隻是在小錢出門之前,似乎想到了一點什麽之後,嘴裏又多說了一句:
“對了!石哥,這間報案辦公室的監控壞掉了,明天交班你記得找後勤的老馬說一句,讓他找人趕緊的修修,不然萬一出點什麽事情也說不清楚。”
“成,不過是今天就這麽一個晚上,應該也是不會出什麽事情。”
聞言之後的石魁,就在嘴裏這麽答應了一句。
然後,等到小錢的身影才是消失不見,一個機械音就無情的告訴他:不但是有事,還是有着大事情,他馬上就被傳送去44年的衡陽了。
急切間,在傳送出去之前,他隻來得及抓住了牆上的一根伸縮警棍。
至于是配槍這種東西,他這種社區阿SIR根本就沒有,一年到頭都摸不上那麽幾次……
同一時間裏,在某個商務會所的停車場上,一共兩群人打扮體面的人物,正在做着一個最後的告辭了。
作爲招待一方的某個漢子,嘴裏熱情的說到:
“那麽劉總,今天我們有點招待不周,但是以後的工作還要麻煩你們了。”
說罷了之後,雙方又是一陣熱絡的寒暄之後,中年漢子目送着客人一行6人和兩輛車,就此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到了這麽一個時候,他對着身邊的一個年輕小夥子說到:
“小鄭,王大姐和小周看樣子都有點喝醉了,你直接送她們回去吧,我這裏你就不用管了,我叫個代駕就行了。”
于是在他的安排之下,單位的司機小鄭開車帶着兩位女士離開了,停車場就剩下了他一個人的存在。
坐在了副駕駛上,等待着代駕到來的間隙裏,中年漢子一邊默默的抽着煙,一邊想着心中的心事。
按說38歲的他,如今已經是本市電力公司的高管了,也算是收入和社會地位上都有一些了。
家裏更是有着漂亮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怎麽看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飯吃的太飽了,他總覺得生活中少了一點什麽。
所以,在他每年的長短假期中,到處都去旅行不說,還考了好些的有用、沒用的證書,甚至還去了東南亞好幾個合法的靶場。
在手槍、沖鋒槍、狙擊槍等槍械上,最少各自都打了500發的子彈。
因此他說不上什麽神槍手,但是也絕對說不上什麽菜鳥了。
“特麽!要是老子生在戰争年代就好了,那豈不是一生都跌宕起伏的那種。”按掉了煙屁股的同時,這貨在嘴裏嘀咕了一句。
然後,在空曠的停車場中,就響起了這麽一個機械的聲音:
“好的,馬上傳送去44年代,衡陽保衛戰的戰場。”
講真!在這麽一刻下,自問心理素質還算不錯的漢子,幾乎當場就是給吓尿了;忽然間,他不再怎麽想要刺激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