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了,想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反正就曉月禅師的實力,對他根本造成不了什麽威脅。
在離開了慈雲寺後,郝帥就欲回百蠻山陰風洞,帶東方白她們重新找個修煉的好地方。
就在郝帥快抵達百蠻山時,他好似想起了什麽,進而轉道向滇省境内飛去。
一路疾馳數萬裏。
沒多久,一座蒼翠的山巒出現在郝帥眼中。
在那山巅位置,數百株宛如巨人,生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巨大桂樹環繞着一口形如缽盂,高居山巅,寬才裏許方圓的深潭。
潭水黝黑,仿佛一池墨汁,不知其幽深幾何,而在深潭四圍俱是煙雲紫霧籠罩。
“就是這了!”确定自己沒找錯地方後,郝帥恍如流星般墜落,緩緩落在了旁邊一座山山頂。
剛一落地,郝帥便感應到附近有人正朝着這邊過來。
沒一會兒,便有一個身着黑衣的女子出現在了郝帥的眼前。
女子年約十六七歲,生得猿背蜂腰,英姿勃勃,鴨蛋臉兒,鼻似瓊瑤,耳如綴玉,齒若編貝,唇似塗朱,兩道柳眉斜飛入鬓,一雙秀目明若朗星,睫毛長有二分,分外顯出一泓秋水,光彩照人。
黑衣女子一見到郝帥便開口問道:“尊客可是爲那福仙潭的烏風草而來的?”
女子的話使得郝帥一陣詫異,好奇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我的目的?”
那女子聞言,面帶喜容,說道:“小女子申若蘭,是奉家師之命,來此迎接尊客的。”
說罷,黑衣女子也就是申若蘭偷偷的打量着郝帥,眼神中滿是好奇。
她本來正在桂屋中修行,卻突然聽到紅花姥姥給自己傳音,讓自己到此處迎接一個貴客。
她也不疑有他,照着師父的吩咐,到了此處附近,卻恰好發現郝帥從天而降,落到這裏。
等到她看清郝帥的面貌後,心中不覺有些疑惑,如此年輕之人,怎麽會是師父口中的貴客呢?
不過申若蘭向來乖巧,雖然奇怪,但還是照實出現,尋了郝帥。
其實不僅申若蘭好奇,郝帥此刻心中更是驚異。
要知道他之所以來這桂花樹福仙潭,完全是臨時起意的。
就在他準備回百蠻山時,想起原劇情中,齊靈雲等人在慈雲寺大戰後,便來桂花樹福仙潭求取烏風草爲中了九子母陰魂劍之毒朱文和頑石大師祛毒。
雖然現在因爲綠袍老祖出手奪取了天遁鏡,使得朱文沒中毒了,但那頑石大師還是一樣中了九子母陰魂劍。
那峨眉派就應該會如劇情中那樣來此地取藥。
本着惡心峨眉派的原則,郝帥打算搶在峨眉派之前,将所有的烏風草一網打盡,順便将那會轉投峨眉派的墨鳳凰申若蘭給拐帶走。
不曾想,他才剛剛到達地頭,就有人算出了他的行蹤和目的了。
這就引起了郝帥的警覺了!
一直以來,他仗着有混沌珠替他遮掩天機,才敢在到處浪,到處挖峨眉派的牆角。
可是假如有人能推算出郝帥的行蹤軌迹,那他就危險了。
萬一峨眉派的人提前在郝帥的目的地埋伏起來,那郝帥去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郝帥心中暗暗戒備了起來,謹慎道:“尊師可是紅花姥姥,她是如何知道我要來的?”
“家師正是紅花姥姥。”申若蘭點點頭,說道:“至于如何知道尊客要來,小女子就不知道了,她隻是命我在此等候。”
“既如此,勞煩前面帶路。”
申若蘭的師父紅花姥姥,郝帥還是知道的,老牌旁門地仙一個,隐居在桂花山福仙潭,利用潭裏的幾個妖物,噴出許多妖雲毒霧,将潭口封鎖,不讓人前來采摘烏風草,她自己用了許多法術,把一個洞天福地變成了阿鼻地獄。
前些年又得了一部道書,越加深參造化,不久後即将飛升。
至于她一個地仙,怎麽能推算出他的行蹤,郝帥引起了極大的好奇心。
……
郝帥當下随了申若蘭,越過了兩座山峰,便見前面一座大森林,四圍俱是參天桂樹。
申若蘭引着他來到一株大可八九抱的桂樹下面,停下腳步。
郝帥看這株大樹,樹身業已中空,近根處一個七八尺高的孔洞,算是門戶,便由若蘭揖客。
進去一看,裏面竟是有床有椅,還有窗戶。窗前一個小條案,上面筆墨紙硯,色色俱全。爐中香煙未歇,也不知焚的什麽香,時聞一股奇馨撲鼻。室中布置得一塵不染,清潔非凡。門旁有一個小梯,直通上面,想必上面還另有布置。
招呼郝帥落座并奉上茶水後,申若蘭說道:“此地原名古桂坪,三年前,被我看中這一株空了肚皮的大桂樹,拿來辟爲修道之所。”
“怎麽未見你家師父?”郝帥環顧了下四周,沒看到其他人的蹤迹,心中頓時不爽了。
TNND!一個地仙排場就這麽大!
惹我不高興了,一巴掌怕死她,看她怎麽飛升。
“家師自從得了天書之後,便沒和我住住在這裏,而且另尋了一處洞府閉關,日夜苦修。”申若蘭如實的解釋道:“我這就聯系師父~~”
“不用了,老身來了。”申若蘭話還未說完,便有一蒼老的聲音傳了進來,随後從外面飛進一個三寸大小渾身通紅,長得如嬰兒一般,周身發出道道紅光的女人。
那女人進屋後便上前躬身施禮,神色恭敬。道:“老身紅花,見過前輩!”
“前輩?”郝帥看着即使是元嬰出竅而來,仍顯得蒼老的紅花婆婆,謙虛道:“你我道友相稱即可。”
“前輩說笑了,達者爲師,前輩修爲遠超老身,叫一聲前輩是應該的。”紅花婆婆堅持道。
見紅花這麽堅持,郝帥也就随她了,接着轉移話題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要來桂花山的?”
“老身前些年得了一部道書,略微擅長占蔔算卦而已。”紅花婆婆如實道。
郝帥聽的一驚,問道:“所以你能推算出我的行蹤?”
“前輩說笑了。老身這點微末道行,怎麽能推算前輩呢。”紅花一見郝帥的神色,忙解釋道:“老身是推算小徒時,算出她有貴人即将到來的,故此讓她去那等待的。”
“至于這貴人是誰?是何長相,老身事前也是一概不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