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琨就算有銅錢護住,也不應該這樣以身涉險,因爲那陣眼的确很強勁,他這樣的被吸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還辯解,我要把這些都告訴其他師兄弟,看你怕不怕。”說着,淩墨緣就要拿起手機,将威脅付諸于行動。
這一下謝容琨立馬就怕了。
“三師兄,我真的知道錯了。”謝容琨怕怕地道歉,“你不要告訴其他的師兄弟嘛。不然他們一個人對我念一遍護魂經,我腿要跪廢了。”
“爲什麽會跪廢?”蘇顔沫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爲容琨一直都不聽話,每次都會給大家找來‘麻煩’,所以,我們決定,我們給他念護魂經的時候,他要跪着聽,這樣,他比較長記性。”淩墨緣說道。
說白了就是故意讓謝容琨折騰一下。
“而且師兄弟們,還喜歡一個個來……”謝容琨一想到念一遍經要半個小時,幾個師兄弟輪着來……那畫面讓他不寒而粟。
“那不然呢,每個人所念的護魂經都是不同語言的。”淩墨緣震震有詞,“能一起來嗎?”
“可是我聽說,其實一種語言就行了,國語也OK。”謝容琨可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容易被騙的小無知了呢。
司南阙:“……”他覺得了他被莫名地喂了一口師兄弟情誼的狗糧。
這個淩墨緣和謝容琨就是在一呼一應,故意的吧?!
“那能一樣嗎?一樣的語言,威力就不一樣了啊。”淩墨緣還是堅持己見。
“是是是,我錯了,我不會再這樣了。”謝容琨認錯的态度相當好,今晚要不是淩墨緣在,他自己也得去找淩墨緣的。
一番師兄弟情誼聊完,謝容琨才問蘇顔沫,“那個陣眼破壞了嗎?”
蘇顔沫嗯了一聲,“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師兄已經給我念過了護魂經了,不會有大礙,但是沈氏大廈的陣眼,對沈世嚴應該不是非同小可的影響。”這一點謝容琨剛才也與淩墨緣說過了。
甚至在想着,要不要讓淩墨緣給沈世嚴念一下護魂經,不過又想到沈世嚴現在的狀況不适合,再有……
淩墨緣不是見誰都幫的,尤其豪門有錢人,那種不可一世的,他更加懶得理,完全的随性子。
“司家總部也有。”蘇顔沫直接地說道。
“什麽?”聽到司家總部也有,不管是謝容琨還是淩墨緣都是震驚了一下。
“怎麽會?”淩墨緣眼裏露出一陣嚴肅,“不是巧合?”
“不是,我現在懷疑是有人在設局,這兩天,你有沒有遇上不對勁的地方?”蘇顔沫問的是淩墨緣,“你之前說的,在山裏才有異樣,這兩天也是嗎?”
淩墨緣搖頭,“我這兩天都在山裏,已經清理得差不多,按理應該有所減少,但是……我覺得好像不少反多了。可是,明明陣眼在山裏已經清除了。”
“我懷疑……”蘇顔沫在心底裏大膽地設了一個假如,“其他的異樣隻不過是爲了一個可能。”
“什麽可能?”淩墨緣臉色嚴肅。
“有地圖嗎?”蘇顔沫看着謝容琨,“沒有的話,先拿支筆過來。”
謝容琨沒有拿地圖,但是拿IPAD過來,“你要看哪個地圖?”
蘇顔沫搖頭,“拿張紙給我就行。”
她畫了一個Z市的簡易地圖,然後标出了沈氏大廈,司家總部,以及X大廈三個方位。
其實她大腦裏高速運轉,一路上在想着這些可能性,基本上是能确定了。
将沈氏大廈,司家總部,以及X大廈連接起來……
妥妥的三角形。
淩墨緣看着這個形狀,眉頭皺得死緊,“這裏是……”
“現在能确定的是司家總部和沈氏大廈已有陣眼,明天我去看下X大廈,如果有,那就說明我的猜測是對的。”蘇顔沫看着淩墨緣,“有人在背後籌謀什麽.。”
而這個什麽,到底是什麽,暫且先不論。
“不是因爲百年一度的‘刷副本’才變成這樣嗎?”淩墨緣皺着眉頭無法舒展開來。
“我想,應該不是這個樣子。”蘇顔沫将她的懷疑說了出來,包括沈世嚴,司南煜,謝容琨這三者的聯系。
她又在剛剛市地圖上畫了一個簡易的大地圖,将市地圖包在裏,将Z市帝都,以及謝容琨所呆的長三角再次标點連接……
“大三角形……”淩墨緣低喃。
“對,你們三人都是體質特殊。”蘇顔沫這會看向了謝容琨,“司南煜是你們三人當中問題最少的,平時也就偶爾魂體不穩。沈世嚴家我看過了,有鎖魂格局,一般下也不會有什麽問題,而容琨你,有師門護住。”
蘇顔沫分析着,“而現在,沈世嚴出事,司家之前找過無能,司南煜這兩三個月已經有些異象出現,容琨你……也是。”
這些都不可能是巧合。
“聽着像是……有人早早做局,然後,埋下了一個個棋子?”淩墨緣吐出話語。
客廳裏一陣安靜,他才意識到什麽。
“不是,我不是說容琨你是棋子……”見司南阙朝他投來的視線,他隻得再解釋,“也不是說司二少是棋子。”
“我覺得……”蘇顔沫看着謝容琨,又看了看身邊的司南阙,“他們,可能真的是棋子。”
這一下,客廳裏是真的一片死寂。
……………………
蘇顔沫看着站在自家門口的司南阙,沒有讓他進門的打算。
“很晚了,你該回去了。”剛才在謝容琨家的話題打破,讓所有人心裏都是微微一沉。
但是,大膽的假設未嘗不是一種突破。
司南阙從剛剛臉上就沒有了笑意,“你爲什麽說……是棋子?”如果是棋子,那麽她呢?
她是被放在了什麽位置?
司南阙更擔心她的安危。
“隻是猜測。”蘇顔沫看着他,“不用太過代入,就算是棋子,那我也隻會讓後面的人知道,棋子不是他們下了就能左右結局。”
“顔顔……”司南阙擔憂地看着她,“我感覺,是沖你而來。”她是不是還有什麽其他的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