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了,就是事情告一段落了。
司老爺子點頭,“爺爺知道,爺爺隻是想跟你聊聊兒時趣事,你這丫頭不要反應這麽大。”
她覺得老爺子沒這麽閑。
兒時趣事什麽時候不談,現在談。
她與司南阙結婚兩年,也沒見老爺子聊過啊。
“好的。”她反應小的,可以了吧。
“丫頭,做人要講公平吧?”司老爺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這個……我看心情的。”講公平?那也看什麽樣的公平。
老爺子聽到她這話,有些無語,“你這孩子怎麽這樣說話呢?”
“因爲我覺得爺爺想對我說讓我難做的事情。”她微笑,“爺爺,太難做的事,我不做的。”爲難自己?
她傻嗎?
“也沒有多難,就是……”司老爺子認真地看着她,“要不要考慮一下南湛呢?”
蘇顔沫瞪大眼睛,“!”
“不是,南阙。”司老爺子吐錯名字趕緊改正。
“爺爺的意思是,給南阙一個機會。”那小子想要追回她,他都看在眼裏了。
可是,出趟國,一點見效也沒有。
真是失敗!!
“不要覺得有壓力,爺爺的意思是,你沒有定下來之前,把南阙這小子當備胎也是可以的。”
蘇顔沫:“……”是親爺爺吧?
不知道司南阙聽到這話,會不會氣得吐血三升。
車子到了醫院,蘇顔沫都沒有給老爺子答案。
老爺子也不爲難她,反正一路上就是閑聊而已,下車前,他還很認真地說道,“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多養幾條魚做備胎,是對男人的體恤。”
蘇顔沫覺得自己心裏受到的沖擊有些大。
她突然想起一個劇,大緻内容是那個爸爸對自家美貌的女兒說:我女兒長得好看,渣怎麽了?
現在,她覺得老爺子就是這麽一個态度。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是他的親孫女,護短成這個樣子。
可是再護短,也沒有親手把自己親孫貢獻做魚塘裏的魚的啊,還是其中的一條魚。
二人下車,老爺子還對她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今天車上的對話僅限于我們兩人知道哦。”他怕他孫子知道,要跟他斷絕爺孫關系。
蘇顔沫鄭重點頭,“嗯,我已經忘了。”
“不要忘,好好考慮一下爺爺最後說的那個提議。”
孟簡的車子也到達,單宸勳這個牛人,已經在車上醒過來了。
下車的時候,與正常人沒有什麽兩樣,孟簡都懷疑這丫的是不是故意裝暈要跟來醫院。
“顔沫。”孟簡追上蘇顔沫他們,正好緩解了蘇顔沫的尴尬。
她轉頭——
然後就看到又‘活過來’的單宸勳。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她對他已經免疫力很強了。
“把他帶回去。”她不太想在司家人面前對單宸勳做檢查。
也不是信不過,隻是覺得沒有必要。
這是她自己的事。
單宸勳戴着墨鏡,可憐兮兮的眼神傳達不出來,但是臉上表情卻是十分的傳神,“我想呆在你身邊……”
叫媽媽她不讓。
叫女王他不叫。
于是,稱呼這一塊,直接能省就省。
蘇顔沫冷嗤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想呆在我身邊就聽我的話。跟孟簡回去。還有,你再暈一個試試,我把你扔大街上去。”
單宸勳:“……”他剛才是真暈了啊,又不是裝的。
“好兇。”他悶悶地說道。
蘇顔沫回了他一個冷笑,“你要像我這樣,我怕你不止是兇。”是随時都想揍人吧。
“這位是……”司老爺子其實早就注意到單宸勳這個單身男人了。
唉,他就知道蘇顔沫身邊,一定會有這些優秀男人出現的。
這個單宸勳給他的感覺就是不簡單。
“讓人很煩的人。”蘇顔沫沒有介紹的打算,“爺爺,我們先去看看南阙的情況吧。”然後說完,直接扶起了老爺子的手。
孟簡看着還對蘇顔沫戀戀不舍的單宸勳,擡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膀,警惕的理智讓他立馬的收回了已伸到半空的手,睨了一眼單宸勳,“上車吧。”
單宸勳站着不動,隻是看着蘇顔沫,“爲什麽她那麽在乎那個男人?”爲什麽不在乎他。
孟簡頓住腳步,轉過頭來,“哈?”這欠抽的小子說什麽鬼話?
在乎那個男人?誰?
老爺子還是……司南阙?
“我想跟去保護她。”單宸勳委屈巴巴地說道。
但是他都不過是自言自語,說完就轉身。
孟簡輕嗤一聲,“你保護顔沫?你特麽的不要惹麻煩就已經是做善事了。”還保護,呵。
單宸勳冰冷的眼神透過墨鏡瞪他。
“你要跟我打一架嗎?”
他失憶,可跟上一次的失憶可不一樣的,這一次是智商在線的!
“打……個毛線。”孟簡回瞪他,“顔沫會不高興的。”他也很想揍單宸勳啊。
不過……打不嬴就是了。哼。
說到顔沫會不高興,那絕對是二人之間的默契所在,單宸勳乖乖回了車上。
………………
司南阙在醫院裏接受着檢查,目前人還睡着了過去。
蘇顔沫和司老爺子到的比司家其他人要慢一些,她扶着老爺子出現的時候,大家的目光全看了過來。
機場上時間太趕,又擔心司南阙,所以都沒有時間多說半句,這會,司父司母才看向蘇顔沫,“顔沫,你神色有些疲憊,要不要順便檢查一下?”
“不用了,我沒事。”蘇顔沫松開了老爺子的手,覺得自己這會成爲焦點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轉移了話題,“南阙檢查得怎麽樣?”
“沒有大礙。”司母松了一口氣。
正說着,剛好已經檢查完的司南阙由護士推着出來,而他人這會也已經醒了過來。
看到他醒,又确定沒事,蘇顔沫覺得自己再呆一小會就可以走了。
“顔沫。”司南阙看到蘇顔沫,眼裏直接地越過家人,視線直鎖在她的身上。
這赤果果的偏心,讓司家人都‘心酸’了一下。
蘇顔沫十分淡定,“嗯,我在。”
一行人先陪着他入住病房,司母本來還要留着,被司父一個眼神給使了出去,整個病房,一下子竟隻剩蘇顔沫和司南阙兩個人。
蘇顔沫:“……”大家想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