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千柔:“……”
“司先生是想我把你身邊的女生請走嗎?”好吧,不裝了。
看不到辦公室裏存在的安孝惠的霍言旭隻覺得後背一冷,“什……什麽女生?”
白敬書也是虎軀一震,“女……生?”他看着司南阙,暗吞了一下口水。
他就站在司先生的身邊啊,但是顯然不是指他?
那……
“對啊,就在你旁邊。”離千柔好心地提醒。
她可以很确定,在場的人沒有人能看到司南阙身邊的女生。
包括司南阙自己。
司南阙:“……”安孝惠還跟着他?
她不好好地跟上官希,跟着他幹嘛?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忙。”離千柔歎氣一聲,“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司先生不可以把我的身份給暴光出去。”她隻是想做個一線模特而已。
哦不,是國際頂流模特。
好好掙錢,搞事業,然後再把常甯觀修一下,找到下一個觀長繼承人,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至于出家?
她!沒!有!興!趣!
想到至小就被師父坑入師門,離千柔本來就冷漠的臉上更加沒有表情了。
一入師門悔終生呐~
“離千柔,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吓人。”霍言旭怎麽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什麽拍戲遇到鬼打牆一類的事情也是見識過的,才不是個能被随意唬唬的人。
“公司裏很幹淨,哪來什麽,什麽女生。”話雖然這麽說,但是他卻很誠實地離司南阙遠了兩步。
司南阙睨了他一眼:“……”
“不是陰魂。”離千柔淡淡地說道,“應該是靈魂出竅了。至于爲什麽跟着你,要我幫你問一下嗎?”
“我要問的不是這個。”司南阙才不管安孝惠能不能回到她的身體呢,他現在隻想知道這個離千柔有個幾分幾兩的本事。
對四手怪又知道多少。
“你知道她在你身邊?”離千柔有些訝異了。
白敬書杵在原地,想要跟霍言旭一樣離司南阙兩步,但是年底的年終獎在朝他招手,他還是穩穩地杵在原地不敢動。
熬熬,就要到年底了……
可是!!
到底在哪個身邊啊,左邊還是右邊啊?
什麽不是陰魂?
難道魂還有分的嗎?
嗚,現場上演這種驚怵場面,他很怕的啊。
“你對四手怪了解多少?”司南阙單刀直入。
離千柔:“……”有一說一,這個司南阙知道得太多了。
四手怪,她還真的剛好知道。
因爲她是陰陽眼,從小就能看見不同的東西,而且吧,她小時候魂也不穩,與師父的相遇就是在冥界,當時,她和四手怪玩着。
好吧,是四手怪被她玩。
這種獨屬冥界的東西,她也就小時候那會有印象,後來還是師父跟她講她多麽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
“離小姐。”司南阙見她沉默,沒有像剛才那樣否認,就猜着,她大概是知道的。
“你真的不需要把你身邊的這位女生送走嗎?”離千柔覺得如果是做這種事的話,對她來說更容易一些。
司南阙很肯定以及很确定,“不需要,我不關心她的去向。”
安孝惠:感覺自己有被狠狠地紮一刀。
霍言旭瑟瑟發抖。
白敬書同瑟瑟發抖中。
司先生他身邊到底跟了,跟了什麽東西啊。
“聽說過。”離千柔回答。
司南阙聽到她這個答案,心跳都微微地漏跳了半拍,但是他還是力持鎮定,“那你知道被四手怪所傷的人,中毒了怎麽解嗎?”
完全管不了别人情緒的司南阙,此時他隻想知道了一個答案,能不能救到蘇顔沫。
“不清楚。”離千柔直白地說道。
那麽危險的事情,她才不會再去做呢。
知道也不能說啊。
“離小姐,你在撒謊。”司南阙微眯了眼睛。
他很讨厭被人戲耍,但是此時因爲蘇顔沫而有求于人,他才壓着脾氣不外爆。
這個離千柔否認得太快了。
離千柔心咯登了一下,但還是力持鎮定地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雖然是唯一的親傳弟子,但是我無心向學,對于那些反科學方向的東西是真的不懂的。”
話落,她隻差舉手來發誓她是個一心信科學的女孩子了。
司南阙輕呵一聲,“我不信南玄北望的常甯觀會如此随意選弟子。”看看獨峰門,其他的不認識,但不管是淩墨緣還是上官希,出手就是非比尋常人。
就連謝容琨也體質特殊的,雖然他像是個混數的,但是難保沒有什麽壓軸招數。
而隻有一名親傳弟子的常甯觀會選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弟子,這個可能性太低了。
“你要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離千柔打算無賴到底。
不會不會就是不會。
“離小姐是想成爲國際名模吧。”司南阙手指輕輕地翻閱着剛才白敬書遞來的資料。
離千柔中學時期的夢想:成爲世界超模
這一條,他看到了。
離千柔不明白司南阙這話的意思,他又想威脅她?
“我可以送你上國際舞台。”司南阙不威脅,這一次改爲利誘。
恩威并施,方能要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一邊被吓得還沒有怎麽回神的霍言旭,猛的一下看向司南阙,這是打算給離千柔開後門?
他不是不管這些的麽?
以前自己跟他說了幾次,開後門拿個資源,司南阙都從來不鳥人的。
“Dior的秀,有沒有興趣?”司南阙直接地就說出奢侈品牌的名字。
國際奢侈品每個季度都會有服裝秀,而能參與,對于模特來說,等于就是一隻腳踏上了國際超模的舞台,當然,進了這個門檻能走多遠,更多的還是要靠自己。
可是對于很多人來說,要的就是進入這個門檻的機會。
離千柔一心想成爲國際超模,司南阙一個條件,比剛才的所有話語都有效果。
“有。”也不扭捏,離千柔立馬就變了态度。
雖然還是那張冷漠臉,但是瞬間就沒有了剛剛的敷衍意思。
“那麽,可以開始說說你所知道的嗎?”司南阙眼神深邃看着離千柔,俊逸清隽的臉沒有表情,可是他握着紙張的手卻是微微收緊,他很緊張,很想知道蘇顔沫的情況能不能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