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利益,有時候其實不一定是錢。
錢到了一定的數值,其實就隻是一個數字了,而林總這個年齡,比起自身的利益,做爲一個父親更想的是自家的兒子更有出息吧。
這個林總要的是司南阙的投資?
不是錢的投資,而是資源。
蘇顔沫站在那裏想着什麽。
而那邊林明已經通過自家爹的關系與司南阙攀談上了。
不是一本正經的攀談,而是從球技開始,又談了一下賽事,下兩個月有一個國際性的高爾夫球比賽,然後會有國際的誰誰誰參加。
林明的确也是一個愛好者,談起來是暢所欲言,司南阙不是一個熱情的人,但是聽着林明談的都還算有點反應。
蘇顔沫走得比較後,陳強在她的身邊低語,“蘇小姐,這個林總這邊,怕是得從林少身上找突破口了。”
孟簡可是交待過他了,今天的事一定得辦成。
不論用什麽的方法。
蘇顔沫看着前方,微微地沉吟了一聲,“嗯。”
她當然知道必須得搞定林總,讓他松口還不夠,還必須得簽定合同。
如果他這邊的環節搞不定的話,那麽後面的所有環節都無法打通。
她一直沒有繼續追擊的原因是,謝霆爾那邊爆熱搜的事情還是不夠,還差一點點的火候。
而謝霆爾說,三點過後,會有大料爆出,再接着警方、他的律師,經紀公司,還有圈内大咖将會爲他發聲。
造勢方面,在短短時間造起,這可不是一般的資本能夠做到的。
“那……”陳強很想表現,不耐今天這個陣容,說實話真的輪不到他表現。
他想給建議,但也知道不是建議不建議的時候。
“不急。”蘇顔沫看着前方,“先打球吧。”
一場高爾夫球下來,起碼要到天黑了。
想要盡興,然後再吃個晚餐,時間多的很。
“顔顔。”司南阙面上淡定從容,可是見蘇顔沫一點也不着急,甚至還落在後面與陳強在低語着什麽,他不得不主動地喊了一聲蘇顔沫。
蘇顔沫擡眼看他,“什麽?”
“我們兩個人打一局?”剛剛是和林總打的,這會,他突然不想與林明聊什麽了,因爲,林明要表達的意思他聽懂了。
那就是……
有求于他。
蘇顔沫哦了一聲,“可以啊。”
本來占着主動權的林總一見這局面,有些不解,怎麽突然間就反轉了?
司先生不是和兒子聊得蠻好,也表現得還挺有興趣的樣子嗎?
林明的社交項目跟其他的項目不一樣,他需要司南阙的資源,錢反倒是最小的問題。
以林明的話來說就是:“爸,能拉到司三少的支持,我離上市就更進一步。”
不僅是創業,是上市!!
林總對這個兒子是十分寄予厚望的,所以,司南阙約他打高爾夫時,這個機會他就立馬想到了兒子。
想着怎麽從中牽線,畢竟司家的線不是那麽好牽的。
林明站在一邊,他插着話語,“蘇小姐可是要小心哦,司先生球技太厲害了。”
蘇顔沫微微一笑,“那還是要比一下才知道誰厲害的。”
林明不知道蘇顔沫是司南阙的前妻,林總還來不及告知,這會隻當蘇顔沫是司南阙看中的女孩。
所以聽到蘇顔沫這話,也沒有想太多,隻覺得是司南阙的寵愛才讓她有了這麽一個态度。
“顔顔的球技與我不相伯仲,的确不比的話,都不知道輸嬴,而且就算這局輸嬴,也不能說明什麽。”司南阙淺笑着說道。
他沒有要嬴蘇顔沫的意思。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跟她玩而已。
林明:“……”這話聽着已經不是寵愛,更像是在維護?
甚至還在點在警告他不要多話?
林明覺得也許是自己感覺錯誤了吧?
司先生不需要這麽追一個女的吧?
多的是女生倒貼啊。
但是林明聰明,立馬接話,“對對對,不知道一會我可否有這個榮幸與蘇小姐一起打上一局呢?”
蘇顔沫看着他,“現在就可以啊。”
話落,她看向了司南阙,“我先跟林少打一局吧?”不好意思哦,她有正事要談呢。
突然被打入‘冷宮’的司南阙:“……”
“好啊。”司南阙臉上挂了淡淡的笑。
話落,他自己看向林明,“林少,那你們先打上一局。”
林明:“……”完蛋,覺得司先生的這個微笑好像有點點的殺傷力啊。
他想說,他其實可以排隊的,或者說,剛才不過是權宜的、禮貌地說法,但是,現在他一個字不敢說,隻得點頭。
“我去休息一下。”司南阙把球杆交給一邊的球童,然後白敬書跟着他轉身。
其實在場的都知道,司南阙這會應該是在了解林明剛才所說的社交平台項目一事。
“顔顔,加油。”他還對着蘇顔沫淺笑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蘇顔沫:“……”他今天在外人的面前戲真的有點多。
昨晚被她打擊得不夠?
不僅沒有一蹶不振,甚至還有點越戰越勇的變本加利?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司南阙站到了太陽傘下休息,白敬書已經調出了關于林明剛才所說的那個資料。
隻不過社交平台這個項目,的确是風險有些大。
說白一點,大賺的可能性不高,投入卻不低,回報慢,最後最大的可能都隻是個平本吧。
司南阙手持着礦泉水,然後不遠處蘇顔沫他們開局,對着白敬書說道,“你怎麽看?”
白敬書随着他的視線看去,以爲他問的是球局,自然而然地說,“才開局,看不出結果吧?”
這個林少爺球技也不錯啊,而且打球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會有運氣成份的。
司南阙看向白敬書。
這個助理又智商不在線了。
白敬書被他這一眼看着後背發涼,立馬反應過來,“社交平台以現下的環境,的确不是最理想的投資。”
司南阙左手拿着礦泉水瓶,右手拿着瓶蓋,慢慢地與瓶子磨蹭着,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麽。
白敬書一看這樣就立馬加了但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