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大竹峰弟子的名字,郝帥就有一種想笑的感覺。
從宋大仁幾人的名字中可以看出,估計當時田不易隻想着收五個徒弟,所以沒考慮太多,直接按儒家的‘仁義禮智信’來給徒弟命名了。
哪知等到後面,田不易又機緣巧合下收下了第六個徒弟,原名爲杜大書的杜必書。
當時想來田不易也是有些郁悶的,于是索性懶得改名了,最後還是蘇茹不滿其賭博的嗜好,加上其奇葩的名字(大書——大叔?),強制将其改名杜必書(賭必輸)。
至于等到第七個徒弟張小凡,那就直接無視了,該叫啥名就叫啥名,改都懶得改了。
因此在知道大竹峰人的名字後,在對應他們現在的站位,就能能容易的知道他們各是誰了。
果然,等到宋大仁介紹完後,确實和自己心中所想的名字一一對應了起來。
郝帥很是客氣的上前和他們一一問好,而此時的大竹峰弟子,俱都一臉興緻勃勃的盯着郝帥,眼睛中露出好奇的色彩。
看着所有人都盯着自己,郝帥不由摸了摸鼻子,看來又是一群被自己虛名‘誤傷‘到的師兄弟。
這次郝帥還真沒猜錯。
自從整個青雲門傳出郝帥僅僅用了三天時間就修煉到玉清第三層後,可以說,郝帥就徹底的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郝帥的名字是時常被青雲門的長輩們拿出來教育教訓門下弟子的。
而這其中,由于大竹峰的弟子被教育的最爲頻繁。
以至于如今他們見到郝帥這個真人,全都用好奇中略帶複雜的眼神看着郝帥。
不過這也不能怪郝帥,隻能怪大竹峰的這些人,資質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在場的八個弟子,張小凡才剛拜師不到兩個月、田靈兒也還小,這兩人就不說了,其他像宋大仁入門最早的,也才玉清五六層的樣子,最差的一個,甚至還在第二層徘徊。
同樣是一脈首徒,人家齊昊都已經玉清七八層了,可想而知這資質的差别有多大。
在郝帥的眼中,抛開張小凡不算,田靈兒的資質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人中最高的。
……
“田師叔,師侄此次前來,除了拜訪兩位師叔外,還想和自己的好友小凡叙叙舊,望師叔同意。”郝帥簡明的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去吧!”田不易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見田不易胡忽然這麽好說話,郝帥趁熱打鐵道:“田師叔,師侄望師叔可以容許弟子今日在此住下,好好開導下他,畢竟下次見面也不知道要什麽時候了。”
田不易道:“既然你誠心來拜訪,那就是大竹峰的客人,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你們久别重逢,自然是要好好聚聚的!”
“弟子多謝師叔!”
“老六,晚上多做幾個菜,好好招待一下郝師侄。”田不易對着杜必書吩咐道。
以田不易的性格,能這麽說,已經是看在道玄的面子上了,加上郝帥人長的讨人喜歡,知書達理、溫文儒雅……
反正就是顔值即正義!
說完後,田不易知道自己在這,會妨礙年輕人交流,于是背着雙手轉身進入了守靜堂内堂。
蘇茹交代了幾句後,也跟着走了。
兩人大佬特别是田不易一走,郝帥感覺到大竹峰的人明顯松了一口氣,原本站的正正經經的姿态,也瞬間松弛了下來。
氣氛頓時變得活躍了起來,特别是最爲活躍的杜必書,愣是繞着郝帥走了一圈,感歎道:“你說都是兩個眼睛一張嘴,爲什麽人與人的差距就這麽大呢!”
“同樣是玉清三層,伱隻是花了三天時間,而我花了整整十幾年的時間。真是太失敗了!”
老五呂大信也是幫腔道:“是啊!你說郝師弟你到底是怎麽修煉的,聽小凡說,你也就十五六歲啊!”
就連一向老實敦厚的宋大仁都忍不住歎息:“郝師弟,你是不知道,當我們聽說你的傳聞後,頓時感覺自己的日子好像都活到了狗身上一樣!”
“諸位師兄就别打趣師弟我了,一切都是師尊教導有方而已。”郝帥很是謙虛的說道。
當然,這話郝帥也就敢在田不易不在的時候才說,不然讓他聽到,非得黑着一張老臉不可。
“而且這麽一點修爲,和其他人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郝帥繼續道:“你們知道龍首峰的齊昊齊師兄吧?”
“知道!”宋大仁點了點頭,他能不知道嘛,他上屆七脈會武就是敗在齊昊的手上。
“早上我去龍首峰見好友林驚羽,那時招待我的就是齊師兄。”郝帥‘恭維’道:“比起龍首峰的齊師兄,我是遠遠不如的!”
“不是,大師兄,你們說的齊昊到底是誰?”田靈兒急了,聽了半天,完全不知道齊昊是哪根蔥的她很是氣憤。
本以爲自己是天才,結果蹦出個郝帥。
對于郝帥,田靈兒還是服氣的。
畢竟三天玉清三層,那是人能幹出來的嗎?
現在又聽郝帥說還有比郝帥更牛逼的存在,這讓一向自負的田靈兒如何不氣憤。
“田師姐,呃~我還是叫你田師妹,可以嗎?”讓郝帥叫一個小羅莉師姐,他實在是下不了口。
當然,這主要還是還是對田靈兒沒什麽興趣,不然的話,别說師姐了,叫師父都行。
“當然可以了,郝師兄。”才十三四歲的田靈兒也不是很習慣叫比他大的人師弟。
“田師妹,齊昊師兄就是龍首峰的大師兄,蒼松師叔的首席弟子。”郝帥說道:“他可是上屆七脈會武的亞軍,隻在決賽中輸給了蕭逸才蕭師兄。”
“我聽說上屆七脈會武中,宋師兄就是輸給了齊師兄了吧?”
最後一句,郝帥是對着宋大仁說的。
“是的,齊師兄實力很強,我想現如今他應該也有玉清七八層了吧。”宋大仁爲人還是很豁達的,并沒有因爲輸給齊昊,就背後中傷他。
“是嗎?”田靈兒說道:“他也參加過上屆大會,那豈不是和大師兄你一樣老?”
“我記得大師兄你都一百多歲了吧?”
咳咳~~
拜托大姐,我們現在是讨論年齡的時候嘛?!
(本章完)