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阙:“……”對異性有抵觸的他,被女人突然這麽的撲入懷裏,他是拒絕的。
但是想到這個唐可對蘇顔沫是很重要的人,他還是沒有推開,甚至還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沒事了。”
唐可卻是抱住他,哭得唏哩嘩啦。
什麽理智,什麽壓抑,什麽秘密,這一刻,她全部都放棄了,她隻知道,他來救她了,像天神一樣的把她救下。
司南阙,在她心裏怎麽都無法揮之而去的人。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好友蘇顔沫與他結婚,而她,兩年失聯。
蘇顔沫幾乎把整個俱樂部都給操翻了,司南阙告訴她房号的時候,她被人糾纏得差點脫不開身,但最後還是解決,晚了一小會的她,到達包房時,看到的就是唐可和司南阙之間的緊緊相抱。
這畫面……
有些哪裏怪怪的。
“唐可。”蘇顔沫緊張地上前,然後才發現唐可撲在司南阙懷裏哭,她的身上披着司南阙的西裝外套。
而唐可自己本身衣衫淩亂,脖子處鮮血淋淋。
蘇顔沫一看到這畫面,就能聯想到唐可剛剛經曆了什麽。
蘇顔沫人生裏沒有什麽重要的人,但是除去已去世的親人奶奶,幾個好友閻糖糖,唐可,絕對是她不能碰的逆鱗之一。
根本沒有問什麽,她轉身就看向了包間内的幾個男人。
眼神幾乎是可以殺人的那一種。
她看向了地上那半截沒有碎掉的玻璃瓶子,瓶子一頭還沾着血迹。
她蹲下身,拿了起來。
“顔顔。”司南阙看着蘇顔沫這樣子,十分擔心。
他想要推開緊緊抱住自己的唐可,但是唐可還處于劫後還生的恐懼裏。
抱着他還是沒放。
今天要是被這些人得逞,輕則,她名聲盡毀,事業全無,相片會被發上網,大肆各種帶節奏傳播。
重則,她會被這些人給……
唐可顫抖着。
“顔顔,不要。”唐可感覺到司南阙的力道,她自己也緩緩地清醒過來。
她松開了這個讓她無比眷戀,可是她知道不會屬于自己的懷抱。
此時她更擔心蘇顔沫。
然而……
“司南阙。”蘇顔沫的聲音沒有溫度,甚至平靜得十分反常,“幫擋一下眼睛。”
她還是怕吓到唐可的。
司南阙神色嚴肅,“顔顔,不值得爲了這些人……”
蘇顔沫聲音像來自地獄,“放心,我有分寸。”醫藥費,她賠得起!
唐可的制止聲,淹沒在一陣尖銳的慘叫聲。
所有人都被蘇顔沫的狠厲吓到。
但是更讓人覺得顫粟的是,蘇顔沫是一聲招呼都不打的,而且她并不是使蠻力,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有迹可循。
隻是動作飛快。
就是你能感覺她到這一腳下來,你會被她給踢得狠狠的,但是你卻沒有辦法退開。
而一旦被她逼近,人就無力反抗了。
像被定在了那裏似的。
然後她的酒瓶子直接地就是往内裏一紮。
等衆人回過神來時,已經一個不落的被蘇顔沫給收拾了一翻。
但是這是結束了嗎?
并不。
刀疤男人也是道上混着出來的,從來沒有這樣的懼怕過。
蘇顔沫的眼神像是從地獄裏出來的惡魔,帶着讓人懼怕的冰冷,陰森。
“你,你……”
“哪隻手弄的?”蘇顔沫朝着刀疤男人走去。
刀疤男人剛才已經被她挂了彩了,這會隻想往門口的方向退去。
但是……
門口單宸勳一直在那裏堵着。
全程單宸勳都還沒有動手。
因爲蘇顔沫剛才吩咐他了,這房間裏的人,他不準插手。
蘇顔沫身手如何,他是知道的,這些小人物根本不值得擔心,隻是他也沒有看過這樣近乎失控的她。
這個女生對她來說很重要很重要吧。
他竟然有些期盼,如果有一天,他于她來說,也變得這般的重要……
會有那麽一天嗎?
刀疤男人被吓得一個踉跄,直接地跌倒在了地上。
蘇顔沫擒着酒瓶子慢步地上前,一隻高跟鞋踩在他的背面。
尖銳的鞋根一用力,疼得男人嗷嗷叫。
“左手還是右手?”蘇顔沫輕輕地蹲下身來,酒瓶利面劃過男人的手背。
男人還沒有說話,蘇顔沫直接一個酒瓶深插下去。
“啊……”
男人疼得整個包間都顫粟。
而這會外面進來的俱樂部保安看着這一幕,都吓了一跳。
蘇顔沫冷冷一笑,“是這隻手嗎?”她又把酒瓶給拔了出來。
血,一下子就飙了出來。
這個時候還敢認不是嗎?不是也是。
刀疤男人痛得眼淚直流,拼命地認,“是是是。”
“現在,可以回答問題了嗎?”蘇顔沫冰冷的目光擡起,掃向包房的門口。
站在那裏的人被她的厲眼吓了一跳。
好強的眼神殺。
“把門關上。”蘇顔沫沒有興趣讓人觀賞她的表現。
守門的單宸勳直接将門關上。
蘇顔沫沒有讓刀疤男起身的意思。
她看着血流滿地,平靜地問道,“誰讓你這樣做的?”
唐可在娛樂圈向來安份,低調,不拉幫不結派,不爲名利出賣自己,她隻是個想要表演的女生而已!
“沒有誰。”刀疤男人這會還死撐,“我就是看她漂亮。”
蘇顔沫呵呵兩聲,“是嗎?那你街上看誰漂亮,你就要拉誰這樣了,是嗎?”
她的酒瓶一下子又插進男人的小腿處。
“啊……”
“顔顔。”唐可搖晃着走向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子。”
蘇顔沫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沒事,不要怕。”
蘇顔沫擡頭看了看她,“誰敢對你動手,我要明确的告訴他,代價不是他們能付的。”
唐可感動熱淚盈眶,她知道蘇顔沫就是這樣的人,她一直知道的。
“我好暈,你陪我去醫院好不好。”她怕蘇顔沫這樣會失去理智。
蘇顔沫嗯了一聲,“你先坐一會,我問完就陪你去。”
她看得出來唐可還被人給算計了。
火,無法抑制的往上竄。
“你是想我在你身上紮幾個洞呢?”蘇顔沫提醒着刀疤男人,“來,我們來換一下腿。”
“是賀少,賀少吩咐的。”男人在她擡起手的時候,心理終于還是崩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