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都不幹活的嗎?什麽人都可以進入小區了?
蘇顔沫看了一眼單宸勳,他正在給他的積木搭一個小物件,這會脫不了手。
她自己前去開門,順便對着無能說道,“你自己知道路,給你半個小時查閱。”
别以爲她那麽好說話,又會讓他呆上兩個小時。
無能點了點頭,“我盡快。”仿佛沒有把她半個小時的期限聽入耳内。
蘇顔沫去開了門,然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司南阙。
司南阙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看着像是剛下班的樣子。
俊逸清隽的臉還帶了一絲的疲憊,蘇顔沫瞧着,微微地挑了一下眼,“有事?”
這個點來找她,還親自登上門,他這麽有空了?
司南阙看着她,眼神聚光有點迷離,就是這麽地看着她。
他有三天沒有看到她了。
這三天他自己也很忙,人不在Z市。
而這會他其實也剛剛地抵達Z市,坐直升機回來的,但是他沒有回Z市灣一号,而是來了這裏。
蘇顔沫看着他的眼睛,感覺他像是在看自己,又像是在透過自己看什麽似的。
“司南阙,要發呆回你自己的地方去。”現在她可不需要對他‘容忍’了。
之前是怕他搗亂,拖累她的時間。
現在奶奶的事件已經塵埃落定,他想要‘玩’什麽的話,她都可以奉陪到底的!
司南阙聽到她這話果斷地回了神,看着她,“不邀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不打算。”她挑了挑眼,“大晚上的,不方便。”
好吧,所有詢問她的要不要,可不可以,能不能……好像幾乎都是否定的答案。
司南阙啧了一聲,自己邁開步伐走進去。
“司南阙,你是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嗎?”
“想跟你談談爺爺的事情。”司南阙找了一個相當有說服力的理由和借口。
蘇顔沫看着他自如地跨進自己家,然後關上了門。
客廳裏,單宸勳還在認真地拼着圖,聽到聲音也沒有擡起頭的意思,仿佛就是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司南阙自己走到了沙發上坐下,“有點渴,有水嗎?”
“沒有。”蘇顔沫淡漠地說道。
司南阙:“……”她翻臉無情的樣子怎麽就覺得這麽的……可愛呢?
看來的确是自己有病。
他壓下自己這可笑的想法,然後站了起來,“那我隻能自己去拿了。”
冰箱裏總不會是空的不是嗎?
他這樣子就有點像自家活動的自在感了,蘇顔沫瞪他一眼,“我去拿。”
“礦泉水就行了。”他重新坐回了原位,聲音帶了一絲的輕笑,“要凍的,好渴。”
蘇顔沫拿了一瓶礦泉水,不過……
不好意思啊,她特意地給他拿的不凍的。
司南阙摸着常溫的礦泉水,啧了一聲,“不是跟你說了嗎?要凍的。”他就知道,她就是喜歡反着跟他來。
他其實就是想喝常溫的,剛剛才故意那樣說。
如果說之前還不是那麽确定她和自己唱反調,現在他就超級的确定了。
“愛喝不喝。”蘇顔沫輕嗤,“你以爲這是你的地盤?”
還當她是妻子呢?
就算是妻子,她也沒有給他遞過水好麽?這些事情,有傭人做的。
“你拿的,我肯定喝。”司南阙扭開了礦泉水蓋。
然後往嘴裏喝了兩口,看樣子哪裏是渴,就是故意折騰她去給他拎礦泉水的。
蘇顔沫也不坐,站在那裏,雙手環抱着胸,然後就這麽靜靜地看着他。
看他到底臉皮有多厚,找了借口進來卻還不提主題。
司南阙眼睛的視線落在了單宸勳的積木裏。
積木是一個鋼鐵俠,做得惟妙惟俏,單宕勳積得很快,這會已經在積着背景。
不過……
司南阙小學以後就不玩這些東西了。
他隻是看着單宸勳,不說話。
蘇顔沫的耐心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司南阙,你是來這裏看人家搭積木的嗎?”
如果是,那不好意思,她要趕人了。
“你對我态度爲什麽這麽的……”司南阙抽回視線,看向她,斟酌着字句,吐出兩個字,“惡劣。”
“惡劣?”蘇顔沫笑了,不過是諷刺的笑,“比起司先生你這段時間對輝騰的打壓,我這算不得什麽吧?”
“那隻是正常的公司競争,談不上打壓吧?”他一臉的坦然,“如果說打壓的話,我承認地隻有……對孟簡這個人是有。”
蘇顔沫輕嗤,“我真的沒有見過你樣臉皮厚的人。”
“現在就見到了。”他将礦泉水放到了一邊,然後攤了攤手,看向她。
蘇顔沫深看着他,“你爲什麽要針對孟簡?”
“嗯,因爲是他拟的離婚協議書啊。”讓人送到了他的面前,還有,也是他出面才把這場離婚結束得這麽快的。
“那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他有毛病吧,這事都過去這麽久了,他還在翻起來提。
“哦,那就當是我牽怒了。”司南阙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麽需要改的。
他就是不爽。
“無聊。”她冷呵一聲,“你有這時間,夠你賺個幾億了。”
他不是工作狂嗎?隐婚的兩年,她天天見他在全球各地飛的。
“賺錢和談感情又不沖突。”他微笑,“而且,我偶爾休息一下,少賺點也沒什麽。你都能休息兩年了,不是?”
蘇顔沫深凝視着他,不說話。
他這句休息兩年,可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原來,兩年半前的那個幕後投資人是你啊。”司南阙微笑地看着她。
這兩天他人在外地,她是輝騰幕後BOSS這事,投資圈有人提到了她。
然後……
提到了他兩年半前的一個項目。
那個項目可是一點也不小,但那是他個人旗下的公司項目,不是司家的。
當時司家,抱括他的兩個哥哥都不看好,覺得他有些激進。
但他就是想做,後面是自己想的辦法,拉的合作投資。
有個人投資了,但是他總覺得那個人不具備與他相等的目光,隻是那個人閉口不提真正投資人是誰,再有也沒有傷害性,他缺那筆資金下,促成了合作,他也一直想調查,就是查不出,昨天,他突然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