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威脅就可怕了。
司南阙看着她,很是無辜地說道,“我沒有說任何話語,是孟簡自己看我們兩個人這樣發展,急的。”
“我們兩個人怎樣的發展?”蘇顔沫挑了挑眼。
司南阙瞅着她,“顔顔……”
蘇顔沫簡直要無恥地盯着這樣的司南阙了,他竟然敢賣萌?
還有裝無辜!!
好想一腳踹過去,他各種威逼利誘孟簡,以爲她會不知道嗎?
隻是正如孟簡所說,公司頭上懸着兩個項目在摩高的手中,嗯哼,沒有他不順服的時候。
而且……
孟簡也是真的很操心他們兩個,恨不得他們兩個立馬就拉上天窗。
“司南阙!”不要再裝無辜賣可愛了,好嗎?!
電梯到達,司南阙以手摁着開門鍵,一手摁着門闆方向,體貼地讓她先出電梯。
蘇顔沫走出去,并且再次警告他,“不準裝無辜。”
“是。”但是聽她語氣,這一關是過了。
………………
高規格的宴會,衣香鬓影的賓客,聚在一起除了商談商業上的事情,也是會八卦一下别人的。
尤其這會看着蘇顔沫和司南阙一起出入,大家的目光更是被一下子吸引了過去。
誰不知道最近司南阙求婚失敗了n次,卻一點也不在乎别人怎麽說,越戰越勇。
但是又一想,但凡自己能娶到蘇顔沫這樣的女人,給自己一個求婚的機會,z市怕也會如過江鲫的競争吧?
“會累嗎?”司南阙關心地問着蘇顔沫。
蘇顔沫:“……”從下車到這裏,她走了也不過三五十米而已。
“一會露一下臉,差不多我們就走了吧?”司南阙又說。
這裏人那麽多,他還是很擔心她被别人沖撞到的。
“司南阙,你閉嘴。”他自己不是來參加宴會的嗎?他自己能不能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啊!
司南阙:“……”好吧。
但是他就是不放心她,畢竟挺着個肚子。
“蘇小姐。”宴會的主人親自前來接待蘇顔沫,十分的客氣有禮。
“司先生。”宴會主人也微笑地望着司南阙。
司南阙從旁邊經過的侍者裏拿過一杯溫水自然地遞給蘇顔沫,“我去見一下朋友。”
他今晚過來的确是有商業應酬上的事情。
蘇顔沫接過了他遞來的水杯,然後與宴會的主人商業上的交談着。
而她微微地擡手喝了一下水杯裏的水,忽地覺得腹部一陣緊縮。
她微微地皺了一下眉,宮縮的感覺好像來得有些突然。
不過月份大了,宮縮也很正常。
她繼續與人交談着。
“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讓男人對她這麽的死心塌地,肚子裏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不遠處,兩個女生在輕聲地低語。
原以爲很是小聲,但是,蘇顔沫生化後聽力可是一直都比普通人要厲害得多,這話她自然也就聽到了。
“肯定不會是司三少的了,如果是,還會不結婚嗎?”
“也是,肯定是她自己沒有臉,所以才不敢答應司三少的求婚吧。”
蘇顔沫輕輕地抿了抿嘴。
宴會主人沉了臉色,今晚能宴請到各位名流,可不想出現什麽亂七八槽的變故。
當着人這麽近就這麽嚼舌根,是把今晚的主辦人直接不看在眼裏麽?
正要上前,蘇顔沫卻阻止了他,“我自己來處理。”
蘇顔沫在宴會上吃憋可是從來都沒有試過的。
隻見她順手地從侍者中拿了一杯紅酒,然後再朝着兩位走去。
這兩位不是z市本地的名流,在其他的地方也是各種有頭有臉的,所以才敢這麽肆無忌憚地談着蘇顔沫的八卦。
并且看到蘇顔沫過來了,也沒有很驚慌的樣子。
隻是閉上了嘴,假裝什麽都沒有聊過似的。
蘇顔沫卻沒有就這麽的放過她們,并且廢話也不說,直接手中的紅酒就潑向了其中一位。
“你……”被潑了紅酒的人大驚失色,“蘇顔沫,你發什麽神經。”
退後一步,裙子和鞋子都髒了。
這可都是高訂的禮裙,再加上鞋子,一套下來好幾十萬。
蘇顔沫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你有毛病手滑這樣潑人?”女生臉色難看,擡手就想打蘇顔沫巴掌。
卻反倒被蘇顔沫給抓住了手,然後反手就一巴掌。
“你……”
“啪。”又是一巴掌甩過去。
蘇顔沫當衆就給了這個敢這樣八卦她的女人兩個巴掌。
“蘇顔沫,你知道她是誰嗎?”
“啪。”蘇顔沫連帶的給了這個想要沖上前來幫忙的女生一巴掌。
這麽大的陣狀甩人巴掌,一下子驚動了場中的其他賓客。
司南阙離得有些遠,此時看到這邊圍觀的狀态,直接地大步走來。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們是誰。”蘇顔沫臉色冷凝,“我隻是想提醒你們,不是誰都可以讓你們談論的,尤其,你們還這麽大聲,怕我這個正主聽不到。”
“我難道有說錯嗎?誰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被打了兩巴掌的女生氣到臉色扭曲。
“我孩子的爸爸是誰是與你有什麽關系,你算老幾?”蘇顔沫諷刺一笑。
“你敢做還怕人敢說?”
“你敢說還怕被我打?”蘇顔沫擡手……
女人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
誰知蘇顔沫隻是撩了一下頭發而已,“今天隻是打你兩巴掌而已。”
下次,再這麽嚣張就不是兩巴掌了。
“顔顔。”司南阙來到蘇顔沫面前,“别動到胎氣。”他自如地用手摸着她的腹部。
蘇顔沫這會的确在宮縮着,但是她并沒有動氣。
打人純粹是想讓這些人嘴巴幹淨些。
她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她,但是她不允許這些人在她面前,當她是透明的說她。
她可不是這麽好欺負的人。
“蘇顔沫,你太嚣張了。”另外一個女生沖着蘇顔沫冷笑,“你以爲你是誰?”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蘇顔沫。”蘇顔沫淡淡地看着她。
“怎麽了?”司南阙确定她沒有動到胎氣,關問道。
“沒什麽,就是我一時手滑把酒灑在了這位小姐的身上,順便又打了她兩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