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阙黑色西裝,白色襯衣,黑色的領結,一頭黑發往後梳得一絲不苟,俊逸清隽的臉容當下就引來不少記者的拍攝。
“司先生,請問一下,您極少出席這樣的拍賣,此次出席是對這次的拍賣1号貨品宋代的天青瓷感興趣嗎?”記者圍擠着司南阙一圈,保镖左右攔着,一邊退後一邊追問。
“司先生,可以談一下您對今晚拍賣活動的看法嗎?”
“司……”
“孟先生,您對今晚的拍賣貨品有什麽看法嗎?有您想要的拍賣嗎?來自法國的‘天堂’是您忠愛的油畫類型,您會拍下嗎?”類似的記者提問也在孟簡這些聽到。
孟簡和蘇顔沫二人被直接地拍照,蘇顔沫卻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曝光。
因爲,沒有經過她的同意,這些相片拍再多也沒用,一張也不會獲得曝光。
“抱歉,我今晚是陪同朋友而來。”孟簡應付着自己,“請讓一下。”
他将身邊的蘇顔沫保護得滴水不漏,記者們遠離着他給她設定的安全距離。
“您女朋友長得真美。”有記者直接由衷的贊美。緊接着,就有記者眼尖的發現到蘇顔沫身上戴的首飾。
“不是女朋友。”孟簡可沒有這個膽,尤其這麽多記者面前亂認記者扣下的帽子。
“孟先生,您朋友身上戴的這套法國皇室藍寶石系列此前在拍賣時刷新全球藍寶石的價格記錄,關于這點,您有什麽要說的嗎?”記者都快把錄音筆直接地怼到孟簡的身上了。
有眼的人都看得出來孟簡是在以身體擋住記者的靠近。
孟簡是Z市新貴,做事高調是他的風格,但是他沒有想到今天這樣的場合會這麽多的記者,而他,今天又沒有帶保镖出門。
“沒有要說,麻煩讓一下。”孟簡怕這些記者會碰傷到蘇顔沫,哪怕是不小心踩上一腳也不行。
好在拍賣場的保安還算盡心,見這些記者越來越過,已經上前來攔手阻止。
記者無法再靠近,卻還是不死心。
“孟先生,您身邊一直沒有女伴,今天卻帶女伴出席,而且還配戴着您之前拍下的貴重首飾,是打算官宣了嗎?”比起寶石什麽的,還是八卦情感來得更吸引眼球。
再加點什麽數千萬的寶石贈女友的嚎頭,熱搜前三穩穩的了。
“官宣什麽。”司南阙的話突兀地插了進來。
兩波記者一下子融成一波。
有記者立馬嗅到了八卦,“司先生與孟先生合影一張吧。”
司南阙俊逸的臉容帶上了些許的輕蔑,“我與孟先生不熟。”然後他看向了孟簡身邊的蘇顔沫。
戴着幾千萬的首飾,也怪不得她說她不需要他這兩年送她的那些首飾了。
蘇顔沫全程都很安靜,倒不是做人設,而是現場看似有些熱鬧,但是秩序還是妥妥的,她相信孟簡會處理好一切。
但是她沒有想到司南阙會突然插一腳。
她這兩天與他偶遇的次數是不是有些多了?
單今天中午吃飯,再加上這次,一天就兩次了!
“我與顔顔很熟。”司南阙看着蘇顔沫說,“可以與顔顔合照一張。”
記者們立馬就獸血沸騰一般,司南阙跟這個長得漂亮,戴着數千萬首飾的女生很!熟!
他自己親口說的啊。
而這個女生挽的卻是孟先生的手!
劃重點來了,孟簡雖然是Z市竄起的新貴,但是與Z市老牌的豪門司家相比,還是相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的距離。
這個女生是誰?竟然能同時虜獲兩個男人的心?
連标題都可以拟好了,新貴VS豪門的較量,普通人找女友,哦不,晉升之路太難了。
司南阙已經站到了蘇顔沫的身前,并且很熟絡地俯首在她的耳邊低語,“你所謂的有約,就是跟别的男人這樣高調的參加活動嗎?”
蘇顔沫又不是公衆人物,她才不需要什麽給人留臉面,當下就松開了挽着孟簡的手,退離一步,拉開湊上跟前的司南阙的距離。
“對啊。”高調,低調,有什麽問題嗎?
對啊?!
司南阙俊容一下子面無表情。
蘇顔沫往内場走去,她相信以她剛剛的快速反應,記者應該拍不到她和司南阙之間的什麽親密舉止,有合照也是她滿臉的疏遠。
司南阙沒有應付記者的心情,邁着步伐跟上蘇顔沫,卻沒有說話。
蘇顔沫也沒有搭理他,隻是往位置走去。
而巧了,司南阙就在她的身邊。
孟簡:“……”他沒有想過拍賣會場的座位會這樣的安排。
他看了看司南阙,覺得以司南阙的身份,應該不至于參加今晚的拍賣會啊。
司南阙正襟危坐,沒有理會孟簡的眼神。
“你坐這裏。”蘇顔沫站了起來,與孟簡調了一下座位,讓他和司南阙二人鄰座。
司南阙聽到她這話,側臉看向她,臉色微微變得難看,然而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拍賣會很快開始。
拍完才是宴會,宴會是主打,但是拍賣也不是次要,雖隻是拍幾件貨品,卻全都是價值不菲。
前兩件蘇顔沫沒有什麽興趣,孟簡這邊連手也沒有舉,司南阙這邊……
坐在司南阙身邊的白敬書舉着手中的牌子。
“500萬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成交。”拍賣會主持笑得優雅。
做爲佳得的副總裁,親做今晚的主持,不僅沒有掉逼格,相反更能襯托今晚的拍**格和難得。
而才拍出的兩件,均以五百萬的價格成交,而且全由司南阙獲得,佳得副總裁都在想司南阙是不是想要承包今晚的大多拍賣品了。
“接下來我們拍的是法國的‘天堂’油畫,這幅油畫是由……”
白敬書聽着起拍價是一千萬,隻覺得手中的牌子都有些顫抖了,沒忍住地輕輕地靠近司南阙的耳際,再次确問一遍,“司先生,這幅畫預估會拍到兩千萬以上,真的要……拍嗎?”
最主要的是,司先生不喜歡這類風格的油畫啊。
司南阙看着場上的展品,的确沒有什麽心動,但是!
“他要什麽,就截。”一句話,幹到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