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讓你回去,在這裏休息一下。”蘇顔沫說完就看到司南阙他們走了出來。
不過司南煜直接往門口離開了。
司南阙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蘇顔沫便直接順着話說道,“就在這裏住幾天吧。”沒有說住半個月,隻是幾天,這樣回頭也比較容易說什麽。
當然,她更希望這幾天就能有結果。
赫本一臉的感動,“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太打擾了?”
“嗯,那打擾的話就不住了?”蘇顔沫順着她的話笑着說道。
赫本立馬搖頭,“不……打,打擾就打擾吧。”
“我讓人把我行李送過來。”赫本像是怕極了蘇顔沫反悔似的。
“不急,你先休息吧,我看你是真的好累了。”
“是很累,最近加起來都睡了沒有十個小時。”赫本說完,就真的打起了哈欠,眼淚都飙出來了。
蘇顔沫心疼地看着她,覺得這會的赫本真的跟去年那會有些不一樣了。
可一想,任何普通人遇上吸血鬼也都會這樣心力交瘁吧。
“先去休息吧,這裏的客房是幹淨的。”蘇顔沫站了起來,“我們要出去一趟,你一個人在這裏沒有問題吧?”
“我一個人?”赫本眼裏露出震驚,“我不敢。”
蘇顔沫有些苦惱。
她現在必須要每天去一趟醫院,檢查細胞有沒有持續上升的異常。
雖然每檢查一次心裏壓力就很大,但是還是得面對的。
“你去做什麽,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嗎?”
司南阙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這話的是閻糖糖,他不會覺得有什麽問題,因爲蘇顔沫跟閻糖糖是認識很久的死黨。
但是赫本……
應該沒有熟到這樣的程度。
他要陪顔沫先去一趟醫院,然後再與昨天約了的人見一下面。
那人自稱與吸血鬼近距離接觸過。
他和顔沫的行動都算是很隐私的事情,不想被别人過多的知道。
正想插話,蘇顔沫倒是先阻止了,“産檢,我和南阙兩人一起去。”
赫本聽到這話也反應了過來,“那我就不去做你的電燈泡,我先回酒店收拾東西吧,我一個人不敢在這裏。”赫本求助地看着蘇顔沫。
哪裏還有半點曾經那個自信張揚的樣子呢。
蘇顔沫看着她,真的是很擔心。
反倒赫本又反過來安慰她了,“放心,白天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蘇顔沫挑眼,“怎麽說?”
“不是說吸血鬼白天是不能出沒的嗎?不能見到陽光的不是嗎?”赫本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蘇顔沫嗯了一聲,沒有矯正這個想法。
普通人,其實的确不用知道太多。
…………………………
醫院
司南阙看着蘇顔沫又被紮血,雖然隻是小血珠,但是!!
“再這樣紮,她都要貧血了,就沒有其他的檢測方式嗎?”他瞪向醫生。
而一邊負責采血的護士也一并遭到了他的瞪視,十分的無辜。
“司先生,這點血不會有什麽影響的。”醫生很是耐心地解釋。
将血送去化驗,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的化驗結果出來的很快。
而看着還是高居不下的數劇,司南阙臉色是嚴肅的。
蘇顔沫卻還是樂觀了一些,“是不是沒漲?”有時候不漲也是個好消息,說明可能可以控制。
醫生點頭,“是,數據沒漲,如果能持續不漲,那就不用太緊張擔心,但是這幾天還是得每天要來測數據。”就和測糖尿病一般,必須每天都要測一下。
孩子在這一會翻了個身,蘇顔沫感覺到孩子踢着自己,當下也不知道是怎麽樣的想法,本能就是抓住身邊的司南阙的手,然後覆在了她的腹部。
司南阙第一次感受到孩子的胎動,整個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情緒既是興奮又是激動。
複雜得無法用言語表達。
“孩子……在翻身。”他傻笑得像個孩子孩子似的,全然忘了這裏還有醫生和護士。
“是。”蘇顔沫淺笑地看着他。
所以,明白了她爲什麽一定要保住孩子了嗎?
因爲,孩子在她這裏已經是她的孩子,是活生生的生命了,而不是一個冰冷的詞語——胎兒。
“會不會不舒服?”司南阙十分不舍,不願意拿開手,他的手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她腹中孩子踢她的動作。
“不會。”
“有點調皮。”胎動得這麽頻繁,司南阙有些介意,“不準折騰媽咪哦。”
蘇顔沫怔了一下:“……”
好像一切都忽然水到渠成了,他毫無障礙地就代入了父親的角色……
“咳。”醫生看着這撒狗糧的一幕,不得不開口打破一下,“蘇小姐先去做其他的産檢吧。”
“好。”蘇顔沫感覺胎中的孩子很健康。
踢得這麽厲害,不是嗎?
司南阙還是第一次這樣陪着蘇顔沫做産檢,像丈夫陪着妻子,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而且他會很緊張,一個流程下來,仿佛他才是孕婦似的。
蘇顔沫做完看向他的額際,“你很熱嗎?”
“沒有,隻是……有點緊張。”司南阙說出自己的感覺,“又有些興奮,就很複雜。”
他擦了一下額際的汗,“醫生怎麽說?”
“一切都很正常。”孩子的其他什麽,正常産檢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而且也正如她所料的那樣,有四個多月,胎象基本會穩很多,所以動了胎氣也不用太過緊張,這樣反而對腹中的胎兒不好。
“那就好。”司南阙手又忍不住地往蘇顔沫的腹部覆去。
孩子沒動。
他立馬就緊張了,“怎麽沒有動?”
蘇顔沫白了他一個眼神,“這個月份的孩子大多都是在睡着的。”
“嗯。”司南阙已經決定他要立馬買育兒的書籍了。
把蘇顔沫送回家,他前往與人相約的地點。
與吸血鬼正面打過交道的特異人士,司南阙想知道這人是誰。
當然,并不是無償的,他是花了高價錢才獲得這樣的資訊。
相約的是一個公園,坐在長凳上,連相認的标志都發過來了。
司南阙看着撐着傘的那個人,臉上露出微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