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被抓也好,司家被官方傳話也好,被波及也好……總之,什麽樣的結果都比她呆在帝都那該死的‘監獄’要好。
所有的後果他都想過了,司家也商量過了。
大家所有一緻的決定都是:蘇顔沫人活着,那麽其他的問題都能承受。
蘇顔沫聽到司南阙這個所有人的一緻決定,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司家……
對她真的是如同自己的家人,哪怕她和司南阙早就沒了夫妻關系。
“顔顔,别猶豫了,你先離開,讓大師姐還有淩師兄陪你一起。”謝容琨說。
“爲什麽你這邊是兩個人?”司南阙皺眉反應,“讓神棍和上官小姐一起陪着顔顔就行了。”
謝容琨看向司南阙,“這個時候你還要争?”
“争什麽,我的意思是,真要有什麽,淩墨緣是可以通過其他方式能快速聯絡到顔顔的人,不是嗎?”司南阙一副意正言詞,并表示自己并沒有什麽私心。
“顔顔怎麽說?”謝容琨還是被司南阙說服了,雖然知道司南阙在鬼扯,他就是不放心蘇顔沫身邊呆的兩個人都是獨峰門的人。
就是擔心自己拿不到第一手的信息,聯絡不上蘇顔沫。
蘇顔沫看着這二人。
半天扯不出一個字。
他們……
太沖動了。
但是,她人已經出來了,也不可能再回去帝都那裏。
更别說那群最高制裁團,好像是真的想着要她的命。
正猶豫着, 她的手機突然進來了一條信息。
竟是林隊發來的, “不要回來帝都,制裁團要逮捕你。”
行了,沒什麽好猶豫的了。
“你們确定能解決?”蘇顔沫看着司南阙和謝容琨。
“能。”兩人都十分的嚴肅。
蘇顔沫揚了揚手機,“最高制裁團想要逮捕我, 我……拒捕。”有什麽毛病要逮捕她。
林隊的第二條信息繼續傳來, “我懷疑最高制裁團不純粹了。”
“什麽叫不純粹了?”司南阙疑惑。
畢竟他還是最近才接近到這些特殊部門。
蘇顔沫看向他,“類似于……你覺得官員, 不見得個個是好官。”這樣的比喻是不是就比較好理解了?
蘇顔沫不再耽擱, “那我走了。”不過她還是要再次提醒一下他們,“特殊部門的權限很大, 林隊這會算是通風報信了, 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會有其他的官門介入。”
司南阙和謝容琨都一臉的淡定,“沒有問題。”
蘇顔沫帶了上官希和無能離開, 看着機艙裏出現的傳送陣,大家都十分的淡定了。
不管是上官希,還是淩墨緣都會畫的。
但是!
蘇顔沫這擡手就畫出的陣門,還是讓大家訝異了一下。
尤其蘇顔沫畫傳送陣時額際的彼岸花絢爛無比。
她那輕易得如同擡擡手就能将天空作畫的輕松感,讓大家又有如那天在病房裏看到的那樣——她可以輕易毀壞很多東西。
“顔顔。”司南阙很快地反應過來,叫了她一聲。
傳送陣内漆黑一片, 他不知道那裏面是什麽世界。
蘇顔沫轉過頭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滿滿地抱住, 然後還被他在額頭親了一下, “保護好自己。”
蘇顔沫嫌棄地擡手抹了一下額頭, “司南阙, 你!!”
“把艙門打開。”他看向一邊的空姐。
蘇顔沫:“……”
“顔顔。”謝容琨也看着蘇顔沫, “保重。”
上官希在旁邊看得有些吃味了, “謝師弟, 大師姐就不用關心了嗎?”
謝容琨臉上挂了淡淡的淺笑,“大師姐也保重。”
“你這就太敷衍了。”上官希可愛的臉上,沒忍住地給他一個白眼。
他們走入傳送陣門, 很快飛機上恢複了正常。
以司南阙爲首,衆人下飛機。
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與一個穿着制服的寸頭走了上來, “司先生,蘇小姐呢?”
“什麽蘇小姐?”司南阙不解地看着眼前的西裝中年男人。
“蘇小姐是過了安檢乘坐這架飛機離開帝都的。”
“是嗎?我沒有見到诶。”司南阙睜眼說瞎話,并且還問向身後的衆人,“你們有看到嗎?”
“沒有。”衆人齊聲。
西裝男人:“司先生, 請不要開玩笑!”
“你們可以搜,飛機剛落地, 我們哪裏也還沒有去。”司南阙一副我很好說話,也十分配合的模樣。
西裝男人:“……”不可能吧, 這裏已經做了磁場幹擾,蘇顔沫除了下飛機, 沒有其他的地方能走的。
但是司南阙那笃定的神情,讓西裝男人自己都有些發慌。
這可是帝都那邊特殊部門直接下來的命令啊,并且能調配到各部門。
上一次這樣的命令,是Z市會館發生爆炸時。
隻不過上一次是蘇顔沫借了帝都的關系, 讓上頭發下了這樣的指令,而這一次, 是上頭要逮捕蘇顔沫。
“得罪了, 司先生。搜。”西裝男人示意制服男人派人上飛機。
私人飛機是司家的私人飛機, 裏面什麽都齊全, 機長, 空姐配備也是正常的配備。
司南阙拿着自己的手機,手機響起,是家裏人打來的,他很是淡定地接起,“爺爺,嗯,我剛到機場,出了點小插曲……”
西裝男人看着司南阙。
然後目光又落到了司南阙的身邊的謝容琨身上。
謝家小公子!
兩人出了名的不對付,這會同一架飛機回來,看起來還很和諧,他才不信是他們自己回來的。
這兩人可是情敵呢。
想想蘇顔沫也是挺牛逼的, 前夫和愛慕者,一個個比強似的。
“沒有。”制服男人将飛機的每一個解落都搜索遍了, 然後一臉嚴肅地走下飛機。
西裝男人皺眉。
司南阙很是平靜地看着西裝男人, “我說了,這飛機上沒有顔顔,哦, 對了,我也很擔心她,在找着,如果有消息可以通知我一聲嗎?”
“司南阙。”西裝男人沒了剛才的好說話,“你需要跟我們回趟警局。還有你,謝小公子。“
謝容琨幹淨無暇的臉上很是無辜,“我隻是順路搭個飛機而已,要抓人不是該抓機主嗎?司南阙他才是機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