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2點21分,朱秀蓮所在的那一個老舊小區。
胡彪輕手輕腳中将懷裏的小姐姐,放在了她那一個粉紅色的柔軟的大床上,生怕就此的驚醒了對方。
那啥!在廢棄工廠好一陣的忙活之後,胡彪終于将那裏的收尾工作,基本給處理幹淨了。
說是基本,那是地面上的血迹、腳印這些,統統被用一個破爛的大掃把處理的一下;像門把手、一些圍欄上的指紋,也是全部的擦拭了一個幹淨。
甚至,散落的子彈殼和彈頭,也是盡量将顯眼處的收集了起來。
也就是十來個彈頭,在之前‘嗖嗖’的對射中不知道飛去了哪裏,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後,被胡彪無奈的遺留在了這麽一個區域。
因爲胡彪他尋思着:這裏原本就是沒什麽人來。
今後就是來了人之後,也不一定能很快發現那些子彈頭;哪怕發現了,以當前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也不一定會報告阿SIR。
真等到阿SIR們發現這裏的時候,這個時間早就過去知道多久了,想要追查起來也是非常的困難才對。
忙好了以上的這些收尾工作之後,胡彪又處理了一下之前,草草用襯衣纏繞了一圈的腰間傷口。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胡彪才是發現了自己腰間的傷口,基本上已經是自動止血了。
那什麽《次級金剛狼殘缺血脈》的效果,清晰的展現在了胡彪面前;可以說除了肚子餓一點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後遺症。
接着,胡彪才是将朱秀蓮,送回了小區的房間。
胡彪這麽做的原因,主要是他仔細的檢查過了一下,朱秀蓮僅僅是被打暈了過去,并沒有受到侵犯和更大的傷害。
所以說,這小姐姐明天起床之後可能會出現頭疼、後怕等後遺症,但是更太大一些的事情,那是指定是沒有。
而将朱秀蓮放下了之後,胡彪在房間中翻找出了紙筆,就是‘刷刷~’的些了起來。
其中的内容,無非還是他胡彪經過了認真的考慮之後,認爲自己的身邊太危險了一些,不适合能有正經的朋友,最少目前是不适合又。
所以他和朱秀蓮小姐姐,兩人之間的關系還是就到爲止吧。
既然不能相濡以沫,那麽不如相忘于江湖,今後不用打電話、更不用發信息了,爲了不将小姐姐牽扯進更大的危險,他會換掉所有的聯系方式。
連同着這一份留言一起放下的,還有着一個和田玉材質的挂墜。
原本是胡彪打算送給朱秀蓮的驚喜,現在的話,則是當成了兩人之間一點念想和紀念品罷了。
最終,胡彪在臨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兩居室的小套間。
在這裏的不長時間,他卻是留下了無數歡樂的記憶;相關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胡彪依然能記得這裏的人、還有事……
而在走出了房門的那一刻,胡彪的表情就全變了。
胡彪臉上的所有留戀、懷念,這些表情瞬間的就是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冰冷和無情。
因爲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從北原雄二的嘴裏,撬出他想要知道的一切信息了。
問題是,以前隻是一個普通小青年的胡彪,他之前也沒有經過這種場面啊?
對于這種破天荒的事情,更是沒有任何的經驗。
好在他并不孤獨,還是能找人集思廣益的想想辦法;也就是說,那些撲街網友們留給自己的聯系方式,現在到了該啓用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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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麽!哪個死撲街,這麽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我XX你的OO~”
深夜時分,楊東籬被一陣催命一般的電話鈴聲,從美夢中驚醒了過來,感受着老婆殺人一般的目光之餘。
一邊拿着電話往外面走,一邊在嘴裏罵出了這麽一句。
其實早在一個多月之前的時候,楊東籬就是改掉了那種熬到了半夜兩三點才睡的壞習慣,開始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這麽做的好處自然是顯而易見,體能那是越來越好了、身材也是越來越标準。
不過壞處是,習慣了早睡的楊東籬,忽然在這麽一個時間點上被吵醒了之後,可以說那叫一個心煩意亂的厲害。
他甚至是打定了主意,等到接通了電話之後,若是對方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理由。
那麽他楊東籬,就會讓對方自己當年号稱‘嘴炮無敵楊東籬’的名頭,那可不會是浪得虛名。
問題是,才是接通了電話的楊東籬,都沒來得及開噴。
對面那個老爺們熟悉的聲音和自我介紹,就讓他在一個巨大激靈下,所有的困意都是不翼而飛:
“老楊,我是胡彪,你現在那邊方便說話麽?”
根據胡彪與他們的約定,就算每一個人都給指揮官,留下拉好幾種的聯系方式
但是一般的情況之下,胡彪隻會使用QQ、郵箱等連手段聯系他們;而他們唯一聯系胡彪的手段,就是一個網絡郵箱。
楊東籬在這幾天時間裏,所制定出來的一份戰隊服裝和裝具方案,就是通過發送到了一個126的免費郵箱中。
這樣一來,胡彪若是在黑網吧中登陸郵箱,被鎖定和暴露的幾率都是會更低。
所以楊東籬當然知道,胡彪啓用了隻有緊急情況之下,才采用的電話聯系方式,指定是出現了什麽大事情。
絕對不是發表一下,對于方案中的不同意見。
“你放心說,我現在在自己家,應該是安全的。”壓低的聲音說起來的同時,楊東籬向着自己的書房走去。
不僅是那裏比較安靜,更是在其中的一個花瓶中,放了一把裝滿了子彈的勃朗甯M1903手槍。
好在胡彪接下來的講述,讓楊東籬不用做出掏槍上膛的動作。
不過當胡彪将北原雄二、朱秀蓮、今晚的一系列時間,确定對方應該也是系統戰隊成員的這一切,統統都是說了一次之後。
楊東籬依然是震撼的不輕,并且很是爲自己的先見之明。
也就是爲了防止暴露系統的存在,而采取的一些列保密措施而慶幸了起來。
最終,胡彪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老楊,我想要将北原雄二這孫子肚子裏所有的秘密,全部的給逼供出來,但是哥們我沒做個這個啊。
我尋思着這些鬼子,應該是受過專業的對抗訓練,尋常打上一頓肯定沒效果,你有什麽好方案可以介紹一些。”
“特麽!說的我好像不是正經人,會這些東西一樣。”
聞言之後的楊東籬,嘴裏是這麽的怼了一句。
不過随後,還是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不過這東西也簡單,你上網查查滿*清十大酷刑,還有當年小鬼子的殘忍逼供手段,一一用在了這個什麽熊二身上就好。”
“萬一不熟練,直接弄死了怎麽辦?”胡彪問出了靈魂般的一幕。
對此,楊東籬依然有着不錯的辦法:“你不是有安屠生的電話麽,想辦法跟他視頻連線,讓他給你雲指導一下就好。”
“也行,就這麽滴了。”
感覺這辦法靠譜的胡彪,随後就是挂掉了電話……
于是,在淩晨3點10分的時候,骨科醫生就是在一個突兀的電話下驚醒了過來。
最初的時候,如今因爲一手強悍的現場急救手段,在醫院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唐醫生,還以爲又是那個危重病人,需要他去表演一下徒手止血的技能。
然後,一場血腥的逼供,就是在他的指導下開始了。
哪怕北原雄二接受過了一些專業的對抗訓練,可是畢竟不是專業的特工。
總之,數個小時無法描寫的過程之後,當朝陽升起的那一刻,這哥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馬上去死。
隻要能痛快的死去,他不介意交代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至于什麽偉大的組織,武士的榮譽,都去特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