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小倩姐姐?你們見過?”突然聽到失聯表姐的消息,傅清風立馬激動了起來,就連一旁的傅月池也是激動的看着郝帥。
“我和小倩~~唉~~”此時的郝帥滿臉的傷感,欲言又止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正氣山莊吧?”
衆人雖一臉的八卦,但也知道這荒郊野外的,确實不是說事的地方,當即準備轉移到正氣山莊去。
“玎珰~~”
就在這時,一塊令牌忽然從甯采臣的懷中滑落出來,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野外顯得分外清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塊掉落在地上的令牌所吸引,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掉在地上的令牌。
令牌之上,‘諸葛卧龍’四個大字在月光下清晰的映入了爲首的傅清風的眼簾。
“諸葛卧龍?”傅清風快步上前,從地上撿起一塊牌子,确認再三,不由面露驚疑的看向甯采臣道:“這令牌是你的?你是諸葛卧龍前輩?”
“什麽?諸葛卧龍~~”
“這書生是諸葛前輩?”
“完了~~我剛才打了諸葛卧龍老前輩了~~”
……
傅清風的話頓時使得現場陷入了喧嘩聲中,就連知秋一葉都愣愣的說道:“諸葛卧龍?你竟然是通天學博士諸葛卧龍?”
沒辦法,人的影樹的名~~諸葛卧龍通天學博士的稱号太出名了,他在大魏朝,就如同後世的頂流巨星一般,在江湖上到處流傳着他的傳說。
以至于連知秋一葉這種初出茅廬的菜雞,都聽說過諸葛卧龍的大名。
看着被衆人團團圍住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甯采臣,郝帥也是無語了。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都全面介入劇情了,那該死的鐵牌還是如期的掉了下來,搞的郝帥都認爲這是天意在弄人了。
本來郝帥對于甯采臣是不是被誤認爲諸葛卧龍是沒放在心上的,隻不過當他看到傅清風姐妹兩人有一種看偶像的眼神看着甯采臣時,他就不淡定了~~
自己的女人(小倩和阿珂)用這種眼神看其他男人,這怎麽能行呢!!
感覺在這麽發展下去,自己頭頂早晚綠油油的郝帥果斷的大聲喊道:“各位~我很理解你們見到偶像的激動之情,但我要說的是,我的朋友叫甯采臣,不是諸葛卧龍。”
“對啊~對啊~~我都說了我不是諸葛卧龍!”甯采臣在一旁狂點頭道。
“那這塊令牌?”傅清風看着手中的令牌不解道。
“哦~這個是一個老伯送給我的。”
聽到甯采臣的解釋,加上甯采臣确實太年輕了,衆人也信了他不是諸葛卧龍的話,有些失望的朝着正氣山莊而去。
……
“清風姑娘,你們稍等下,我給你看樣東西。”
衆人一回到正氣山莊,郝帥就對着傅清風說道,随即轉身回了後院自己的房間。
等到郝帥在出來時,手中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幅畫。
借着點燃的蠟燭,郝帥緩緩打開手中的圖畫,呈給衆人觀看:“清風姑娘,你們請看。”
衆人望去,隻見随着圖畫的緩緩打開,一個仕女梳洗圖逐漸出現在他們眼前。
當看到仕女圖上那個分外熟悉的身影,衆人不禁微微一怔,不自覺的将眼神望向了傅清風。
蓋因畫中那人,除了氣質有些許不同外,和傅清風别無兩樣,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傅月池更是驚訝的張開紅潤的小嘴,有些酸楚道:“這~~這明明畫的是姐姐好嗎?你怎麽會有姐姐的畫像?”
郝帥剛想解釋一下,傅清風就幽幽道:“月池,這不是我,是小倩表姐的畫像。”
“小倩姐姐的?”聶小倩跟着父親離開京城時,傅月池才十幾歲,對聶小倩的印象不是很深。
“這裏還有首詩啊!”這時,一直當吃瓜群衆的知秋一葉指着畫像的一角說道。
“好字!”傅清風一看到詩句,第一眼就被那筆走龍蛇的字體給驚喜到了,随即不自覺的念道:“十裏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互,隻羨鴛鴦不羨仙。”
“隻羨鴛鴦不羨仙~~”傅清風癡癡的望着詩句,口中喃喃重複讀了幾遍,越發覺得傷感,好似身臨其境般。
“姐姐,你沒事吧!”傅月池看姐姐精神有些不對,忙上前關切的問道。
傅清風搖搖頭,“我沒事。”
相比傅月池,年長的傅清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憂愁善感的年紀,何況畫中那女子相貌上和自己如此相似,讓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帶入那憂愁善感,凄美至極的詩句之中。
她擦了擦眼角,羞澀道:“見笑了,不過這首詩寫的實在是太好了,就是不知你和小倩表姐是??”
郝帥微微搖頭,說道:“無妨,沒想到清風姑娘也是性情中人。至于我和小倩的關系~~”
說道這,郝帥整個人瞬間憂傷了起來,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道:“我和小倩乃是生死之交,我們相識于一場意外,随後情投意合,隻可惜~~”
郝帥雖然話沒說完,但在場的人從郝帥的表情中大概猜出,郝帥和那個小倩,應該是情侶關系。
而且郝帥真沒亂說~~
他和小倩确實是生死之交,郝帥生,小倩死,還每晚都交流,确實是生死之交嘛!!
“可惜什麽?”傅清風連忙追問道。
郝帥傷感道:“可惜小倩早已經不在了,她在随父親上任,途徑郭北縣時,突發疾病逝世了!!”
“啊?!”雖然從郝帥的表情看,傅清風她們早有預感,但真的從郝帥口中說出時,仍舊令她們有些難于置信,失神道:“怎麽會這樣?”
“清風姑娘、月池姑娘,請節哀!”郝帥忙安慰道。
“我們沒事!”到底是如今傅家的頂梁柱,知道此時不是悲傷之時的傅清風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對了,不知清風姑娘你們大半夜的在荒郊野外扮鬼做啥?”郝帥故作‘好奇’的問道。
聽郝帥問起她們的目的,傅清風沉吟了一會,還是開口道:“我爹是前任禮部尚書傅天仇,他被奸人所害,現在正要壓送京城處斬,我們經過打聽,知道我爹會經過這裏,于是打算埋伏在這裏,想在半路上劫囚車救回我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