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中了!
不過蘇顔沫怎麽也在基地裏被虐了兩個月的人,身體雖然沒有單宸勳和司南阙那樣的生化,但是她自己的各種抗體還是高于了普通人。
有句話叫,不在被虐中死去,就在被虐中變強。
而她,顯然是後者。
所以雖然已經中了麻醉,但是她體内的抗體讓她還沒有一下子的倒下。
雙眼冷冷地注視着坐在輪椅上的樸承載,看到他臉上那麽得意,她直接地将手中的東西擲了過去……
而樸承載人坐在輪椅上,但是他卻接住了蘇顔沫擲過來的物體。
蘇顔沫:“!”他練過!
樸承載并不是天生就坐在輪椅上的,是這兩年。
“讓人把她洗好。”樸承載被蘇顔沫反抗後,反而興緻更高了。
剛剛還想着既然她這麽剛,那就讓她直接地到床上,這會他又改變主意了。
翻臉如同翻書,保镖早就習慣了,立馬應聲是。
蘇顔沫隻覺得全身的力氣在漸漸消失。
哪怕她體内的抗體已經很強,但是也阻擋不了麻醉的侵蝕,她甩了甩頭,硬撐着還不讓自己倒下。
眼看着保镖就要上前……
第一次,她竟然會想着司南阙。
他動作也太慢了吧!
果然,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麽?
正在這個時候!
門口卻傳來刷卡的聲音。
剛才進來的時候保镖并沒有反鎖,也不知道是迷之自信,還是沒有這個習慣。
所以刷卡聲一響,門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就被打了開來,手裏拖着棒球棍的司南阙一臉冰冷地走了進來。
樸承載皺着眉頭,看着不請自入的司南阙。
又一個來打擾自己的人,但是他認識司南阙!
司家的三少爺。
保镖驚了一下,轉頭……
棒球棍拖曳在地的聲音,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腦海裏,刺耳,還有威逼的感覺。
保镖也不敢盲目的自信,用了領口的對講機,用着F國的語言叫人。
緊接着,便與司南阙迎面而上。
蘇顔沫單膝跪在地上,聽着拖曳的聲音,看着司南阙,“好吵。”
還好,她暫時還沒有事。
但是單膝跪地,就表明了她出問題了。
“你怎麽樣?”司南阙上前不了,保镖已經攔住了他的去路,要想走到蘇顔沫的面前,他就必須先把眼前的保镖給打倒。
“中了麻醉,其他沒有什麽。”蘇顔沫也實話實說。
司南阙這才稍微地安心一些。
“司三少,這個女人是我看上的。”樸承載這會還十分的嚣張,“希望你識趣點。”
“識趣?”司南阙輕輕地昵喃着這兩個字,嘴角微勾,諷刺一笑,“你碰她,就是找死。”還想别人識趣。
樸承載皺眉。
真特麽的夠了,玩個女人,他到現在還沒有不順心過的。
就算是當初的某個豪門千金,他玩也就玩了,大不了給個大項目出去合作就是了,多大點事。
這世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一定是錢給的不夠多。
而他們樸家,米高達集團别的不多,錢,不會少。
“呵。”樸承載拿過煙點燃,這會半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危險。
他對自己的保镖……們很有信心。
他的人很快就會全部上來的。
至于司家……
一個豪門而已,與樸家還是不能相提并論的,樸家可還有各種其他的關系,在F國就是土皇帝,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反派一般是死于話多,這個樸承載自己不動手,話卻是不少,“司三少,勸你還是再考慮一下,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你要不起。”司南阙懶得廢話,直接掄起了棒球棍,然後朝着保镖揮去。
保镖起初也隻當司南阙就是一個稍微練了點散打功夫的富家子弟,最多也就是學了點跆拳道,所以一個棒球棍揮來的時候,他隻是趨利避害的彎腰躲去。
畢竟棒球棍很重,就算是普通人,不懂任何身手的,這樣一揮過來,硬扛的話也是十分痛的。
他想的是,這一彎腰,再一擡手,就能将司南阙這種看似兇狠但是身手很菜的富家子弟輕松的制伏,然而……
沒有想到司南阙并不朝着他預料的方向發展,他人一蹲下,司南阙直接地用腳踢了過去,而且力道之大,遠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内,還硬生生地倒退了兩步。
不止是保镖,就連樸承載都很是驚訝。
司南阙這不僅是身手厲害,還有别人沒有的力道?
他這樣的身闆與這一身力道有些矛盾。
就像一個孩子,隻能打破一個花瓶,但是一出手卻把一堵牆給輕松打破,這樣的矛盾力道存在。
樸承載看着司南阙,然後又看了看蘇顔沫,忽然之間,覺得這個蘇顔沫好像有點熟悉了?
但是畢竟不是同國人,看人的長相還是有些記不住的,這也是全球範圍内,很多人的盲點。
司南阙與保镖對峙起來,保镖沒有半點的成算可言,甚至隐隐覺得,如果長打下去,自己不是司南阙的對手。
他的那些人呢?
動作爲什麽這麽的緩慢?!
他退後一步,用着對講機生氣地問道,“你們人呢?!”
“什麽?”被人堵住了?
沒錯,這個時候,外面的保镖與司南阙叫的人幹上了。
隔着房間,都能聽到外面的打鬥聲了。
樸承載沉下了臉,今天之事有些在他的預料之外。
他往着蘇顔沫的方向而去。
蘇顔沫中了麻醉,這會全身都将近癱軟無力。
哪怕是樸承載這樣坐輪椅的人,也能輕易的……
“司三少,還不住手嗎?”樸承載竟然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武器,此時就這麽的指着蘇顔沫的頭。
仿佛司南阙再敢動一下,他就會不管不顧,直接地将蘇顔沫給崩了。
才來Z市就遇上這麽刺激的事,樸承載覺得自己這些時日,應該不會寂寞和無聊了。
司南阙領口的扣子松開,因爲全力的打鬥,整個人這會臉上帶上了熱汗,頭發有微微地淩亂,單手搶着棒球棍,像是從地獄出來的使者,雙眼帶了濃濃的寒意……
然而,聽到樸承載的話,他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