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則是,這個克萊斯在Z市不久。
而且很少參加宴席的人。
她想要見見這個克萊斯。
但要怎麽樣才能見到,并且名正言順的過問那晚的事呢?
從商場切入?
蘇顔沫想了一下,給孟簡打了一下電話,“輝騰與克萊斯集團最近有沒有什麽合作的?”
孟簡那邊很快給了一個回複,“沒有,但是如果硬扯有,也行。”
“什麽意思?”
“就是一個合作的項目,但是輝騰隻是注資了一點錢,但是由其他的公司接洽的,嗯,其他的公司也是我們智襄團。”孟簡說。
那就是……她可以出面了?
蘇顔沫哦了一聲,“哪家?”
“景曜那家啊。”孟簡輕笑。
阮景曜負責公司領域也寬,而且是在國外,但是巧了,注重的領域也是生物制藥。
蘇顔沫一邊拿着手機走出書房,一邊找到阮景曜,阮景曜此時就相當的葛優躺地躺在沙發上,望着陽台外的江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知道了。”蘇顔沫直接地把電話挂了,然後走到阮景曜的面前。
阮景曜微微地掀了一下眼皮,看着她,“怎麽了?”擋着他看風景了诶。
蘇顔沫看着他,“與克萊斯集團有合作要談的項目?”
“不知道。”阮景曜閉上了眼睛,調整了一下更舒适的态度, 閉目養神。
他休假階段, 才不管公司裏的事情呢。
蘇顔沫雙手抱胸,然後不吭聲地盯着阮景曜。
阮景曜哪怕不睜眼也能感覺蘇顔沫壓迫的視線。
蘇顔沫不吭聲氣場碾壓,還是讓人很不舒适的。
阮景曜妥協了,睜開了眼, “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但是是副總裁在負責。”
說了咩,休假期間, 他自己是不管事的啊。
蘇顔沫:“……”
“那你來負責吧。”蘇顔沫眨了眨眼睛, “我需要這個機會。”
“我不。”阮景曜厭世得很明顯,“我休假。”
“又不用你真的負責, 代表你公司就行了。”蘇顔沫誘哄着阮景曜。
阮景曜睨她一眼, “你要幹嘛?”
蘇顔沫:“……”這眼神很不信任诶。
她能幹嘛?
“我需要接觸一下克萊斯,最好是有個吃飯的時間。”蘇顔沫如實說道。
而想與克萊斯約吃飯的話,不是頭頭都約不上。
這個時候隻能犧牲一下阮景曜的時間了。
阮景曜憂怨,“你剛才才說我隻需要當個工具人……”
“現在也是。”蘇顔沫一本正經, “不過是另一種工具人。”
阮景曜:“……可以不嗎?”他真的不想休假的時候還要工作啊。
“不行。”蘇顔沫嚴肅搖頭,“我在查案,唐可的死, 那一晚的在場者, 肯定有一個是兇手。”
阮景曜最後還是答應了,不過……
“孩子爸爸是誰?”這個八卦他還是想知道的。
然而……
“精子庫的。”蘇顔沫睜眼說瞎話。
“司南阙的吧。”阮景曜雖然閉目養神,但是一猜也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蘇顔沫無比的淡定, 根本沒有鳥他。
………………………
與克萊斯約的飯局用了三天才預約上, 而這三天, 蘇顔沫已經把其他的難搞的嫌疑者都搞定得差不多了。
還真的是……沒有一個符合嫌疑人的。
蘇顔沫自己都在懷疑,真的可以做到做案就毫無痕迹留下嗎?
她不是偵查高手,但是基礎的還是會的。
太不符合尋常了。
現在這個克萊斯是最後一個了!
蘇顔沫以阮景曜的未婚妻身份陪同飯局, 這個身份好像用得越來越順手了?
她特意地挑了一件比較寬松的裙子,稍微地能遮到她的孕肚, 化了一個淡妝, 看起來風情萬種。
阮景曜:“……”她到底是哪裏來的想法,認爲風情萬種的熟女風配他?
“确定不換身比較寬松的休閑服嗎?”阮景曜再次地問道。
蘇顔沫指了指他們面前的鏡子, “阮景曜,你自己照一下鏡子。”
阮景曜看向鏡中的自己。
他戴了一副金框的眼鏡,本來憂郁的臉,憂郁氣場早就掃蕩幹淨了, 變得精明幹練。
阮景曜工作狀态與休假狀态可是兩個極端樣子的人。
此時他一看就是商場界的精英,畢竟他也是畢業于全球名校的, 受到各獵頭青睐的的。
與所有人不一樣, 阮景曜一點也不工作狂,相反, 他還隻工作半年……
再一看蘇顔沫,氣質優雅, 一身長裙,看着有微微的孕肚,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美麗。
這樣的打扮,兩人一看, 的确就是很絕配了。
“爲了這次見面,我還做了一下功課。”畢竟他之前隻知道公司與克萊斯集團有合作的項目, 可具體是怎麽樣的, 他還是沒有看過的。
但是等一下要見克萊斯, 他這個約人吃飯的人要是什麽都不知道, 那就太離譜了一些。
雖然……他一目十行, 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
“嗯,辛苦了。”蘇顔沫這一聲感謝十分的不走心,“行了行了,我們快點去。”
阮景曜:“……顔沫,你不覺得你這樣對員工有些過份嗎?”
“不覺得,在薪資上,你們一個個我可沒虧待過的。”蘇顔沫已經換好了鞋子,回過頭看他。
阮景曜:“……我說的不是錢。”
蘇顔沫攤手,“不好意思,除了錢,我什麽也給不了你們。”
……………………
車子到達相約的餐廳停車場。蘇顔沫看了看阮景曜,“你選的地址?”
“不是,克萊斯選的。”
眼前的餐廳是在一座公園内,而且還是鬧市區的公園。
而車子不能開進去,他們隻能步行入内。
路的兩邊樹木都是百年以上的, 燈光也昏昏暗暗的, 讓人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蘇顔沫用手抹了一下肩膀,裙子是坎肩的,這會竟然覺得有些冷。
阮景曜這點紳士還是有的,直接地将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到了她的肩膀上。
身後,才剛下車的司南阙看着這一幕整個人有些不太好了……
前一秒還高興他能和她偶遇,下一秒,就被人家的恩愛給暴擊了。
這三天他已經過得夠慘了。
“司先生……”白敬書喊得特别大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