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娛樂圈的人,負責娛樂大衆。”
她嘴巴這麽嚴實就是不透露她自己的想法,司南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且都到這個點了。
今天一過,她可能就會錯失這個很重要的機會了。
她是在任性嗎?
以他這段時間對她的重新了解又不像是。
難道是……
在和他使倔?
因爲林總是他約的人?
不對啊,今天是她自己與林總約上了的,他隻不過略微地使了一下小手段,然後巧合的一起打上了一局球,僅此而已,應該不至于讓她心裏不舒服。
那到底是因爲什麽?
她另有打算?
看她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司南阙發現自己對蘇顔沫真的是越看越着迷。
蘇顔沫拿着手機出來,然後點開了未看的微信。
有兩條是謝霆爾發過來的,事情已經搞定。
他的事,徹底洗清,目前上了熱搜,而且因爲事情很大,加上他被人污蔑,還有他動用的公關,水軍,微博那邊都已經癱瘓了将近十分鍾了,技術人員目前還在奮力的維修中。
警方的聲明繼昨晚後,這會發出了正式的調查結果聲明。
雙管齊下,謝霆爾這邊算是完全搞定。
還有一條信息則是謝容琨發來的。
沒有廢話,就一份合同。
讓蘇顔沫沒有想到的是——
這份合同是來自商會的。
每個地區都會有商會,但是普通的商會跟長三角的商會那還是不能能提并論的。
她早該猜到的,長三角那邊的商會會長是由謝家人擔任的。
不管是出于對謝霆爾的保護,還是出于對此次的解決,再加上謝容琨這個謝小公子在謝家的地位和話語權,那麽,解決這種事情,的确稱不上是什麽大事。
隻是她認爲的會有些繁瑣,她沒有想到,他用商會的名義解決了。
“666.”她給謝容琨發去圖片。
她沒有想到謝容琨這麽短的時間真的把這事情辦得七七八八。
雖然不是60%的完全份額搞定,但是已經把商會内的都搞定了,她預估了一下,30%。
那剩下的就的确是她這裏了。
蘇顔沫的腦袋在速轉着,手裏又握着手機,眼睛盯着手機,這在一邊的司南阙看來,她這是……沉迷與别人聊天?
他在這裏這麽擔心她,她卻沉迷于與别人聊天?
本來還很淡淡然的神色,立馬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的這個度了。
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話,蘇顔沫就把手機放下,然後一本正經地看着司南阙,“你有沒有什麽特别想做的項目,遇到困難的,最好是……資金上面的。”
因爲做爲一個投資人,她最不缺的是錢。
錢能解決的事情,于她來說,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
司南阙被她這麽突然的問題問得懵了一下,而爾笑了,眼裏漸漸地染上了笑意,搖頭,“沒有。”
他仿佛在這一瞬知道她想幹嘛了。
蘇顔沫皺眉,“那其他的呢?比如說有沒有什麽拿不下下的批項,或者是竟标項目,或者是什麽領域的開發……”
蘇顔沫列舉着各種例子。
把範圍擴大了幾乎行行了,從航空,科技,到毫不拉葛的農業……
總之從戰略上的儲備到普通人的需求,她确認她沒有遺漏。
她覺得吧,總有一樣是你需要的吧。
但是!
“沒有。”司南阙攤了攤手,然後很是無奈地說了一下,“從我入商場開始,除了與你結婚那年,有點挫折,其他的,還沒有。”
蘇顔沫:“……”
她覺得有些人凡爾賽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下,免得被她打死吧。
他答應結婚,的确是爲了手中的權限的。
咦,她忽地想到什麽。
“爺爺把你撤職,你還沒有複原職吧?”她看着他,兩眼炯炯有神。
司南阙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是……
“我除了那個職位,其他的也……挺忙的。”配上他淡淡然的神情,仿佛一切都不是那麽的在意。
蘇顔沫信他個鬼,當初他可以爲了權限而接受聯姻,現在沒有了這些權限,于他這個在商場縱橫的人而言,就是沒有了靈魂。
他說他不在意,她是絕對不信的。
但是……
他神情看起來裝得還蠻像的。
“真的?”她很懷疑地看着他,“真的不想複原職?那你的那些商業決策就會要經過各種各樣的會議,XX的同意,最後好不容易開會通過,黃花菜都涼了。”
他和她這一點還是有些相像的,所以她懂他爲什麽用聯姻換取話語的權限。
司南阙淺淺笑着,“顔顔還是蠻了解我的。”
蘇顔沫點頭,“所以,想不想複原職?”
“不想。”他依舊微笑地回應着。
蘇顔沫皺眉,“爲什麽?”
“我說了啊,我最近其他也挺忙的。”比如……追妻。
還有,他并不是隻有摩高的事情要他管,他大把的事情。
摩高沒有他一年半載的,并不會出現什麽大航向出錯的問題,至于小問題,那都不算是問題。
蘇顔沫看着他的眼睛。
他眼神深邃與她對視,像是在說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沒有表達,她眨了一下眼,确認了一下,他丫的,果然在計仇她昨晚說的話。
這一次,她是在等她主動開口問他要幫忙。
但是她隻想公平的交易。
不是索求。
“司南阙。”
“嗯。”他應。
“想一下啊。”她正兒八經地凝視着他,“想下你最近有沒有想做沒能做成的事情。”
“跟你約會算嗎?”他輕扯了一下嘴角。
蘇顔沫輕嗤一聲,然後移開了視線,看向遠處。
他們把球已經打遠了,人也坐上了代步車,離他們這裏有點遠。
“你今天約林總是因爲什麽事情?”她認真地問。
然而司南阙沒打算認真地答,“運動啊。”
“司南阙!”蘇顔沫抽回視線看着他,“你不是一個這麽有空的人。”這麽熱的天,這個點跑出來打高爾夫球運動?
他腦子有毛病也不是這麽使的吧。
“我有時也是蠻有空的。”司南阙淡淡地說道,“我是真的運動。”反正打死都不會再承認,他做了什麽是因爲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