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顔沫他們比自己預算的時間還早了幾分鍾到達司家總部。
集團内部的員工也隻看到司南阙和蘇顔沫同行,二人看着很是關系不一樣的樣子?
司三少和三少奶奶是有機會複合嗎?
天知道,他們離了,大家才知道,原來三少奶奶這個位置被蘇顔沫坐過……
直升機在頂層已經候着,他們一上,立馬就前往遠處的X大廈。
看着遠,但是直線距離很近,直升機升起沒一下就到了X大廈的樓頂。
林隊的人已經等在那裏。
直升機的螺旋槳嗡嗡作響。
“蘇小姐,司先生。”
陳修河先開了口,“套間的門打開了沒有?”
“打不開。”隊員說道,“酒店的房卡壞了。”
“什麽?”蘇顔沫聽到這個理由簡直要笑了,“那就換張房卡。”
“系統壞了。”隊員也知道這個理由很可笑,但是……
的确是系統壞了。
電梯壞了,酒店系統壞了,房卡磁條壞了……
很好!!
想要踢開就不可能了。
酒店的門鎖還是有保證,不刷卡想要踢開的可能性很低,除非用東西撞。
“炸掉。”蘇顔沫一邊和他們說着,一邊地往酒店套間樓層走去。
“但是電梯現在壞了。”想要拿炸彈也來不及。
而且這東西,調配地來,也需要時間,他們之前一時半會的也沒有想過用炸彈。
“系統在哪?”蘇顔沫問道。
然後一邊拿着手機,在通訊錄裏調出一個英文名,她直接地撥通了電話,以流利的外語與人溝通,“嗯,酒店的系統,還不知道,一會遠程讓你看一下。”
與她随行的衆人:“……”
酒店裏前台離套間也是有距離的,不過酒店這邊的電梯是另外的,樸承載那邊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阻止了蘇顔沫從一樓上來,她卻可以從頂層下來。
此時酒店人員已經碰不得電腦,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麽酒店的系統突然間壞了,隻能是初步斷定是被黑客給介入了。
蘇顔沫開了視頻電話,然後給到對方看着現況。
司南阙看着她手機那一頭的……可愛小正太,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這男生看起來也就十來歲?
男生黑眼黑發,五官十分的正太,但是卻不是本國這邊的長相,有點像是中東那邊的長相。
“被黑客介入了。”男生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蘇顔沫:“能搞定嗎?”
“當然。”男生微揚了一下頭,“小問題。”畢竟連FBI都請過他破系統的。
蘇顔沫将手機遞給了司南阙,“你來拿着,對準着電腦,我來操作。”
電腦操作上,她向來是這樣子的。
“姐姐~~”小正太十分的奶聲奶氣,“你要交學費哦。”每次姐姐看着他操作過後,她就能記下了呢。
變态的記憶力是蘇顔沫的最大殺手锏啊,而且她還十分的好學。
“好,給你買糖。”蘇顔沫手指放在了鍵盤上,“乖,現在我們先辦正事。”
“那我要巧克力味的。”小正太讨論還價。
“行。”
司南阙:“……”這個小男生是怎麽回事,爲什麽這麽粘她?
小男生教着蘇顔沫操作,三兩下便将所謂的壞掉的系統一下子就修複了。
時間不過就是幾分鍾而已。
“可以了。”小男生說。
蘇顔沫看向了站在了酒店的前台,“刷卡。”
然後她趁着這會将司南阙的手機拿了回來,鏡頭晃到了司南阙的臉。
蘇顔沫還沒有說結束通話,就聽到小正太說,“姐姐,他是你那個眼瞎的前夫嗎?”
司南阙:“……!!”爲什麽會有這麽讨厭的人存在呢?
蘇顔沫嗯的一聲,“姐姐在辦事,回頭給你寄糖。”
然後将手機挂了,拿過已經刷了系統的卡,往着電梯走去。
司南阙跟着,“那個小男生是誰?”
蘇顔沫側臉看了他一下,沒有回答,但是眼前似乎是在問,與你有什麽關系嗎?
“他知道我。”司南阙說。
他覺得一個知道他的人,他也可能适當的知道一下這個是誰,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個小正太喊她姐姐。
事實再一次證明,他對她所懂真的是少之又少。
而以前,讓白敬書去調查她的背景資料,想的那些‘平平無奇’,他就覺得臉火辣辣的疼。
那是她讓他看見的資料吧……
“我的人都知道你。”蘇顔沫很是平靜地說道。
“我這麽出名嗎?”司南阙心裏美滋了一下。
蘇顔沫淡淡地說道,“因爲我消失了兩年,他們想知道我之前兩年在幹嘛。”嗯,她就是結了婚,然後又離了個婚。
兩年看了不少書,學了不少的新東西。
司南阙:“……”他覺得這個話題可以打斷了,她不用再說了。
好在這會電梯也到了。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蘇顔沫一行人往套間的房門口走去。
刷過系統的卡貼着門闆,磁拉一聲,門鎖開了。
蘇顔沫推門而入。
總統套間幹淨得一塵染,擺放也十分整齊,像是随時都等待着新房主的入住。
但是……
這裏氣場不對。
蘇顔沫,陳修河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二人嚴肅着臉朝着浴室走去……
濃濃的血腥味從浴室間飄出。
蘇顔沫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血從她的喉間噴出,滿地皆是,眼睛瞪得大大,還沒有氣絕,但是已經無法說出話來。
而她的旁邊,撕裂的空間還剩半臂寬,兩米左右高的度,陰風從空間裏直直地吹來……
“賀敏君?”司南阙吐出話語。
空間徹底的隐沒,如若不是他們趕來的還算及時,這個被撕劃開的空間,就仿佛沒有出現過一般。
窗上淩墨緣所說的什麽落地窗人血陣眼,黃符都已不存在。
地上的賀敏君看着蘇顔沫,想要擡手掙紮,最後什麽都來不及做,氣絕身亡。
蘇顔沫皺着眉頭,看着地上的賀敏君,她不是應該在牢裏嗎?
爲什麽會在這裏?
“死了。”陳修河蹲下,擡手拂過賀敏君的鼻子,已經沒有了一絲氣息。
“獻祭。”蘇顔沫沒有感情地吐出這兩個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