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理的。”說完這話,她關上了車門,啓動車子。
林鳳霞:“……”到底是怎麽生出這麽一個冷血無情的女兒的?
蘇顔沫車子走在路上,才想起無能說的那句。
“他有血光之災喔……”這該死的神棍!烏鴉嘴!
她直接地用車載電話給給無能打去電話,電話好一會才開通,“喂。”
“神棍,你知不知道你話是不能亂說的!”蘇顔沫冷聲地先罵了再說。
無能此時也在路上,“我嘴巴開過光,我知道啊,我……”
“烏鴉嘴!”還開過光,開個毛線的光。
“單宸勳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我隻是夜觀天象,然後無聊地掐算了一下……”
“說人話。”蘇顔沫打斷了他的話,他說的字,她一個也不想信。
“就是看他臉嘛,他是犯了血光之災啊,你不信啊,不信等等看這幾天……”
“剛才警方來人了。”就在他走後。
無能唉呀一聲,“咦,我剛才離開時遇到的警車是去逮單宸勳的啊?”
“……”逮字用得有些過份了。
“我都說了嘛,你們又不信,要不要我破一下局啊。”無能笑笑着說,“事已發生,那我就不能打折了,隻能全價……”
蘇顔沫直接地把電話挂了。
車上的無能吧唧了一下嘴巴,對着身邊的徒弟說道,“你看,有錢人就是鐵公雞來的。”
“師父,您爲什麽不告訴蘇姐姐真相啊。”無邊手裏翻閱着從蘇顔沫那裏抄來的手抄本,認真地看着這些字。
字是都認識的,但是一組合,她覺得自己很多還是看不太懂的。
師父又說聰明的人是不能備注的,所以,她隻能用心記。
無能看着前方,淡淡地說道,“玄學方面,你蘇姐姐比你師父也就差那麽一點點。”
無邊很不給面子的戳穿,“沒有吧,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無能瞪她,“你這死丫頭怎麽說話的呢?!”
無邊撇撇嘴,“可是蘇姐姐好能賺錢呢,我也像蘇姐姐那樣。”無邊眼裏開始冒着金光了。
蘇顔沫已經一不小心就成爲了她的偶象了。
“你啊,算了。”無能睨了她一眼,“你就是勞碌命,好好給爲師打雜,保你此生衣食無憂。”
“命運之鎖打開,又豈是人爲能逆。”無能看着前方,突地低語。
無邊再次啃着,“人定勝天啊。”
無能:“……”他輕歎了一聲,“那是要折很多很多的福氣的。”
“爲什麽?”無邊覺得他又在胡說八道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師父真的是超會糊弄人的。
“因爲天地講究平衡。”無能伸過手摸了摸她的頭,“叫你好好鑽研古書,你非要看什麽偶像劇,現在跟爲師聊天越發的追不上了吧?”
“可是誰又知道,眼下的平衡就不是平衡呢?”不就是忽悠麽,她也會的啦。
無能:“……你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
蘇顔沫人到達醫院,林鳳霞的車子還更慢一些。
然而她并沒有去等她媽,而是直接地從電梯裏上了她爸所住的樓層。
醫院也不是其他的醫院,是司南阙之前住院的那家。
乘坐着電梯,蘇顔沫忽地想起這幾天她都沒有跟司南阙聯絡,而司南阙……
也沒有跟她聯絡诶。
本來覺得也沒有什麽,隻是這會在電梯裏,她莫名就想了他的事。
“叮。”電梯在一樓停了一下,外面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是——
“少……蘇小姐。”白敬書在電梯裏遇上蘇顔沫也是一陣訝異,少夫人的稱呼差點又脫口而出。
果然,蘇小姐對司先生還是有點感情的嘛,這不,終于出現了不是?
雖然幾天都不聞不問的,讓他都錯覺,那晚是不是廢話太多了。
但是,女孩子的倔強嘛,允許允許的。
而且蘇小姐完全有這樣的資本啊。
蘇顔沫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白敬書,難道說……司南阙還住着院?
不會吧?
白敬書走到了她的身邊,淺笑間帶着熱情,“蘇小姐是來看司先生嗎?”
“不是。”蘇顔沫很是直接地否了,碎了白敬書自以爲是的心。
但是……
白敬書卻當她故意這樣說的,明明就是很關心司先生嘛,不然那天晚上,爲什麽還特意給他再次打電話呢。
而且還特别的叮囑,此電話隻有你知我知不能有第三個人知。
再有,誰沒事還來醫院啊,這裏又是住院部,嗯……
“他還沒有出院嗎?”蘇顔沫覺得白助理的腦袋聯想力有些飄了,她要把他拉回來。
白敬書點頭,“是,司先生還不能出院。”
而且因爲那天他的‘背叛’,司先生現在的身體狀況連他都瞞着,他隻是隐約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好,但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好。
他手裏拿着的是公司的文件,那些不急的或是副總可以代簽的都讓别人去處理了,而這些都是迫切地需要司南阙親自簽名的。
司南阙所住的樓層比蘇建彰的要低,叮的一聲,已經到達了樓層。
白敬書看着蘇顔沫,“蘇小姐……真的不是來看司先生的嗎?”不是吧不是吧?
可是她真的沒有要跨出電梯的意思诶。
“不是。”她都說了不是了。
白敬書微怔了一下,好像又有點尴尬和失望,“那我……先去找司先生了。”這就尴尬了,一會要不要跟司先生說在電梯裏遇到了蘇小姐呢?
這幾天司先生似乎好像也沒有聯絡過蘇小姐呢。
真的是太能折騰了。
一會說要追妻書籍,一會連個電話信息,甚至連名字都不再提。
唉。
蘇顔沫的确沒有走出電梯,看着電梯門合上,看着白敬書那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家病房,數個穿着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裏面依稀傳來不客氣的話語。
“蘇建彰,認賭服輸,你躲起來也沒用,這份合同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你簽了名的。”
“我簽名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蘇建彰辯解。
“那就是你自己對文字的閱讀理解有錯誤了。”對方說。
“你們是誰?”蘇顔沫睨了一眼門口的西裝男人們,走入病房,聲音冷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