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了那麽一丢丢的時間之後,四目相對之下的兩個男人,在同時一個渾身激靈下反應了過來。
“卧槽!”
“F**K~”
這樣一句不同語種和口音,但是相同意思的親切問候聲,幾乎在又在同一時間裏從雙方嘴裏發出來的當口,
兩人都是在瞬間之中,飛快撩起了大衣的下巴,露出了同一款的湯姆森沖鋒槍。
然後端平了槍口之後,對着對手瘋狂的開火了起來。
要是說這麽兩人之間,唯一有什麽區别的話;那就是對于滿車的乘客,因爲基本都是自己的同胞,旭風心裏有了更多一點的顧忌。
在扣動了扳機的時候,旭風槍口盡量避開了乘客的同時,的嘴裏忍不住大吼出了一句:
“趴下!所有人都趴下。”
接着,兩人就在間隔了差不多一截車廂,也就是25米左右的距離下,一邊狼狽躲閃的同時,一邊瘋狂的開火。
但是在這麽一個過程中,旭風也是明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那是因爲同樣是一挺的湯姆森,居然是在對手的手裏,打出了令人咋舌的精準程度來。
也就是旭風之前的時間裏,一點都沒有敢耽誤了下來;一有時間去那一個健身中心,忙活着各種的撸鐵、健身。
這樣一來,算是促進了‘初級狂戰士血脈’的快速消化,讓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與之前對比起來,暴漲了何止一倍。
所以,仗着自己靈活的身手,旭風一邊躲閃的同時一邊開火。
雖然很多時候比較驚險,差一點就被對方的子彈給挂彩了;但不是還差一點麽,到現在爲此這貨還沒有受傷。
同時,對面楓葉戰隊的奧爾加,心中也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主要是他在第一時間裏,從對方那隐隐發紅的眼珠裏,認出了這是一種強悍的‘狂戰士血脈’。
别看他現在仗着‘初級步槍使用精通’,在這樣的對射中占據了一定上風。
可是一旦對方使用了這種血脈,那種可以短時間狂化的能力,自己到時候的麻煩也比較大。
因爲他們的指揮官鮑德溫,就是依靠着這麽一個血脈能力,一直都是牢牢的坐上了這麽一個指揮官的寶座。
所以,奧爾加越發的振奮起了精神,開始全力的開火了。
一時間,密集的子彈在車廂裏橫飛,讓那些被吓壞的可憐乘客,嘴裏的尖叫聲在車廂中山響了起來……
而在雙方都是在一窩蜂的狀态之下,沖向了自己預定的目标,打算幹上一票大的。
所以,以上的情況說起來篇幅不短,但也就是在瞬間之中發生的事情;于是,扯淡的一幕發生了。
同樣是在大衣下,藏着一把湯姆森的鹹肉。
明明聽到了前面的尖叫和槍聲,知道旭風已經跟人幹上了,對方的火力正在兇猛的對着通道招呼了過來。
可在他本身的慣性,還有身後人員的撞擊下,卻有點刹不住身形的樣子。
等到他匆匆掏出了沖鋒槍的當口,人已經是沖進了中間的車廂。
當時,都來不及徹底看清楚眼前的情況了,就感覺自己的左肩一疼,那是被一發流彈給命中了。
“小竈西~”
在巨大的郁悶中,這個魔都男人的嘴裏,本能飙出了一句熟悉的問候之後,這貨就是不顧一切的擠進了一個座位中,将手裏的湯姆森舉過頭頂。
用着完好的右手,憑借着記憶的方位,開始傾瀉着了子彈起來。
在具體的一個形象上,就像是在當年攻擊傻大木的戰場上,進行巷戰的大兵們開火方式一般。
然後,他如同走了狗屎運一般,将一個頂着滿頭的小髒辮,手裏端着一挺布倫輕機槍,剛剛嘴裏大叫着沖出來的黑叔叔。
一槍就巧合的打中了,這一槍擊中黑叔叔那脆弱的脖子後。
頂着一頭小髒辮子的黑叔叔,就是在脖子飙血中直接的倒地了。
但是這位黑叔叔在倒下的時候,因爲手指在本能之中,依然是死死扣動了布倫輕機槍扳機的原因。
‘哒哒~’噴出的一梭子子彈,不但是打傷了好幾位倒黴的乘客,還将胡彪這一邊,算是在沖鋒隊列第三位。
也就是随着鹹肉沖過去的胖紙,來了一個郁悶的擊傷。。
當時的胖紙才是沖了出去,都來不及用手裏的湯姆森開火,左邊大腿上就被7.7毫米口徑的子彈打中了一槍。
這種7.7毫米子彈的威力,可是比起了湯姆森的11.43毫米口徑手槍彈,強了不知一點。
瞬間之中,大腿上被打出了老大一個傷口的胖紙就是膝蓋一軟中,一下跪倒了地上。
強忍着劇痛之下,胖紙這貨也是爆發出了一股狠勁,硬是端平的槍口就用着半跪的姿勢,開始了封鎖着對面沖進來的通道。
一個顔色上,其實不是太黑的黑叔叔。
才是冒頭就被他一梭子命中,胸腹間連中了幾槍不說,子彈的沖擊力甚至還打的他的身體後了兩步,才是仰頭就到。
接着,胖紙本場戰鬥的表現。基本也是到此爲止了。
因爲對面又是一個身上有着密集紋身的白人男出現了,也就是翻譯官嘴裏,那四個應該比較牛逼的成員之一。
不得不說,翻譯官這貨的觀察力還不錯。
這位叫做科泰的漢子,立刻就是爆發出了強悍的戰鬥力來。
他輕松就是揪住了那位昂頭就倒,混血的黑叔叔後背的衣襟;不顧這位自己的隊友其實還沒死,就舉起來頂在身前,當成了一塊人肉盾牌。
舉起了人肉盾牌之後,他不僅是成功的沖進了車廂。
手裏一把ZK383沖鋒槍,才是三四個淩厲的點射,就命中了兩個不同的對手。
分别将旭風的左耳打飛了老大的一塊,還有将胖子右大腿也是一槍打穿;瞬間展現出來的槍法,明顯同樣是用過《初級步槍使用精通》。
不提這個新的紋身男沖進了車廂之後,立刻給旭風、鹹肉兩人,所帶來了一個巨大的壓力。
僅僅是倒黴的胖紙,在左右大腿上分别中了一槍之後,他頓時連射擊的跪姿都保持不了了。
整個人癱倒在地的同時,因爲傷口被帶動後的巨疼,一時間連開槍都做不到了。
這樣一個不能開槍,不能移動的目标,簡直是對方最好的戰果。
好在是到了這個時候,雙方後面的人員經曆了最初的慌亂之後,現在已經都有了一個足夠的反應時間。
不但是紛紛的強行刹住了自己的腳步,沒有傻乎乎的一頭沖了過去。
胖紙的好基友青山更是冒險的沖了進來,一邊單手端平了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啪啪~’的一陣拼命開火。
一邊用空出來的一隻後,一把抓住了地上癱倒的胖紙。
當‘DUANG~’的一聲脆響中,加蘭德半自動步槍的槍膛裏,那一個雙排八發子彈的鋼制漏彈匣,在打光子彈後自動彈出來的時候。
青山已經是一把揪住了胖紙他的後衣領,一個發力下拖着就是往後拉。
算是冒着身邊‘嗖嗖~’亂飛的子彈,将其重新的拖回了車廂的連接部,沒讓這貨被亂槍打死。
接着,胖紙這貨被一路接力的大手提着衣領,一直傳遞到了還沒沖出自己車廂的黑中醫和骨科醫生面前。
這兩個家夥,早就是進入了中州戰隊的軍醫,那麽一個特有的狀态。
具體上,知道這種戰鬥遠遠還輪不到他們上去戰鬥的兩個貨,現在正悠哉的磕着一大把松子了。
這些是不久前在車上買的,這年頭隻要有鈔票,同樣是能在火車上買到多鍾東西。
香煙、報紙和松子,不過是很平常的而已。
然後,當看到遠遠被接力提過來的原罪,他們第一時間就是扔掉了手裏,磕起來其實挺香的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