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向無能,“那是怎麽樣子的?”
尤其司南阙,更是一臉嚴肅和正經,希望無能嘴裏能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司南煜則是凝視着無能,眉頭不自覺地輕輕皺起來,冥界嗎?
做爲一個常年會靈魂出竅的人來說,冥界這個名字是出現的頻率很高的。
然而……
無能擡手撐了一下額頭,然後做着深思狀,在衆人的期待下,他才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
衆人:“……”眼神殺可以的話,這話無能怕是得萬劍穿心。
“但是肯定不是淩先生說的什麽紋身。”無能替自己挽救了一下自己。
“你閉嘴吧。”單宸勳沒好氣地說道。
無能:“……”回到 Z市,這是大家的翅膀都硬了是嗎?
沒有人能說出蘇顔沫額際的曼珠沙華花印迹的緣由來,但是……
“不用太擔心吧?”曲臣安開了開口,“之前顔沫的額頭也有這個樣子,但是她是泡在水裏就自動消逝了,我們現在……能不能用水泡?”
用水泡?
怎麽泡,她現在昏迷不醒,又不能用濕毛巾,總不能她昏迷着,然後把她給押起來,摁着泡吧?
那這樣不出意外才怪呢。
曲臣安見衆人看弱智一般的眼神看他,他悻悻地地閉了嘴,沒有再說什麽。
“臣安哥。”謝容琨喊了曲臣安一句,兩人眼神對上,然後謝容琨往安全通道走去,顯然就是有話語想要私聊。
曲臣安正要跟過去……
“謝容琨。”司南阙俊逸清隽的臉因爲消瘦而依舊顯得有些憔悴,但是不妨礙他此時臉色依舊嚴肅難看,喊着謝容琨的名字語氣也是不那麽的友善。
實在是這段時間謝容琨也是十分的嚣張,擺明了在衆人面前就是在宣告,他就是在乎蘇顔沫,就是要追蘇顔沫。
這麽明目張膽地、宣誓一般的行動,實在不像謝容琨的作風。
但是,有時候人生經曆生死時刻,懂得有些東西,有些人,你一錯過便是永生,這種體會無比深刻時,所有的人生準則、操守,便沒有什麽用了,因爲……
她若沒了,他要這些操守和準則有何用。
更何況,他早已對她表白過的。
他一直都喜歡她。
隻不過從前他來不及表白,她就與司南阙隐婚了,而現在經過這麽多的事情,謝容琨很清楚地知道,不管對手是誰,他都要定了蘇顔沫!
被司南阙一叫上,謝容琨很是淡定從容地與他對視。
在沒有蘇顔沫的消息之前,兩人相處得還算有默契得融洽,畢竟任何事情都沒有比找到蘇顔沫更重要……
而現在,蘇顔沫找到了,那份平衡的融洽一下子就打破了。
無論是哪樣,謝容琨都不輸司南阙,司南阙的司三少身份在他這裏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司南阙與他對視着,“有什麽話在這裏說。”他不想承認,不管是異能還是玄學,都是謝容琨懂的多,不,不僅是懂得多,還知道得多。
淩墨緣是謝容琨的師兄,而聽他二哥說,謝容琨所在師門,在玄學界是有很高的排位的。
司南阙當時聽到的表情是一臉漠然:“……”
而誰也想不到,一個被定義爲“已死”的曲臣安,消失了兩年的曲臣安,突然回來了。
而且……
是和蘇顔沫一起回來的。
也不知道這幾天他和蘇顔沫一起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不管是意外,司南阙都希望這些事情是大家都能知道的,而不是隻有謝容琨一個人有知情權。
謝容琨輕嗤,“司三少,管得未免有些寬了。”
“我們都想知道顔顔發生了什麽事。”司南阙看向了孟簡,這個時候是拉同盟的時候,然後才又看向謝容琨,“曲先生是顔顔帶出來的人,又是顔顔昏迷前見到的人,我們有權知道發生了什麽。”
孟簡本來不想插入這種男人間的‘争風吃醋’,他其實想提醒一下:醒醒,你們都不是我家BOSS的另一半好嗎?請不要以另一半來自居。
但是這會司南阙的話語又的确很提醒他,有一說一啊,他的确覺得司南阙比謝容琨好溝通一些,大概是因爲……前夫嗎?
“謝先生。”孟簡附和地點頭,“關于顔沫的事情,我們也想知道。”
在場的,若論沒有私心的話,除孟簡無其他人了。
因爲客觀上來說,隻有孟簡才是蘇顔沫的人。
其他人還是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私心。
謝容琨可以拂了司南阙的面子,孟簡麽……
他還是不的。
“我隻是問一下臣安哥一些私事。”謝容琨解釋道。
“顔沫的事情……”曲臣安看了看朝着他們走來的楊瑤瑤,“你們問楊小姐也可以的。”
楊瑤瑤一臉的不明所以:“……”什麽,要問她什麽?
昨天将蘇顔沫送入院後,她自己也終于撐不住了,立馬跟着住了院,也是這會才醒過來。
看到蘇顔沫病房前這麽多人,而且一個個看着都是非等閑之輩,楊瑤瑤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果然牛的人都是和牛的人一起玩的。
但被曲臣安一點名,她還是沒分清眼前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是曲臣安也沒有給她解釋的意思,直接地就與謝容琨去了安全通道。
“臣安哥。”曲臣安從關系上與謝容琨是表兄弟關系,很表的那一種,年齡上曲臣安也大他幾歲。
“說說你所遭遇的事情。”謝容琨覺得事情可能和他想象得會有所出入。
畢竟曲臣安是大家找了好久,然而什麽都找不到的人,像是憑空消失了。
曲臣安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但是他是知道謝容琨體質特殊,比起普通人更能接受異象的人。
他斟酌了一下字眼,然後說道:“大概就是類似于百慕達三角洲那樣的磁場突變?”
全球上,有突然消失的地方,有記載就有好幾處,有的是永遠解不開謎,而有的則是從一個地方會到達另一個地方。
曲臣安他現在自己也不确定,他這兩年在的那個荒島算是哪一種情況。
他看着謝容琨說:“顔沫說我墜機地點磁場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