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承載還真的是死性不改?
“顔顔。”謝容琨匆忙的腳步聲傳來,進入病房,看到司南阙坐在床頭,床上的蘇顔沫躺着,也不知道有事還是沒事,他心跟着就往上緊了一下。
大步地走到床前,“你怎麽樣?”
蘇顔沫轉動着眼珠子,“麻醉還沒有過。”
“司南阙!!”謝容琨将火氣撒到了司南阙的身上,“你就不能靠譜一些嗎?!”
司南阙:“……”這話,他沒辦法反駁,顔顔的确是與他一起出去的。
“謝容琨……”他幹嘛呢?蘇顔沫被謝容琨突來的火氣吓了一跳。
難不成冬天,天氣燥,人也會變燥嗎?
謝容琨沒有搭理蘇顔沫,這會他忍不住心裏的火氣,直接地就揪着司南阙的衣領……
“謝容琨!”蘇顔沫被他這接下來的舉止吓了一跳,臉色一凝。
無奈,麻醉未過的她,隻能幹瞪眼。
“你沒有本事就不要占位!”不能保護好蘇顔沫,爲什麽又總是把她身邊的位置占掉!
本來今早陪她去的人該是自己,若不是司南阙先一步地說了話,就不會讓給司南阙的。
而才多久呢?
這就出了意外了,司南阙真的是太不靠譜了。
“謝容琨,這事是純屬意外。”司南阙也不可能把事情推到蘇顔沫的身上,更舍不得去責怪她。
但是他沒有必要受謝容琨的氣,更沒有必要沉默,解釋這個是意外,已經是他最大的退讓了。
畢竟蘇顔沫是真的出事,他自己這會心裏也不好受。
他的确沒有保護好她。
“那你告訴我哪一次又不是意外呢?”謝容琨想要動手,但是剛剛讓他碰到領口已經是司南阙最大的讓步了。
這會他想動手?
不可能的事情。
司南阙直接地扯掉他的手,冷冷的眼看着謝容琨,“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什麽。”
“司南阙,你還是這麽的自以爲是?”謝容琨一拳揮了過去……
他看不順眼司南阙真的很久了!
這個男人,用聯姻的性質綁住了顔沫兩年,又不好好珍惜。
離了,簽字了,現在又重新來糾纏,算什麽回事?
别的人怕司家的名頭,他謝家需要怕嗎?
呵。
就算兩家對上,謝家也不帶怕的。
司南阙不懂珍惜,他懂。
謝容琨與司南阙的身手相比,那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隻是憑着蠻力而這麽一拳揮過去,司南阙很輕松地就擡手抓住了。
用手掌包裹着謝容琨的拳頭,司南阙眼露惱火,“謝容琨,别以爲我不敢打你。”
“那就試試。”謝容琨冷冷一笑,打架而已麽,怕了嗎?!
司南阙:“……”
“你們兩個夠了。”蘇顔沫躺在床上,想要制止,卻是又動彈不得。
要是她沒事,這會就一人一個掃腿過去,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好好說話。
一個司家三少爺,一個謝家小公子,哪一個不是矜貴公子哥兒,豪門大少爺,這會卻沒有了半點的風度,像個孩子一樣的打鬧起來。
但是這會,不管是司南阙還是謝容琨都沒有聽她的話,仿佛就是看準她插不了手,動手就趁現在似的。
謝容琨将火氣化爲拳頭,直接地往司南阙身上揍。
司南阙也不用什麽招勢,擦邊硬吃了謝容琨一個拳頭。
然後他自己一點反應也沒有,直接地也回了謝容琨一個拳頭。
兩人都是用身體的蠻力,不用招式,成年男人的力道相差不了很遠,打起來也算是公平。
他看謝容琨不爽很久了!!
謝家小公子?呵,想要趁虛而入的小人!
他與顔顔隻是因爲一點誤會而分開了而已!
還有,顔顔明明更在乎他的。
謝容琨受了司南阙一拳,身體一陣疼痛。
論蠻力的力道,他還是欠了一些,司南阙這個野蠻人!
當下,他繼續一拳頭……
躺在床上的蘇顔沫隻能轉動着眼珠子,但是這兩人打着打着已經離開了她的視野範圍……
她試着動了動手……
很好,特麽的,終于有知覺能動到了。
然後再擡了一下腿。
Ok,也有反應了!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她真的是火起,有什麽毛病啊,這兩人。
最初也隻是互相看不順眼,眼神上不對付而已,再接着就是言語不對付,這會直接上升到肢體動作了?
沒有理她。
謝容琨一個拳頭接着一個拳頭,“每次都是因爲你,司南阙,你就是個帶黑體質吧,不好好檢讨一下自己,好好的呆在家裏不行嗎?”
“嗤,謝容琨,招黑體質的人是你才是吧,好好呆在你的長三角不好,跑我們Z市來,心裏在想什麽,以爲别人不知道嗎?”司南阙鄙視的的話語脫口而出。
“沒錯,我就是沖顔顔而來,如何?!”謝容琨直接地承認了。
床上的蘇顔沫:“……”
謝容琨是腦子不清楚了是吧?
“人妻你也敢觊觎,謝家就是這麽一個教養嗎?!”司南阙眼着一個拳頭回過去。
與其說二人在幹架,真的不如在說發洩。
反正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很久了,之前都要顧及身份,教養,素質,這會,通通去一邊吧,隻想打對方一頓。
“人妻?嗤,司南阙你不要笑死人了,誰人不知道你和顔顔已經離婚了,前夫而已。”謝容琨冷冷諷刺,“失去才懂珍惜,不要笑死人了,好嗎,你以爲你想珍惜,就有這個機會嗎?!”
司南阙被這話戳得心肝一疼。
他沒有失去!!
他……
可是,謝容琨的話又在提醒着他,的确,他和蘇顔沫是離了,是他自己簽的離婚協議書。
心揪的一下。
“不是所有的失去都可以再擁有的,顔顔,你不配擁有。”是他的,他的。
他已經失去過一次機會,以爲永遠都沒有機會了,司南阙這個傻吊,自己竟然簽離婚協議書,讓蘇顔沫恢複單身……
他不會再讓蘇顔沫成爲别人的妻子。
蘇顔沫強行地用力動着手,手腳還是有些僵硬,但是麻醉退得差不多了,她看不到司南阙和謝容琨對打的情況,不過這罵街一邊的傻吊行爲,讓她現在隻想兩個人一起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