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畫休息了三天,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不過睡覺還是要席辭陪。
席辭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麽,可當早上醒來一眼就看到顔畫毫無防備的睡顔出現在自己枕邊的時候,他忽然領略到了“誘惑”一詞的威力,隻能一大早就立刻起來去沖澡。
本來席辭打定主意絕對不陪第三次了,可到了晚上,顔畫可憐巴巴地拽着他的衣角,聲音軟軟糯糯眨着快要滴淚的大眼睛問他:“再陪我一下,好不好?”時,他就立刻抛棄所有原則了。
席辭覺得,也許再這樣下去,他有一天就可以修煉成爲聖人了。
或許他是不是應該讓顔畫明白男人有多危險才對,即便是他也不能完全信任。
不過想到顔畫之所以害怕的原因,席辭覺得還是停止自己危險的想法好。
“今天去劇組嗎?”
吃完早飯,席辭問顔畫。
顔畫點點頭,“去,我膝蓋和手肘已經一點都不疼了。”
——
當顔畫出現在劇組的時候,所有人員都投來驚訝的目光。
本來他們就覺得拍了那樣一場戲,先不說心理上的恢複,光從顔畫受的傷來看也得至少歇個五六天,畢竟現在小女孩都嬌氣的很,可不比二十年前,但畢竟現在大家都是富養孩子,隻要不是特别過分的,他們都可以理解。
顔畫那磨破的膝蓋和手肘他們看了都心疼,但看顔畫的樣子,對自己還真是挺嚴苛的。尤其是看到顔畫手指上還包着繃帶。
“顔畫,你這麽早就回來了?不多休息兩天嗎?”董少來見顔畫來了劇組,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看向顔畫的眼神有些擔憂。
跟在顔畫後面的席辭看到董少來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在沒人注意到他。
顔畫微微一笑,解釋道:“已經全好了,董老師不用擔心。”
“好好好,”董少來又看了下顔畫的手,“這……手指還好嗎?”
“沒事,已經養得差不多了。”
“那就行,我先看劇本了,小姑娘好好休息啊,有哪裏不舒服就趕緊回去,不要硬撐着啊。”
顔畫點點頭,然後走到導演身邊的空位坐下,繼續觀摩大家拍戲。
潘導拍完了一場後,就注意到顔畫回劇組了。
“小姑娘恢複得這麽快?”
“已經沒事了,潘導。”
潘導滿意地點點頭,看起來心情不錯,“那正好!明天下大雪,你把最後那段雪天的拍了。”
本來潘導以爲顔畫會錯過這個雪天,這一場要往後推了,但是沒想到小姑娘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還真是及時雨。
——
“警官!在這裏在這裏!”
大雪紛飛,寒風凜冽,林義帶着一隊人員冒着風雪上了山,下了車,還沒走到林子,就看到遠遠地有人在向他們招手。
少女穿着一身雪白,白帽、白圍巾、白羽絨服、白手套、白鞋,仿佛要融進這片風雪之中。
胡潇潇打着強光手電,神情焦急地跑向林義,“警官,快跟我來!”
林義跟着胡潇潇艱難地在膝蓋深的雪地中快步行走。
“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爸爲什麽要追殺你媽?”行走間隙,林義問道。
胡潇潇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下午的時候媽媽先出去了,後來爸爸也出去了,雪越下越大,他們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但在房子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因爲車子沒有開走,我覺得他們應該沒去遠處,就站在樓上用望遠鏡找,沒想到看到了爸爸拿着斧子在後面追,媽媽在前面跑,胳膊似乎受了傷的樣子。”
一行人聽了加緊速度搜人,終于在中途看到兩人留下的腳印,順着腳印追了上去,看到了風雪中兩人的背影。
這邊,胡可欣正狼狽地躲避金瑞城的襲擊。
她本來想趁這個暴雪天把金瑞城幹掉埋起來,讓女兒給她做不在場證明,結果等金瑞城找過來,她一斧子掄空,反而被金瑞城奪走了斧子,還被砍傷了胳膊。
她隻得狼狽地逃竄。
這邊金瑞城已經追得不耐煩了,他對着胡可欣大吼,“跑什麽跑!?你以爲你能躲得過今天?之前下藥給你你不吃,非要讓我用這種極端手段處理。”
“金瑞城,你是不是早就想殺了我了?啊?就像當初你殺掉你妻子一樣?”胡可欣大喊,她的精神高度緊張,眼前又開始出現幻覺,金瑞城的前妻就跟在金瑞城身邊,七竅流血,對着她陰慘慘地笑。
“我殺掉?呵呵……”金瑞城追上胡可欣,一腳将她踹翻在地,“别說得你好像多無辜一樣,你不是也參與了?”
“你胡說!是你殺的!我沒有動手!”胡可欣歇斯底裏地喊道。
金瑞城卻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一斧子劈了過去。
胡可欣躲閃不及,被砍中了小腿,疼得尖叫。
就在這時,幾道手電的光照了過來。
“金瑞城!放下你手中的兇器!”林義舉起槍,對着金瑞城。
金瑞城轉身,看到身後的警察和胡潇潇,瞳孔縮緊,感到震驚。
事情敗露,他扔掉手中的斧子,舉起雙手。
警察們見金瑞城丢掉斧子松了口氣,然而還不到兩秒,就看到胡可欣掙紮着爬了起來,拿過斧子,直接砍向了金瑞城的腦袋。
“噗。”金瑞城的身體重重砸進雪地裏,鮮血噴濺,染紅了那片潔白。
林義愣了一秒後,趕緊讓人叫救護車,而胡可欣見金瑞城倒下,瘋狂地大笑,嘴裏不停地說着“終于死了,錢都是我的”,神情癫狂。
金瑞城沒能救過來,他還是死了,那一斧頭正中要害,當場死亡。
胡可欣殺了人,但審訊過程中時而清醒時而瘋癫,她說自己殺死金瑞城是爲了自衛,因爲金瑞城早晚要殺死她,就像殺死他前妻一樣。
牽扯到了另一樁案子,警察費勁心力地審問胡可欣,終于知道原來胡可欣和金瑞城配合殺死了前妻。
她哄騙了文化不高、精神恍惚得了抑郁症的前妻在一張白紙上簽字按手印,勸說前妻反正金瑞城已經不愛她了,隻要她簽字,就可以和金瑞城離婚拿到一大筆錢,以後大家橋歸橋路歸路。
随後她用這張紙僞造了遺書,金瑞城則動手将毫無防備的妻子推下樓。
至于樓妙人的案子,胡可欣卻說自己不知情,她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人已經死了。後來她就忘記了。警察猜測應當是胡可欣受了刺激,慌亂中跑路,自己都忘記怎麽走出去的了。
好在搜查金瑞城家的時候,在金瑞城的保險箱裏發現了兇器,這個保險箱隻有金瑞城的指紋才能打開,可以斷定他就是殺害樓妙人的兇手。
樓妙人案子的兇手已死,胡可欣因爲被鑒定爲精神病患者且殺人時精神狀态不正常,被判處強制醫療,送入專門的精神病院。
所有事情告一段落,林義卻隐隐覺得哪裏不對。
一個月後,他接到了胡潇潇的電話,請他去金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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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