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用完你就踹你,所以,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好嗎?”她微笑。
怎麽着,都把他人送到目的地了,還要她陪着他上去不成?
拜托,這可能嗎?
“呵,剛才是誰拉着我的襯衫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其他的偶遇就不說了,但是今晚這次真不是偶遇,也不是安排好嗎?
剛剛他也沒有想着要留下。
“是你。”他自問自答,“還叫我送你回家。”話落,他還學着她的語氣,把她剛說過的話再說了一遍。
蘇顔沫:“……”記憶這麽好,不做複讀機可惜了。
“我還爲你肉搏受傷!”他坐在副駕上,就是不下車。
仿佛賴定了她,她隻要不陪他去,他就絕不下車似的。
蘇顔沫深看他一眼,“司南阙,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
司南阙挑眉,“你說。”
“像個無賴。”她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被她說成無賴,他也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還反駁起來,頗有那麽一點鬥嘴的意思。
蘇顔沫才不反問像什麽,隻是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
然而……
他還是往下說,“過河拆橋的小人。”
“你說是就是了,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她也一點都不惱,“所以,記住這樣的我,以後離我遠點,好嗎?”
不要糾纏不清呀。
她和他隐婚兩年見面的次數都沒有這幾天碰面的多。
很煩诶,知道嗎?
“死豬不怕開水燙嗎?”她這樣的态度他也不生氣,他偏不如她的意,“想我離你遠點?可以,告訴我,你是誰?”
“蘇顔沫啊。”蘇顔沫笑了,“我就是蘇顔沫,如假包換,貨真假實。”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他斂起了臉上的表情,認真萬分。
蘇顔沫卻依舊保持着微笑,“無!可!奉!告!”
“特殊組織的人。”他忽地說道。
她皺眉,“啊哈?”他在開什麽玩笑。
“我說,剛才那個人。”他解開了安全帶,“不管是他的身手,還是勁道,包括他後面的同夥,都很難讓人不去猜測他不是特殊組織的人。”
能有那樣身手的人,軍人當然也有,但是那個人沒有軍人的氣質。
“他要的那個鑰匙是什麽來的?”他再次發問。
蘇顔沫本來還想避重就輕地再次跳過這個話題,他卻已經先一步地認真說道,“别人都拿槍指着你老公了。”
“好好用詞。”再用老公兩字,她覺得她會想先斃了他。
“不能說?”他皺眉。
“不是不能說,而是我也不知道啊。”蘇顔沫忽地想到什麽,那天他也一直在想着要那幅畫的……
他這是在試探她,還是想幹嘛?
“你不知道?”她反問他。
司南阙被他這一句反問問得莫名其妙。“我爲什麽會知道?”她的事情……他知道什麽了?
不過這話他沒說,免得被打臉的厲害。
看他的神情,他似乎也是真的不知道。
蘇顔沫想到自己讓人去查還不如借他的手查呢……
“那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麽想要‘天堂’。”天堂,那幅油畫的名稱,要不是他跟着她搶,她都不至于花個三千萬!
然而……
“什麽‘天堂’?”花錢不用自己劃帳,小事不記腦的司三少壓根就沒有把那天拍賣的事深記在腦海裏。
畢竟那天他買的又不是一件兩件東西。
蘇顔沫這會問他,他還真的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麽。
“司南阙。”他在逗她嗎?
很好玩嗎?
見她微微生氣地沉下臉,司南阙卻是真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麽,什麽天堂?”
“那幅畫!拍賣場上的那幅畫。”她冷聲提醒他,他再裝!
那幅畫?!
那他想起來了,“你是說被你拍走,你刷我卡買的的那幅畫?”
“等等,什麽叫我刷你卡?”做人不帶這麽污蔑的好不好,做人講點武德啊。
“算了下時間,你當時的确是刷我的卡,後面還我的。”他深看她一眼,“你沒有刷錯。”
蘇顔沫打死都不會承認這事的,哼哼兩聲,“司先生你這麽的自以爲是,你自己知道嗎?”
“天堂怎麽了?”他也不是真跟她計較這事,看她發糗硬撐的模樣,他也隻是覺得有趣而已,不是真要她難堪。
“那幅畫你爲什麽想要?”她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怎麽說?
說他就是跟孟簡做對,但凡孟簡開了口的,哪怕隻是競價一次,他都不會讓孟簡得到?
蘇顔沫看着他,“不說?”呵,還問她什麽原因,他自己不是一樣藏着掖着?
真想叫他立馬滾下車去。
“沒什麽好說的。”他輕咳一聲,“就……純粹想花錢而已。”哪有什麽想不想要的。
蘇顔沫:“……”他花什麽錢要那樣花?
車内的氣氛突然有些詭異。
半晌,蘇顔沫忽地想到什麽,看向他,一眼的難已置信,“你不會真的是針對孟簡才做的那樣的事吧?”
司南阙俊逸清隽的臉微微嚴肅,“什麽?我說了就是花錢。”
跟她一樣,有些事就算是被戳穿,不能認就是不能認的。
爲什麽?
丢臉!
蘇顔沫朝他丢去一個‘你竟然是這樣的司南阙’的眼神。
司南阙隻能靠崩着臉來硬撐,直接跳過這個花錢原因,“那幅畫怎麽了?”
“那幅畫裏藏有鑰匙。”蘇顔沫最終還是把謎底揭開了,“你說這鑰匙是來幹嘛的?”
“你沒查?”畫裏藏有鑰匙?這不就是像藏着什麽藏寶圖似的嗎?
“還沒。”查到……
她不是等着單宸勳回來‘自投羅網’麽。
“蘇顔沫!!”司南阙突然發起火來,“那個單宸勳知道畫在你手時在,鑰匙在你手裏,你與他交過手,還敢這麽大半夜與他單獨相約?”
他聲音都快有暴走的趨勢了,然而蘇顔沫十分的淡定,“對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她對單宸勳試探是因爲其他的事,鑰匙這個隻是順帶,不過她不能說。
“還對?”他忽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這樣能動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