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瑾:“?你認識司南阙?”
蘇顔沫微笑,“不認識。”
封瑾:“……”他覺得好像有火花在四濺。
閻糖糖看了看封瑾。
他和司家大少還是同學?她怎麽不知道?
想了想,她對封瑾的确了解不深,隻知道他在帝都那邊工作,然後一年倒是經常出差,Z市,S市,帝都經常換着來。
“顔顔。”閻糖糖看着蘇顔沫,想要說什麽,又覺得有封瑾在,不方便,她起身拉着蘇顔沫往外面去。
在包間的外面,她擔心地問着蘇顔沫,“你跟司南阙敵對上了嗎?”
這小打小鬧,和商場上持對戰那可真的是兩碼事啊。
而且,這個時候,如果司南阙出手的話,那她不是背腹受敵?
司家的影響力還是很可怕的。
雖然她一點也不覺得蘇顔沫會輸,但是這個時候沒必要搞成這樣吧?
“是他想跟我敵對上吧。”蘇顔沫淡淡然地說道。
“可是,不能好好說一下嗎?”今天看新聞,不是才說與蘇家不認識的嗎?
司南阙想幹嘛?
都離婚了啊!
“不知道。”蘇顔沫微眯了一下眼睛,“等下就看看能不能好好說了!”
“我覺得……”閻糖糖看着走廊那端出現的身影,眨了眨眼。
見鬼,司南阙怎麽這麽快就出現在這裏了?
蘇顔沫看到好友這樣的眼神,轉身随之看去,眉頭不自覺地輕輕凝了起來。
隻見一身黑色西裝的司南阙,身姿挺拔,步履輕松地走了過來。
一張俊逸清隽的臉,看着讓人賞心悅目。
昨晚還說什麽痛得寸步難行,這會又能正常人一般走了?
他的身體是機器嗎?随時都能操控的嗎?
自如地變換?
想到昨晚離去時,二人的不開心,蘇顔沫眼神微冷地看着司南阙。
這個時候,他要是來破壞她的局,她不會給他什麽好果子吃。
因爲,她沒有時間與他糾纏。
她要在這幾天内獲得與蘇家談判的籌碼,不容有失!
“顔沫。”司南阙走來,他的身後跟着白助理。
“少夫人。”少夫人三個字白助理還是脫口而出。
“白敬書,你在亂叫什麽?”蘇顔沫眼神冷掃向白敬書。
白敬書硬着頭皮承受了這一道冰冷視線。
那啥……
司先生說稱呼不要叫錯啊。
那他當時說的是蘇小姐,司先生做這樣的提醒,可不是要他叫回‘少夫人’麽。
“這麽巧?”司南阙擡眸看了一下包房的名字,看着蘇顔沫。
他來之前已經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今天蘇家那邊股市跌停的原因,以及——
她祖母綠首飾來自誰人之手。
還有……
她竟然真的認識封瑾。
“是啊,真是巧。”蘇顔沫瞪了他一眼。
“白助理。”司南阙眼睛盯着蘇顔沫,話卻是對着白敬書說的,“請閻小姐先進去包房。”
閻糖糖:“……”她想站在這裏聽八卦。
“糖糖,你先進去。”蘇顔沫語氣自然,聽不出她在生氣。
閻糖糖在她耳邊低語,“好好談,談不了再幹。”
蘇顔沫嗯了一聲。
司南阙耳朵沒聾,聽着這話,卻是面不改色。
糖麗人會發生的事情,是這位閻糖糖發起的,那麽透露出去的最初行徑就是這位閻小姐了?
這樣一看,所有事情都有迹可循了。
一切,果然都是蘇顔沫的意思啊。
他深看着蘇顔沫。
她從甩他離婚協議書到現在不過才短短幾天,就已經這麽的引人注目了。
很高調啊。
“司南阙,你想做什麽?”蘇顔沫直視着他凝視自己的眼睛,語句裏帶了幾絲警告,“我最近沒有空與你周旋。”
“嗯?”司南阙臉上露着無辜,“我沒有約你吧?”
他裝傻的樣子讓蘇顔沫看着不爽。
“你約了封瑾,别告訴我,你隻是約他喝個茶。”她諷刺地看着他,明人就不要說暗話了好嗎?
“的确是約喝茶的,不過我剛好在這附近,他說順便吃個飯,我也就過來了。”他說的一本正經。
好像他過來真的是順路,好像他約封瑾也真的是喝茶。
畢竟都沒開始談,要說是約喝茶也不是不能說。
蘇顔沫覺得青筯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外冒,看着他,“你到底想幹嘛?”
“跟朋友見個面,不行嗎?”他淡淡地說道。
“……”蘇顔沫想打人诶。
司南阙沉默地看着她,就是不主動挑明。
“不要與我作對,起碼這會不要。”她沒有這個時間陪他玩,奶奶下葬後,他想玩,她奉陪到底!
“你這是求我嗎?”司南阙眼神微訝。
“你對求字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這是提醒你。”
這是提醒嗎?聽起來更像是警告呢。
司南阙看着她,“那你應該明白,我這性格,不喜歡被人提醒,或者你告訴我,你想做什麽?”
“你有病吧?對我的事情這麽感興趣。”
“互相了解一下嘛。”
“誰要跟你互相了解。”
“你啊。”司南阙一本正經,“與你聊,你不願意,那咱們交交手,了解也是一樣的。”見面機會就增加了嘛。
蘇顔沫:“……”他在開什麽玩笑?
“蘇顔沫,我想了解你。”隔了一個晚上,司南阙氣歸氣,但是,對她的興趣更濃厚了。
能談就談,不能談就幹!
蘇顔沫這會就有些忍不住地動手了,直接一手推開在自己面前的司南阙,“司南阙,我說了,我沒空陪你耍。”
她生氣了。
因爲司南阙表情是認真的,看樣子真的會胡攪蠻纏進來。
所以她這一手推過去是用了力道的。
沒想到司南阙直接地就往後倒退一步,一道冷抽氣的聲音從他嘴裏發出。
其實他的身體還沒複原,是強撐着疼痛走了過來的。
雖然全程不到一百米,但是他走好幾分鍾,這些是蘇顔沫不知道的。
“又裝。”蘇顔沫冷嗤,“你以爲我會信嗎?”
昨晚裝得不也很真,最後呢?
翻臉的時候,站得老筆直了!
司南阙沒有解釋,隻是深看她一眼,然後往包房裏走去。
蘇顔沫:“!”
看,他果然是裝的,這會一點事都沒有了。
“你這樣我很疼。”司南阙低聲說了這話,推門進入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