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顔沫也沒有再遲疑。
司南阙講完電話出來,就發現謝容琨可以跟他們一起去了?!
爲什麽要帶上謝容琨?!
司南阙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蘇顔沫已經先開了口,“安排好了嗎?現在可以過去沒有?”
“可以。”司南阙把自己其他的話語全吞回了肚子裏。
就算很不想謝容琨跟着一起,這會也改變不了什麽。
蘇顔沫走在前面,謝容琨跟在後,司南阙與謝容琨相隔一步,在蘇顔沫出了門的時候,他低語,“謝小公子就這麽喜歡地跟在别人後面嗎?”
謝容琨輕嗤,“我和顔顔是鄰居,談不上什麽跟不跟吧,倒是司三少,大清早的過來,才是喜歡跟在别人的後面吧?”
本來他這邊都安排了,一會就要和蘇顔沫去X大廈的,而且三師兄也會一起去。
但是沒有想到司南阙會捷足先登。
不過讓二人更郁悶的一點是,蘇顔沫壓根就沒有想過讓二人做什麽,他們要是來得晚一點,她什麽都安排好了。
蘇顔沫……獨立自主讓他們很多時候覺得自己無用武之地。
蘇顔沫人已經走到了電梯,轉過身看向他們,好像聽到他們二人在說什麽悄悄話?
男人,真是一種難以理解的生物。
下到地下車庫,又面臨着坐車的問題。
除開司機和副駕的一個保镖,車後座肯定是隻能兩個人的。
蘇顔沫看着謝容琨和司南阙,“一人一台車?”
司南阙搖頭,“我跟你一台車。”
他是發現了,在蘇顔沫面前,主動不一定有用,但是不主動就肯定沒有用。
蘇顔沫點頭,“可以。”
謝容琨隻得開口,“我跟師兄一塊過去,等你消息。”司南阙真幼稚,他才不會跟着要幹什麽呢!
蘇顔沫聽到淩墨緣要一起去,也沒覺得有什麽,點了點頭。
車子離開地下車庫,淩墨緣才從樓上下來,正好看着謝容琨目視着他們離開的方向。
“這麽慘,一個人在這裏做望夫石?”淩墨緣調侃地說道。
謝容琨轉過頭看着淩墨緣,笑了笑,“什麽望夫石?”
“你剛才那個樣子就是像極了望夫石啊。”淩墨緣歎氣,“師弟,回頭是岸。”
謝容琨充耳不聞,往着自己的車子走去,司機打開了車門。
“汪洋大海,沒有岸。”他坐進了車後座。
……………………
X大廈
做爲幾乎算是Z市的地标性建築,X大廈曾經是Z市的最高建築,這些年,雖然發展迅速,但是也依舊沒有多少樓能蓋過這座大廈。
高聳入雲,外牆玻璃以綠色爲主,能入駐X大廈的集團要麽本地有名,要麽國内有名,要麽就國際有名,絕無普通公司的存在。
蘇顔沫和司南阙一行人隻來了兩輛車,另一輛車是白敬書和一個副總一起,在X大廈的路口處與司南阙彙合。
車子直接地在一樓門前停下。
看到下車的蘇顔沫,白敬書微微地吞了一下口水,蘇小姐這樣穿真的好NICE啊。
明豔動人,又獨立自主,完全沒有那種依附男人的千金形象,但是也不是女強人的強悍。
蘇顔沫一下車就觀察了一下X大廈。
每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築都多少有風水格局,X大廈當然也不例外,曾經是這片區的中軸線外側,有護主,擋煞之意。
蘇顔沫摘下了墨鏡,看向了司南阙。
在車上就說話,司南阙去做掩護,與人談工作,她會借此四處走走。
所以一個眼神,司南阙便懂了,對着白敬書說道,“我們約的人在幾樓?”
“30層。”白敬書回答,眼神從蘇顔沫的身上移開,蘇小姐真的很亮眼啊。
唉,他當初真的不該把蘇小姐遞來的離婚協議書遞給司先生簽字吧。
第一次,白敬書覺得自己遞離婚協議書是自己的錯誤。
應該拼命先壓下才是啊!!
這一刻,白敬書覺得,司先生責怪他真的是太應該了。
蘇顔沫進入大廈後與他們分開。
X大廈除了公司,還有酒店和餐廳。
蘇顔沫在一樓沒有發現什麽端倪,然後想到了頂端的餐廳。
不過……
“小姐請留步,請問您要前往哪裏?”電梯口的服務員攔住了蘇顔沫。
蘇顔沫挑眼,看着服務員,“我去樓上的雲*餐廳。”
“請問您有預約嗎?”服務員依舊沒有放行的意思。
蘇顔沫嗯了一聲,然後報了名字。
還是孟簡辦事靠譜,把這些都考慮好了。
服務員确認是有蘇顔沫預訂的号,然後才放行。
電梯到達86層,餐廳所在的位置。
這個時間點,沒有什麽人,蘇顔沫去到餐廳的位置,先找了一個位置落座觀察。
視線是直接地能看到沈氏大廈和司家總部。
昨晚還隻是猜測,這會則是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三棟大樓呈現三角型,兩幢小的在往高的輸送着能量一般。
這裏,陣眼一定有。
但是不在一樓。
蘇顔沫點了一杯咖啡,觀察着。
忽地,她感覺到一道視線投向自己這邊。
她順着視線看去,才發現一個角落的位置竟然坐着一個人?
因爲角落有些偏,再加上有柱子擋住,蘇顔沫并沒有注意那裏竟然有人。
尤其這個時間點。
男人坐着輪椅,穿着一身淡灰色的西裝,短碎發,單眼皮。
身上散發着養尊處優的氣質,但是大概是身有殘疾,投過來的眼神帶了一絲犀利和陰郁。
蘇顔沫皺了皺眉,她不喜歡被人這樣盯着自己。
回了一個冷漠的眼神過去,希望對方識趣移開視線,但是……
對方不僅沒有将視線移開,竟然還操控了他的輪椅,往這邊而來。
蘇顔沫:“……”
這男人散發着一種很自以爲是的氣場。
很多處于高處的男人通病。
男人搖控操縱着輪椅很熟練,三兩下便來蘇顔沫的面前。
蘇顔也借以看清他的長相,短碎發,單眼皮,是F國的那一種長相,不是本國人。
“你叫什麽名字?”男人看着蘇顔沫,坐着輪椅,卻有一種俯瞰别人的王八之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