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琨的車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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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内,樸承載整個人都在抽搐,甚至有些扭曲。
金善媛由池有憲領着上樓,看到床上的樸承載這樣,皺了一下眉頭,“怎麽會突然這樣?”
“樸先生,剛才突然間這樣的。”池有憲說。
“快……給我。”樸承載在床上打滾,手拼命地抓着頭,像是要把自己的頭給摘下來似的,嘴巴張大,大口地呼吸着,“給……我。”
金善媛走進,然後打開随身帶來的一個小葫蘆,将葫蘆嘴對着樸承載。
樸承載就仿如吸了什麽東西一般,拼命地貪婪地吸着。
可是明明在别人眼裏看來,什麽都沒有。
隻見樸承載本來很扭曲的臉容,慢慢地變得正常,他整個人也緩了下來。
金善媛抓住葫蘆,“夠了。”她想要将葫蘆搶走,但是樸承載卻是十分的貪婪,“給我,我要吸。”
金善媛假裝要搶,但是她一個小女生哪裏搶得過男人的力道,樸承載更加貪婪且大口地吸着。
幾分鍾後,樸承載終于像是被喂養了什麽似的,飽餐一頓。
整個人眼神也變得清明了不少。
金善媛看着他,他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哪裏還有半分剛剛扭曲,除了整個人的魂氣黑得濃郁得消散不開。
她張嘴微微地念了幾句咒語,樸承載的黑郁魂氣便慢慢地被什麽遮掩了似的,隻剩下淡淡的魂氣,與大多的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别。
樸承載看着金善媛,“這一次的“補品”不錯。”
金善媛深看着他,“你過量了。”
樸承載微微一笑,不将這事當一回事,“我覺得我很舒服。”隻要能讓他緩解得舒服,他不怕過量。
眼睛望了一下雙腿,他微眯了一下,“這該死的腿就不能治好?”
金善媛望着他,“這是代價。”
樸承載讓保镖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他和金善媛二人。
“你本來已經死了。”金善媛淡淡地提醒他。
樸承載嘴角微微地上勾,不再多說什麽。
“血陣出意外了?”金善媛聽說了這事,才趕回來的她,很是擔心這事。
“沒有。”樸承載望着她,“不過,有人想要搞事,沒事,那兩隻小老鼠我會抓到的!!”
金善媛皺着眉頭,“司家總部,沈氏大廈兩個陣眼被人給毀了。”
“沒事,它們的作用也已經完成了,毀了就毀了,不算什麽大事。”樸承載不知道是不是大飽了一頓,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也變得很好說話。
他看着金善媛,“你做好你的分内事就行了。”
他這樣的話語令金善媛一陣不爽,但還是壓了下去。
是她保住了他的命,他竟敢以這樣的命令語氣令她?!
“剛剛那個人是誰?”她想起了剛上車的謝容琨,沒有看到人,但是不妨礙她将人印象深記。
畢竟一個成年人,還有那樣潔淨的靈魂,很少見。
“哪個?”樸承載擡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好像更嫩了,連之前車禍留下的傷疤也越發地看不見了。
“就剛剛那個。”金善媛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她又沒有看到人。
樸承載以爲她所指的是他才處罰了一下的保镖,淡淡地說道,“我的人。”
金善媛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想了一下,既是他的人,那再見到也不是什麽難事,不急。
“怎麽?”樸承載望着她。
金善媛搖頭,“沒什麽。”
樸承載将手背轉給她看,“你看我的手是不是皮膚更好了?”
“嗯。”金善媛很敷衍地看了一下,“你沒事我就先走了,這幾天Z市集太多能人了,還是做點什麽讓他們去其他的城市轉轉。”
不然一個兩個的集結在這裏,會壞了她的事。
樸承載看了看她的臉,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收了一下視線,勸了一下,“我知道有家整容醫院技術很不錯,很多千金貴婦是在那裏做的手術……”
“不!用!”金善媛抿着嘴,然後離開。
樸承載這才喊了池有憲進來,“謝容琨走了嗎?”
“離開了。”池有憲說,并沒有提到謝容琨比他們讓他離開時慢了将近半個小時。
樸承載也沒有再多問,沉默地陷入沉思。
他不想再承受那種痛苦了,生不如死,靈魂要抽掉離身的感覺!
他要真正地‘活’過來!他還要變得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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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了,現在回去。”謝容琨給蘇顔沫回信息後,然後司機經過一家奶茶店,他給蘇顔沫點了一杯奶茶。
然後本來還想着要出門的蘇顔沫看到這條信息,放棄了出門。
再見到謝容琨的時候是信息的半小時後。
打開門,就見到謝容琨一臉微笑地看着她,随手地奉上了一杯熱奶茶。
伸手不打笑臉人,蘇顔沫看着謝容琨,臉上的火氣是發也不是,不發也不是。
想到他竟然自把自爲地把他送到樸承載的家裏,她就有些壓不住自己的火氣。
“新品上市的芋泥奶茶。”謝容琨看着她,“我還加了珍珠。”
蘇顔沫:“……”
“我們進去談?”謝容琨依舊保持着微笑。
蘇顔沫沒有接過奶茶的意思,她現在反思,讓謝容琨插手介入這事,是對還是錯。
“好冷。”謝容琨賣了一下可憐。
蘇顔沫這才錯身地讓開。
“樸承載有問題。”謝容琨一進門就立馬說正事,讓蘇顔沫都沒有機會質問他爲什麽會跑去樸承載家。
果然,他這話一說,蘇顔沫就順着他的話問,“有什麽問題?”
“好像有什麽隐疾。”
“殘疾嗎?”蘇顔沫看着他将奶茶吸管插好,沒有接過他遞來的奶茶,自顧自地走到了客廳上的沙發上坐下。
她跟他談下事,可不代表她對他的魯莽行爲沒有計較。
“不是。”謝容琨想到那個長得有些醜的女孩,“我看到了一個女生進了他家,那氣場……”
謝容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但是他可以很确定的是……
“有些邪氣。”謝容琨看着她,“你也知道我對這些感應是很強烈的,那個女孩子有,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樸承載的保镖很恭敬地請她上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