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洩露任何軍中機密,違者當以重罪論處!”衆人聲音洪亮。
“很好,記得你們說過的話。我不想聽到有人将今日在此的一點一滴,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洩露出去!從今日起,你們的檔案将列爲軍中一級機密,直到你們成爲真正合格的空軍爲止!我說的話,聽清楚了麽?”
“聽清楚了!”
“很好!”
狄簡練兵還是自有一套方法的,他身上有種讓人不由自主折服的氣勢,再加上這麽長時間的磨練,愈發沉穩凝練。
很快,訓練便提上了日程。
之後的事,便交給了狄簡和白澤。
淩雪薇倒是直接躲進空間修煉去了。
空間時間流逝很快,再睜眼,外面已過去三日。
從空間裏出來,将雪球和閃電兩個在外面瘋玩的小家夥召了回來,從回到獨立州,它們就完全撒了脫,整日不見蹤影。
将它們丢進空間先清洗過後,這才放它們出來吃東西。
飯後,有人來報,鵲老讓她過去一趟。
心中驚喜,莫非涅盤丹煉成了?
果不其然。
等她過去後,發現老爺子在四周設了結界,結界内,隐約有紅光閃現。
接着一聲爆響後,老爺子終于出來了。
“哈哈哈!丫頭來了?快來看看!”說着便打開了結界。
淩雪薇進去,“成了?”
“那必須的,也不看我老頭子是什麽人!”
遞來一個水晶盒子,淩雪薇緩緩打開,霎那間一道紅光沖出,将整個院子照應出耀眼的紅色!
須臾,紅光散去,盒子裏躺着一顆圓潤飽滿的赤色丹藥。
通體晶瑩,色澤璀璨。丹身上有丹紋浮現,不斷旋轉。盒身上還有着封印銘文,像是這種神丹級别的,在丹成時就開啓了靈智,爲免麻煩隻能用這種方法将其封印起來。
世間萬物皆有靈,眼前的靈丹就是吸收了太多的日月精華的表現,畢竟那顆八千年的靈珠舉世罕見,能煉制出這麽一顆神丹來也無可厚非。
“丫頭,這任務我是完成了,涅盤丹你且收好了,這是保命的東西,如何使用由你決定。”鵲老一臉的慎重。
“爺爺我知道,辛苦您了。”
“行了,老頭我也累了,你回吧。”
“您休息,明日我再來看您。”
回到住院,淩雪薇将涅槃丹妥當收好,這可是用八千年靈珠換來的,珍貴得很,她可要好好保存。
翌日,淩雪薇去看爺爺,順便将小二一并帶了過去。
起初小家夥有些忐忑,直到看見老爺子始終和藹笑眯眯的模樣,就漸漸放下戒心,一老一小一問一答,畫面也算和諧。
查看了小二的情況,鵲老決定去城外竹林住下。畢竟小家夥體内的麒麟血脈不知何時會發作,萬一在控制途中出現什麽意外,城中人多口雜,事态便嚴重了。
雄蒼雖不舍但也很理解,依依不舍告别了小二,鵲老便帶着小家夥出了城。
自然臨走前還不忘将淩雪薇帶給他的十壇美酒和無數小菜也一并帶走。
淩雪薇想着過幾日抽空去竹屋看看,老爺子跟小家夥在外若有什麽缺的也一并添了。
解決了這件事,淩雪薇便再次恢複了忙碌的日子。
政務,軍務,與外界商貿往來,凝隅都列了章程交給她審視,過目。好在之前他都整理過了,凡是呈到她案前的,都是州域重務,一些不太緊要的根本就沒放到她面前。
可饒是如此,淩雪薇也苦不堪言。
若說讓她出去開拓疆土,視察軍情她還能幹得下來,可是日日待在書房處理這些奏章,她覺得自己都快發黴了!
“這才哪跟哪啊?您每次一走就是月餘,積壓的公務自然不少。若是您安安分分待在城中,也不會每次都有這麽多事等着您處理了!”凝隅好笑看着癱軟在一旁的淩雪薇。
淩雪薇無力地揮了揮手,“這事我真幹不來,還是交給你吧。”
凝隅無奈,“您每次都這麽躲懶可不行。”
“有什麽不行的,不是還有你們麽?”
凝隅笑道,“有些事我能替您處理,可有的必須您親自過目。快起來吧,這還有幾份急務需要您決定呢。”
淩雪薇無奈,老老實實坐下來。
凝隅跟狄簡性格不同,外表看似柔軟,實則心細如發,處理事情有條不紊,不缺手腕與謀略。在他打理下,獨立州一切事務才會有條不紊地進行。
可以說,獨立州的發展,凝隅功不可沒。
隻是在平日相處時,凝隅很是懂得分寸。不像狄簡對她般親熱玩鬧,好幾次狄簡都說他謹慎過頭了,像個老頭子,隻是他依舊如故。
就像方才,他會将一切政務處理得當,然後再交由她過目。哪怕淩雪薇說了他可以全權做主,他依舊如故行事。
他對自己有着明确的定位,心知無論平日裏她多麽和善近人,與他們玩鬧,可淩雪薇始終是他們的主子,這點不可逾越。
謹慎,小心,滴水不漏,這也是淩雪薇看重他的理由。
狄簡外向,凝隅内斂。
一外一内,相輔相成。
這也是淩雪薇敢放心将獨立州交給他們的原因。
外人若知道了定會問起,難道不怕兩人聯手奪權?
淩雪薇可以肯定地說,不怕。
不說整個獨立州和獨立軍皆是由她一手建立,在威望上,無人能與之相較。再說了若沒了她,武器,丹藥,軍事裝備找誰供應去?
什麽政務,軍務,發展這些都是建立在這些東西的基礎上的,若無龐大的财力物力供應,就算奪了獨立州也隻會成爲一個空殼。
這便是她的底氣。
“空軍訓練營已經開始了小半個月,情況也穩定下來,城主也該抽個時間去視察一下了。”凝隅道。
淩雪薇颔首,“那明日便過去吧。”
“好,我來安排。對了,這是今日情報網傳來的消息。”
淩雪薇接過,掃了眼。
“近半個多月,地冥殿仿佛憑空消失了再無消息。聯盟義軍雖挑了幾個分舵,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